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花覺得再看下去,也看不出什麼好戲來,兩主僕有時候挺聰明的,有時候卻特別的腦殘,可以說是無事生非的那種。
明眸撇向克莊那邊,他已是醉得撐著腦袋了,可見酒量也到極限了,搞不懂一個文弱書生般的人,為什麼千杯不醉。
江湖事最是說不清,她也不想太深入去瞭解,捧著包子的她,決定上樓去休息下,昨晚太亂,她現在腦子還是一團漿糊。暈呼呼的更像醉了酒。
這一想,她腳下一軟,有點頭重腳輕了。連忙扶住欄杆,她有些不穩的走上樓,不和再呆在亂得可以的廳堂。
搖了搖頭,耳墜也隨著輕打著她的臉,有些涼意的玉墜子讓她清醒了些,才安全打開門,走進上房。
等她靠在門上有些發軟的時候,卻聽到那嬌嗲的聲音,有些印象,因為不久前剛聽過,她迷離的眼,望向不遠處正纏在一起的兩人。
覺得不堪入目,男女都衣衫不整,她在青樓時也看過那些樣子,覺得那些伶人有些可憐,卻更多見到的是自苦墮落。
女子的身世常做不了主,富貴女子等待的是權益交換,貧賤人等待的是三妻四妾,頭破血流,哪一樣都不是女子的歸宿。
女子雪白的身體顯於陌生人面前時,畫面特別的刺眼,非花皺了眉,她迷糊間好像走錯了房間,看到了讓她心情直墜的情景。
不想再看那一男一女,聲音很冷然,「對不起,打擾了。」
打開門,她就轉身離去,醉意還是襲著她亂七八遭的神經。
房內的兩人,單離的臉色已是全黑,重重把身上纏著他的妓子撫開,「還不快滾。」
他只是坐著喝茶,就見她從來沒放棄過勾引他的視線,本是無可不可,被非花撞見,他心中慍怒起來,出手再不留情。
重重跌在地上,水姬也明白,她是真惹惱了單離,不禁害怕起來,爬了起來,就向著門口跌跑而去,顧不得身上被摔的痛。
非花沒想房間裡會衝出人來,本是站在梯口的她,撫著額頭正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
水姬見是先前的女子,單離的怒兩次都像是因為她,眸中閃過怒意,她用盡全身力氣向著非花柔弱的身體狠狠的撞去。
樓下的兩人看得眼睛都快瞪出窗,眼看著非花就要被撞下台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