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非花的指控,杜斌不置可否,依然像蒼蠅一樣跟在非花的後面陰魂不散,非花暴走,「我數一二三,你再不走,別怪我不客氣。」
她這剛一出宮,來了個劫富濟貧,就冒出個討債的,一下子欠了三千兩,她招誰惹誰了,管他什麼內力深厚,她一樣賜他花飛。
杜斌扇呀扇得扇掉那隱隱的花香,「姑娘有話好好說嘛,別動怒呀,我要是不小心定在了這裡,一不小心感染了風寒,這治病也是要花錢的,而且我這身子吃得嬌貴,沒有上好的藥材是不見效的,至少要個上千兩什麼得,加上病後的調養,姑娘可要欠在下上萬兩了,姑娘三思呀。」
非花笑了笑。「那我好心的送你一程,給你置個香木棺材,再燒一大把紙錢,上面寫上一千萬兩,你是不是可以安息了。」
杜斌抖了抖,「好冷呀,姑娘忌口呀」身一閃停在三米之外,扇子扇過勁風,最後一絲的花香也散去,「姑娘不能殺人滅口,這是很不道德的行為,會受到良心的譴責的。」
非花靠近杜斌,纖手撫過他胸口,「不好意思,與其被黑心人無止境的跟蹤,我更覺得心安。」眼看著杜斌與那書僮慢慢倒下,非花眼中閃過頑皮的神色,抬起腳輕輕的踩了下他們的面門,才啪啪手離去。背後無人的角落,兩人醉在花海中,露出甜蜜的笑容。
非花打發那無聊的主僕,就在客棧歇下了,也不知去往何方,及時行樂,成了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她發現,任性也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明天她決定向著南方走去,也許那明月初升的朦朧會帶給她不一樣的經歷。
睡到深夜時,正是最黑暗的時間,黑暗中,非花睜開了眼,閃著不明的光芒,這客棧是黑店不成,怎麼有人放毒霧,身體一動不動,不管是誰,她都會等他現身,屏住呼吸,閉上眼睛,她雙手平放於腹間,如熟睡般放鬆氣息。
窗戶打開的輕聲響起,然後是衣衫輕飄的風聲,燭光點亮,慢慢的有人靠近,非花猛的睜開眼,手中多了一把匕首,毫不留情的刺向來人的胸口,來人慌亂閃開,情急之下,狼狽的摔在床下,哎呀連聲,「漂亮姐姐,別殺我,我只是來採花的。」
跌倒的人,面容十六七歲左右,卻是將近一米八多,長著娃娃臉,還叫姐姐,還說要採花,非花翻了個白眼,她沒遇到一個正常的,「小小年紀,誰告訴你來採花的。」採花便罷了,不巧還採到了她身上,她真是好運,她不懷好意的看向男子腰間的玉珮,看起來價值連城,不錯呀,自己送上門來中,她不要真是太對不起老天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