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尖叫在凌晨時分劃破長空,嚇飛了樹上棲息的鳥兒,驚醒了北家別墅裡的每個人。
「你你你……我們……我們……」蘇梓曉捲著被子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伸著纖纖手指指著幾乎全裸的北千墨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下身的不適感還有疼痛感表明一切,昨晚……昨晚……他們那個了!
「曉曉,你把我睡了,你要對我負責。」北千墨萌態百生,委屈的望著她。
蘇梓曉瞪著得了便宜還先發制人的某妖孽咬著牙無語望天。
神啊,你就來兩道雷劈了眼前這只明明是狐狸還要裝成綿羊的妖孽吧!
「曉曉,昨晚你明明很享受的。要老天爺只劈我,很不公平。」北千墨似看透她的想法幽怨的說道。
蘇梓曉的臉上因為他的話泛起兩朵紅雲。
緊抿著紅唇氣不打一處,忍不住在心裡罵他:哪來享受啊,唯一記得的就是:痛。
兩眼狠狠的刮向他,一掌劈向他,掌接近他的俊顏時向左一移,昨天喝酒的兩隻杯子匡噹一聲成了一堆的碎玻璃。
那一掌他竟連眼皮子都沒眨一下,蘇梓曉頹敗的垂下腦袋。許久抬著頭瞧著他唉聲一歎:「老大,吃虧的是我,你要我負什麼責,我都沒讓你負責。」
還負責?哼,沒找你算帳已經是很好了!!!為什麼她就攤上這麼一個無賴霸主呀!
望著心口不一的她,北千墨眉梢輕揚,很有大人大量的說道:「我這人很好說話,不用你負多大的責任,只要你負責我日後的起居生活就行了。」
這什麼話?不用負多大的責任,只要負責日後的起居生活?!!
哪有這麼厚臉皮的男人啊,還黑道霸主呢?怎麼看都像無賴多啊!
蘇梓曉斜著眼狠狠的瞅著明明佔了便宜的北千墨卻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嗯,昨天你不是在麗絲前說和我在一起很幸福嗎?」北千墨微微翹唇眸底洋溢著笑意:「我也覺得有你在身邊挺好的。」
蘇梓曉聽言欲哭無淚:「老大,昨天我只是演戲,演戲。」
「演戲也好,真心也罷。反正現在你得對我負責。」北千墨耍賴似乎耍上癮了。
「……」蘇梓曉無語了。
「用你自己作餌,那也得拿出點事實。」上一秒還在耍無賴的他下一秒的語氣像是從地窖裡出來一樣,週身都是冷意。
蘇梓曉一個激靈暗叫不好,忙賠著笑臉打著哈哈:「老大,我這不也是為了你嘛。」
北千墨望著她的眼,眸中的冷意慚慚退去,眸底滑過一絲不忍:「黑魔的個性是有仇必報,上次我炸了他的古堡,他一定會以牙還牙。廉威家之所以投奔我,不是因為我能保他們而是因為他們在為黑魔找我的軟肋。」
「你炸了他的古堡?」蘇梓曉驚訝的看著他。
北千墨手指一彈彈在她的腦門:「不然呢?你難道一直沒覺得奇怪從古堡逃出來為什麼就沒人追捕你們呢?」
「哦,原來如此。」蘇梓曉托著下腮喃喃低語,裹著胸前的被子因她的動作而下滑露出大片的春光,隱隱可見誘人的乳溝。
望著誘人的她,北千墨長臂一伸將她帶入懷中往床中央一倒壓在她的身上,輕啄著她的唇揉著她的短髮嘶啞的聲線充滿著魅惑:「曉曉,將頭髮留長吧。」
蘇梓曉臉上火熱火熱的感覺,迎上他深情般的眸光聽著他磁性般的聲線很沒骨氣的點頭。
他輕輕的吻落在她的額際,叮囑著:「既然餌已放出,我不可能時時刻刻在你身邊,你自己要小心,別太大意。」
「老大,我可不可以將你的話理解為擔心?」蘇梓曉的手指在他的肩上畫著圈圈,沒有了羞澀有的只是心裡湧起來的那種甜絲絲的感覺。
「傻瓜。」他輕言,又是一吻落在她的唇辯。
她沒有聽出他話中的寵溺,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老大,你快要壓著我透不過氣來了。」
「那我們換個姿勢吧。」北千墨抱著她一翻身,姿勢換為她上他下。
尷尬的姿勢,噯昧的氣息。
蘇梓曉覺得自己快要被某人身上散出來的熱氣給燃燒掉了,堅硬的東西頂著她的……害她想動不敢動,生怕一動就引火自焚,此時她只有一種感覺:欲哭無淚,欲罷不能!
瞧著一臉自若的某人,她驚覺上當了,他故意的,就是故意的啊!
門外,原本聽著尖叫聲因為擔憂而趕來的四小,聽著他們的床話,面面相覷。
「三少,四少。我看少主沒什麼事,不如大伙都散了吧。」迪克賓比較老成,他輕咳一聲提醒著幾人。
簡三、駱賓相視,同時明白過來。
原來,少主昨晚終於把那個女人給正辦了。
目前的狀況來看,女人知曉後找少主算帳。
咚咚的腳步聲急步而來,只見下飛機就不見人影的托尼和費雷傑急匆匆的趕來,還沒看到人就聽到劈頭蓋臉的話傳來:「三哥,發生什麼事,少主出什麼事了?」
「噓。」迪克賓忙迎上前做著噤聲的動作。
費雷傑和托尼止住腳步,瞧著一臉尷尬的幾人滿臉的疑問號。
「少主,沒事,少主,很好。」迪克賓含糊的說著打發著幾人:「大伙先散了吧,一會少主怪罪過來,我擔罪不起。」
「是這樣的。」簡三開始咬著耳根子,絮絮叨叨的說著。
屋內的兩人聽著他們的腳步聲越來越遠,蘇梓曉滿臉通紅的瞪著造事人:「老大,你屋子裡的隔音效果也太差了。」
趁她不注意,他蜻蜓點水般的吻從她嘴唇邊擦過,愉快的笑道:「嗯,我讓人換了。」
我說什麼了?蘇梓曉惱羞的無地自容,這句話估計又給他無限YY的想法了。其實她真的沒別的意思。
「老大,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解釋的話越說越覺得很無力,有點像狡辯的味道在裡面了。
北千墨笑意更甚了:「曉曉,其實你不用解釋我也明白。」頓了頓:「我們的床話不能給別人聽了去。」
「……」
他這哪是明白,根本就是顛倒她話中的意思。
房外,另一邊的拐角處,一個嬌小的人影看著幾小的離開,似笑非笑的勾唇睇著他們緊閉的房門轉身離開。
(今天發一萬字,這是二更,還有三更,時間是不定的。偶悲催的是沒存稿,碼一章發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