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孽妃 海中領主 島上的衣服
    言馨的閃爍讓非花摸不著頭腦,不過,她的好奇心不是很重,也就沒過深的問,她不想說,問了只會彼此尷尬。

    非花百無聊賴的趴在石桌上,覺得這道上的日子,特別的讓人沉悶,尤其是她心中還在回想著陸上的事情,她這樣跟著落鯉來到了這裡,有沒有人會為她冒險,想來想去,又覺得太過不真實了,誰會來這深海中,誰會來一個武林都懼怕的地方。

    她要困在這裡多久,等落鯉心情好了,讓她回去,還是她自己想辦法逃走,在這裡該如何,逃又要逃往何處,她完全沒有頭緒。

    非花諷笑幾聲,天下竟有她那麼糊塗的人,連去哪裡都不知道,或者說,天下竟有她那麼淒慘的人,如雨中浮萍,無根無本,只是隨波逐流。

    沒有家,到哪裡彷彿都沒有區別,只是,困在島上,真的不是她所願,她一定要想辦法逃離這個地方。

    不可能游過海,別說她不懂得湫水,就說這裡是深海,也不是一個人都游到岸上的,她只能潛進出入的船隻,只是,她一個會暈船的人,要是真的潛在船上,估計到了岸上,也暈在船上了,到時候誰來救她。

    非花為難了,好像她真的逃不出島了,難道要威脅落鯉,挾持他讓他的手下放她走,渾身一震,算了吧,靜觀其變。

    她能夠感覺她的體力在慢慢的回升,已無大礙,對這個島也適應起來,穿著這個島上的彩色衣服,除了她皮膚比較白,身體比較纖細之外,也沒什麼區別,這裡的人都懂的大陸語言,讓非花鬱悶的是,這裡的方言,她竟然聽不懂,每每學起時,都很拗口。

    非花不懂,同是大陸的人,為什麼言馨就穿著昂貴的絲綢,而她要入鄉隨俗,這裡的綵衣布料極其的輕軟,不比絲綢差,可她是大陸人,心裡還是偏向那飄逸的長裙,而不是身上絢麗的袍子,還有長長的靴子,她真的不想戴那麼大的耳墜,讓她有種發瘋的衝動。

    穿著靴子卻不是騎馬,而是走在石路上,有點放羊的感覺,非花甩了甩,言馨特別細心編成的一條條辮子,看吧,她竟然成了海上的姑娘了。

    「落鯉,你覺得我這樣子好看嗎?」非花向著非常藍的海水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在落鯉面前,非常飄然的旋轉了一圈。

    彩色的衣料,襯出她晶瑩的雪膚,還有誘人的紅暈,她纖長的身子,被緊而利落的袍子,構落的凹凸有致,靴子更是把她的長腿完美的呈現出來。

    看著她隨著轉圈,而飄揚的裙擺,因為轉起而飛揚的長長辮子,還有她額頭間,帶著的火紅珊瑚墜子,在陽光下,閃著迷離的光芒。

    誰敢說不美,誰一定不是真心,島上的女子,都不及她半分,就是那溫婉的言馨,也奪不過她半絲光彩。

    落鯉癡癡的看著,把她的美全部印收在眼裡,藏進心底深處,拿一世密密的情封鎖,永遠的回味,「好看。」

    非花一下子小臉垮了,抓了長辮子,手指繞著玩,非常不滿意他的回答,另一隻手指指她額頭的火紅墜子和她那非常高的靴子,「不覺得這樣穿很奇怪麼?」

    不是很奇怪,是非常奇怪,明明輕軟的裙子,才是女子該穿的衣服,怎麼把她打扮成一個打算上戰場的將軍一樣呢,她不能理解,她非常不能理解,她才不要穿著奇怪的衣服到處亂走,多費人眼球。

    「落鯉你都不知道,路過我的人,都奇怪的看著我,她們眼裡,都是閃亮亮的,不知道在想什麼東西,一定是我穿的太奇怪了。」

    非花一定要讓落鯉給她買岸上的衣服,她絕不要穿著這身衣服,讓別人看著她,還老回頭,她從來沒有那麼受人注目,她一直很低調的。

    看著非花近乎撒嬌的語氣,跟他抱怨她的衣服,落鯉的心暖暖的,她不知道,她的語氣有多讓人親近,有多讓人產生誤會,有多讓人想讓誤會一直下去。

    「她們是看到你太漂亮了,所以才多看了幾眼,你知道的,島上從來沒有比你更耀眼的珊瑚了。」

    「我又不是珊瑚,我是人好不好,為什麼我要被人當作珊瑚欣賞,我很尷尬的好不,我不管,你要派人幫我買新衣服,我要穿回大陸的衣服。」

    非花已經開始耍賴了。憑什麼呀,言馨就可以穿裙子,她就不能,言馨可以綰髮,她就必須編辮子,言馨可以…

    別的就算了,衣服絕對要爭取,「你不會告訴我,你沒有銀子買絲綢吧,要不然我下海去幫你抓一隻青魚,你有時間把它賣了,幫我換件衣服穿,反正你有好多青魚,少了一隻也不缺。」

    落鯉實在是,忍不住笑了,為什麼他覺得她把青魚貶低了呢,價值連城的青魚,就只換她一件衣服,要是大陸的姑娘知道了,會不會集體跳海。

    可他其實並不反對,青魚別說換她一件衣服,就是換她一笑,他也可以把整島的魚全部送給她,她值得他付出所有。

    「偏偏言馨還小氣,一天換一件裙子,還不借我穿一條,我就撿她剩下的也行呀,我又沒說要穿她新做的,怎麼可以這樣。」

    非花受到了嚴重的打擊,開始咬著手指頭,踩著沙子,繞著落鯉轉,一遍遍的怨念了,為什麼呀為什麼呀為什麼呀。

    他吩咐過,只能給非花穿島上的裙子,只能梳島上的辮子,言馨當然不敢把她的裙子借給她穿。

    非花卻說的那麼可憐,哪知道她額頭上的那珊瑚附子,就比言馨幾年換下來的衣裙還要昂貴幾分,還有她身上的袍子,也是島上最好的繡娘繡成的,那上面繡著島上最吉祥的子語花,他只是想,讓她真正成為島上的人。

    「島上的衣服,你真的不喜歡?」落鯉還是問出了他想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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