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忠僕!」清脆的擊掌聲有規律的響起,衣袂翻飛的聲音,窗外飛進了一道黑色的殘影。
清越慘叫一聲,抱著被暗器所傷的手迅速閃躲到一邊,定睛一看,一名穿著黑色長袍,滿身邪氣張揚的立在了房間正中。
他再看一眼,地上清脆叮噹聲之後就轉個不停的暗器,瞳孔猛縮,倒不是什麼塗了劇毒的歹毒妖邪暗器,只是一個普通到缺了一個口的缽,好像是路邊乞丐常常用來討飯的傢伙。他的臉由青轉青,這個人…這個人竟然用碗砸他的手。
單離歪著頭睨好像週身都冒著火焰的清越,不明所以,男生女相不是他的錯,可他鼓著腮幫子一臉委屈的瞪人樣,實在讓他忍峻不禁,忍不了則不忍,他抖著身體,終於開始在原地狂笑起來,好有趣的僕人。
忘了手上的痛,清越抖著手,指著笑得很張狂的單離,「你,笑什麼笑,牙齒白啊。」
單離的牙齒不但很白還很整齊,所以他不覺得有什麼不好,繼續放聲大笑,直驚得外面飛鳥逃離互撞無數,一片鳥聲慘叫中,襯得他的笑聲,恐怖之極。
杜斌嘴角抽了抽,他的出現本就是個意外,他在他跳入房間時就做了迎敵的準備,只是,他還沒出手,就疑惑他沒有殺氣。還看了清越幾秒後,犯起癲狂症來,著實讓他額頭華麗的劃下N條黑線,從哪裡冒出來的神經病?
聲勢太過浩大,驚動了正往各處送茶水的小二,他敲了敲門,很恭敬的門,「客觀,可是要添茶水?」
單高很有主人架勢的走向門口,慢條斯理的拉開門,接過小二愣愣的遞過來的茶壺,「謝謝,正好我渴了。」
小二憨厚老實,見來開門的是個斯文公子,也笑開了眼,「那客觀您還要什麼,小的給你送來。」
單離手中多了一小塊一兩銀子,拋在了小二的手裡,「不用了,沒什麼事就不用過來詢問了。」
說完也沒等小二反應,他就砰得關上門。
看著關緊的門,小二千恩萬謝。果然住上房的客人都是非常大方。
房內,單離放下茶壺,從桌中翻轉一個杯子,倒了杯滾燙的茶水就自酌自飲起來。悠閒自在,好像房中就他一人。
清越冒火的衝過來,「喂,你是誰,趕快離開這裡。」
單離放下茶杯,他還是喝不慣這毫無茶香的粗茶,笑意點點,「要不要讓掌櫃的來說說,這間房是誰定的?」
清越呆了,杜斌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