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我還要還給人家的,看你想到哪裡去了……」看著楊雨凡那打翻醋罈子的模樣,安雪菲頓時覺得有些討厭地白了他一眼。
只見,楊雨凡又一次將她擁入懷中,好像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那就好!太好了!我覺得自己好幸福!」
「這樣你就覺得幸福了?」安雪菲看著他,原來他開心的樣子,比任何時候都更有男人的的魅力。
「當然不是……你要是再給我生個兒子,我就更幸福了!」緊緊地抱著她,說做就做,兩人重重地跌落在軟軟地大床上。
「哎呀,你起來啦,重死了……」安雪菲撒嬌著推了推他說著。
他堅決地說:「不起!」
「起不起?」安雪菲帶著威脅地再問,說著就伸手去撓他庠庠。
只見,他繼續嘻皮笑臉的說著:「不起不起……」
「啊,嘶……」只見楊雨凡突然從自己身上翻了下去,痛苦地抱住手臂膊喊著。
安雪菲被嚇了一跳,忙起身湊過頭去關心他的安恙。「把手鬆開,讓我看一下……」
只見,眼前的男人,笑得快要肚子痛似的。
「楊雨凡,你又騙我……」安雪菲有些生氣,因為又被他佔了便宜,而且還是被欺騙同情心的情況下。
這人,現在怎麼那麼喜歡騙人了?
「你這女人,你想謀殺啊……」楊雨凡慘叫,只覺得被女人揪耳朵,比挨槍子還痛。
「誰讓你每次都騙我?」安雪菲有些不服氣地盯著他,顯得委屈。
「誰讓你不聽話?」楊雨凡更是掙著理兒。
轉過臉去,撇了他一眼說著:「是你先騙我?」
「是你先不聽話?」就這樣,兩人你看我一眼,我瞪你一眼。
「你搶詞奪理!」
「你狡辯!」安雪菲說著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理他。
一覺醒來,心情已經從昨晚的驚恐中恢復了平靜。
晨光明媚地灑落在山裡的別墅前,似乎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冷靜,並且夾著一絲幸福的喜悅欣賞過這裡的陽光。
此時此刻的感覺,真的好美好溫馨!
電話忽然響了,來電顯示,是一個很熟悉的號碼……
看了看楊雨凡還在浴室,安雪菲便放心地接起電話。
聲音還故意縮小了幾個分貝。「喂……」
「那個……」原本是想說什麼來著,結果被某人從後面抱住,安雪菲有些驚訝地喊道:「啊!」
「你心虛什麼?」楊雨凡在她耳邊,輕聲地說著。
安雪菲白了他一眼,然後繼續對著手機說道:「哦,沒事,你回國了嗎?」
「嗯,那我們在老地方見!」說完便迫不及待地掛了電話,因為楊雨凡一直地耳邊搞小動作。
「你和他還有老地方?」將安雪菲按在一旁的牆面上,他的嘴角略夾著一絲醋意。
安雪菲白了他一眼,然後繞過他,有些不服氣的說著:「這個你也要管?」
「我不允許我的女人和別人的男人太親近……」
搞了半天,他是在宣誓主權。
可是,她才不會甘心受他的牽制。
要知道,她一直都獨立慣了的性子,並不是三兩天就可以修正得了的。
更何況,她也不想被一個大男子主義的男人利誘。
因為她,已經是一個知熟女性,而且事業也挺成功的。
所以,她需要有自己的世界。
「你,你知不知道你很霸道耶!莫名其妙!我只承認你是我的男人,我可沒說我是你的女人好不好?」說完,便拉開臥室的門走了出去。
楊雨凡有些無語,這個女人怎麼會如此善變?早上說的那些甜言蜜語,此刻就像一根根針刺進胸膛。
可是,他又能拿她怎麼辦呢?她決定的事情,好像也是他無法改變的。
突然覺得有些懦弱,但是在心愛的女人面前,懦弱一下又何嘗不可?
*
*
安氏集團。
一大早,安雪菲便在公司遇到了安又玲,她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的失望與憎恨。
午餐時間,安雪菲與林晟見了面。
安雪菲並沒有猶豫,而是直截了當地進入了主題。
「謝謝你的鑽戒,可是我配不上你,所以還給你……」五年前,林晟的告白彷彿又一次在腦海重現。
林晟有些失望,但似乎這一切也在情理之中。「原來,你那麼急著約我見面,就是為了這個?」
依舊,像五年前一樣的殘酷……
他勉強地擠出了一抹笑,依然用溫和地聲音說著:「不說這個,你想吃點什麼?」
顯然,林晟的內心是極其失望的,可是卻並不想接受。
有些尷尬,安雪菲猶豫了一會兒,說:「不了學長,我已經吃過了,我下午還有一個緊急會議,所以要回去準備一下,那你慢用,我先走了……」
說完,便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她倉惶著想要離開,而林晟就在這時拉住了她,並將她擁入懷中,一個來不及躲避的吻,重重地壓了上來。
然後就將他緊緊抱住,似乎不讓她有逃開的機會……
「學長,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我相信會有一個比我更優秀的女人適合你的……」有些驚訝,有些掙扎,可是他卻將她死死的捆綁。
「我不要!」
「學長……」
「我的心好痛,愛了戀了你八年,如果再失去你,我會活不下去的……」安雪菲顯明地可以感覺到,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帶著一股強烈的鼻音和粗重的喘息。
一個男人在心愛的女人面前,哭成這樣意味著什麼?
他的心跳帶著一絲輕微地顫抖,這樣的近距離,就邊心臟跳動的次數,她都可以準確無誤地數清。
「可是,我真的配不上你,我離過婚,而且有一個孩子,我們真的……」我們不可以在一起,我們真的沒有機會了。
「這些我都不在乎,我愛的是你,我可以包容你的一切!不要走開,不要再對我那麼殘忍!」他哭了,她可以感覺得到。
可是,她卻很無奈,他外表看起來很堅強,可此刻卻是那麼的脆弱。
殘忍,她無比的痛恨這個詞,因為她無數次的提起這兩個詞,都欲死不能。她恨『殘忍』將她折磨得體無完膚。
她該怎麼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