「錢我不是已經給你了嗎?」她以為他是為了錢來找自己麻煩的,慌張的問著。
「錢?呵!三千?本少爺的身子才值三千?」廖罕冷笑瞇著眼捏緊她的下巴。
「那……那你到底想怎樣?」名巒雅雙手緊緊抓著他捏自己下巴的手。
「女人,跟那個糟老頭還不如跟我。」廖罕淡淡說著。
「呃?」名巒雅錯愕的看著他,掙扎的雙手推向他的胸膛。
「女人,給我安靜點。」廖罕怒吼一聲,名巒雅不在動彈,傻傻的看著他。
「剛才老頭吻你的時候你是怎麼想的?」廖罕問她:「現在也一樣想不就行了。」
「如果是為了升職之類的,沒問題。只要你跟了我,就可以坐上老頭的位置。」廖罕高傲的說著。
名巒雅眉頭緊了緊,她是一個事業心較強的女人。連老頭都怕的男人,長的也帥,跟他也沒什麼不好。情場失意,職場得意。一喜彌補一傷,值了。
「行,你要我怎麼做?」嚴肅的看著他,眼睛都不帶一眨。
廖罕慢慢靠近吻著她,名巒雅剛開始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後來慢慢適應了,回應他的吻。誰知廖罕附在她耳邊說了句:「女人,你真賤。」然後靠在桌子上從口袋拿出一支煙,點燃再吐出。
一連串帥氣的動作另名巒雅迷茫,聽了他的話,她有些後悔自己的點頭了。他,到底想做什麼?
「咱們來談個條件?」廖罕走到她身旁朝她臉吐出煙說道。
「咳咳……咳咳……」名巒雅輕咳著揮手揮散煙霧。
「女人,做我的——地下情人。」廖罕沒有徵得她同意的意思,直接幫她做了選擇。
「不行。」名巒雅想都沒想就一口回絕。
「理由?」他問。
「我已經結婚了。」她答。
「那不正好嗎?一妻多夫制,一個丈夫,一個情夫。今天累了去找那個,那個乏了,還可以再回來。」廖罕指著自己的胸口諷刺笑著。
「你……」名巒雅被氣得說不出話來,食指狠狠地指著他。怎料他一下含住她的手指,舌頭還在繞著她的手指轉。
「放開!」名巒雅用力一抽,廖罕張口一鬆。她被衝力彈坐在地上。
「你……」看著他又看向自己的手指,上面還殘留著他的唾液:「真噁心。」隨手掏出口袋的紙巾擦了擦。
「呵!女人,都已經願意你做我的情人了,何必再用春光外洩這招呢?不是多此一舉嗎?」廖罕丟掉煙頭蹲在她身旁把最後一口煙吐向她。
「你……」名巒雅慌忙揮著煙霧,用裙子蓋住洩露的地方,臉早已羞得通紅。
「真不該穿這樣的裙子,應該再短些才好。這樣,就能讓所有人都看到了。」廖罕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的初夜竟浪費在這樣一個骯髒的女人身上,鄙夷的瞥著她。
「你……」右手朝他的臉頰打去,又沒料到手被他抓住。
「女人,你叫什麼名字?」輕輕一笑,略帶一點溫柔。
名巒雅看著他的笑有些失神,脫口而出:「名巒雅。」
「好,很好。啪……啪……啪……」廖罕站起身拍著手掌,臉上還殘留著剛才的溫柔一笑。
「女人,你真的很賤。」他站起身朝門走去,手都已經放到門把上了又回頭道:「女人,以後不要再碰任何男人,包括你——老公。我還會再來找你的。」勾起嘴角拉門離開拍了拍衣領道了聲:「晦氣。」
名巒雅坐在牆邊錯愕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她雖是一個事業心較強的女人,但她並沒有別人的冷淡,遇到麻煩還可以冷靜。她就和平常人一樣,會害怕,會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