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孽妃 南海教主 你要救誰
    她驟然間昏倒,毫無預兆,這讓落鯉也嚇了一跳,只見她秀眉緊蹙,宇間聚著似喜還愁的情緒,彷彿陷入痛苦與快樂的夢境。

    特別是從眼角滑落到頰邊的淚滴,晶瑩的讓人破碎,她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事讓她如此的執著固念。

    「非花,非花,你醒醒…」落鯉頭一次後悔,沒有聽娘親的話,好好習醫術,以至於現在的一無所知,連非花怎麼了都不知道。

    怎麼搖都不醒,他急了,就要傾身抱起她回他的深海,深海中有一名怪醫,他一定可以讓非花醒來。

    傾起的身體,卻被一陣勁風所擾,帶著刀刃的尖銳,讓他不得不猛退,衣衫飄揚青絲飛舞間,他厲眼掃向不識趣的人。

    來人正是察覺出不對勁的單離,急急趕來時,就看到一個陌生人,正要抱起非花,胸口怒火狂燒,瞥眼看到桌上的金色面具,他怒火更熾,「大膽狂徒,竟敢多次獨闖駙馬府,當真以為駙馬府無人麼?」

    落鯉的熱情,也只在一見傾心的非花身上,對單離而言,就是嗜人的殺意了,略狹長的眼睛,微微咪起,「不關你的事,你也只不過駙馬府暫時的住客而已,識趣的快滾,莫怪本座手下不留情。」

    駙馬府的情況,他了若執掌,單離這名特殊的客人,他也知道,至於他的身份,暫時查不出來也不奇怪,江湖中有的隱瞞身份的人,只要不來找他的事,他就當沒看見。

    單離不再多說,剛才的怒喝只是為了引來駙馬府的暗衛,他只要在最短的時間,拿下他,把他去除,其他的都無所謂。

    與落鯉拆起招來,招招不留情,都是向著要害而去,不知道他做了什麼,非花就昏在桌上,他絕對要擒住他。

    落鯉在他步步緊逼下,又因為是後出手,一下子就落了下風,連連退閃,耳邊還聽到了不尋常的衣衫飄動聲音,知道駙馬府的人,已大半趕來,心中也微寒。

    看一眼毫無轉變的非花,心中生出退意,單離也看出他眸中的退意,只是把他困住了。

    很快兩人的戰爭,就變成了五六人,七八人的混戰,落鯉與駙馬府的暗衛打成了一片,連落鯉也被三人圍住了。

    單離冷笑一聲,用了十層內力,勁風摧倒所有的擺設,轟雷劇響中,他全身而退,退出戰場,看著貧於應戰的落鯉。

    他的暗衛並沒有出來,只有他的生命遭到威脅才會出現,餘光中只見閣樓,就要塌毀,單離站於戰外,看著一堆混戰的人。

    暗衛可能全部出動,這時候走離這落雨院,不用費神了吧,桌椅搖晃間,非花已清醒,只是坐在原地,沒有動,呆呆的看著出現那麼多的人,周圍一片混亂,只有她坐的地方,絲毫不損。

    似乎所有人,都在戰與被戰中,一坐一站的兩人,終於對視,一樣的清冷,非花的明眸中,多了分痛意,噬神噬骨,讓她只是坐著,都搖搖欲墜。

    落鯉落於下風,看到非花醒來,心中有過喜意,再不戀戰,只高聲一喝,「我還會再來的。」就排開了所有的人,輕鬆離去。

    他的身法太過鬼魅,加上濃霧般的掩護,哪怕暗衛也了一步,只是一步,他就跳窗而出,快速潛去。

    窗外,箭聲『咻咻咻』的破空聲,不絕與耳,肅殺之氣更濃,非花恍然間,只聽得公主嬌斥的聲音,「本宮的府第什麼時候,成了你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地方了。」

    沒有淒厲的慘叫聲,只有悶哼聲,暗衛連死傷,都是那麼沉悶的,因為他們早已把自己當成了機器。

    其中的悶哼聲,讓非花的拳頭握緊,霍然站起,就要往外衝,耳邊只聽得他說,他是海的兒子,花的女兒,一直在反覆想著。

    胸前被修長的手臂擋著,非花只見單離頎長的身軀,擋在她的面前,不讓她過去,心中一怒,「讓開。」

    「情勢偏向駙馬府。」單離原本冷靜的神色,變的有些涼,他說出的事實,讓他自己都不能接受,「受傷的是來抓你的人,你這是去做什麼?」

    「我救誰不需要向你說明。」非花用手擋開單離,飄然向著院外而去,青絲只拂過他的臉龐,沒有回頭。

    髮香繞過他的鼻間,讓她的幽香,只停留一瞬,就飄然而走,單離驟然回身,看著她絕然的背影,一看著她清麗的身影,走向另一個人,心中狠狠的揪起,她又一次,為了另一個人,甩開他,他以為,他們之間,已經不同。

    飛落間,院外已是人去情空,地面飛落的粉梨,一層厚過一層,今天不再單調,因為那厚厚的梨花上,還有一支支,塗著綠色光澤的毒箭,箭尖極利,隔著老遠,就能感覺,那剛猛的爆發力,這不是一般的木箭,這是弩箭,聽說穿透力比一般的箭,強過十倍。

    院中還有幾攤怵目的血,人在非花出現之際,就被留下的暗衛清除,血跡也快就被清理,這些殺場的遺留,很快就快消除,一會兒,還是梨香滿園。

    鼻間充斥著血腥的濃烈氣息,讓她呼吸不順暢起來,視線落在那箭尖上,撕下的黑布,她的瞳孔縮緊,那布料,是他獨有的。

    上面的漆墨血跡,告訴她,他受傷了,而且中毒了,駙馬府又是心月教,本來就守衛森嚴,加上他已闖過一次,他受傷也在意料之中,只是她還是心中發寒。

    受了傷,如何在公主面前逃脫,如何逃出天羅地網,如何回歸他的大海,海的兒子不回去的話,該有多遺憾。

    軟靠著梨樹,她望著刺眼的日光,眼睛有些紅,腿一彎,就要跌下去,「您沒事吧?」

    手臂被扶住,非花看向問她話的人,是一身銀衣的銀月,他冷漠的眸中,多有複雜,本該追去的時候,看到她衝出來,他就留下了,。

    非花甩開他的手,這個殺手,她更不想靠近,「你怎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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