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寒暄與成功的分享之後,金知越回了家,卻拒絕了接收自己的店。只因她有了更重要的事情,加上她並不覺得自己有多少的經商頭腦,若是一兩天還行,若是一兩個月,非得讓她的店快掉不可。
即使被紅綾等人鄙視,金知越卻仍然堅持著自己的想法,錢財乃身外之物,夠用就行,況且她現在的資產,至少能夠供她幾輩子的大手大腳了,所以對那些個生意之類的,實在是不想涉獵。
「小越,最近打算去做什麼?」紅綾說了許久也放棄了。
金知越神秘地看了看她,道:「我現在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了。我不是經商了麼?當然還得差一樣啊,那就是做官,然後我就圓滿了。」這個理由太牽強,但她絕對不會說出來,她不過是想接近君洛涵,就算不是本人,看看那張相同的臉,也是一種不錯的心理安慰。
紅綾鄙視:「你不是又想到什麼壞點子了?」這丫頭腦袋裡面想的什麼也不是那麼難猜的。
金知越咳咳兩聲,一本正經地說道:「我這可是為了咱們家的生意好,畢竟商不如官嘛,將來遇到點事兒,還不得讓官之類的幫忙?我可是打算好了的,一定要當個官,然後上下打點,才能夠讓我們的生意蒸蒸日上,日進斗金。」
那番話說得義正言辭,另那些個從未見到金知越的人都紛紛產生敬意,他們一直都覺得那個從未出現的東家很是能幹,今日得見,顯然比他們所想的要好上數倍,自然是更加地欽佩不已了。
紅綾也不打算拆她的台,只是留了個眼神看了看她,意思很明顯,若是不說實話,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金知越一瞧她的眼神,也明白自己的那些個歪道理也就能夠騙騙那些思想落後的古人。
「咳咳,既然小越有著如此想法,也是不錯。」見兩人眉來眼去,那些個不知金知越真實身份的掌櫃們都議論紛紛,劉雲逸只得站出來將場面控制住。
「還是雲哥哥理解我。」金知越迅速將眼神放在劉雲逸身上,只差對他感激涕霖了,若是再與紅綾多交流下去,只怕是她的所有秘密都被問了去。
「小越要是做官的話,必須要找個德高望重的先生教導一番才行。最近的科考應該在五個月之後,小越,你得努力啊。」紅綾一臉的語重心長,眼神裡卻掩飾不掉那些個幸災樂禍,要去被那些古文,絕對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對於紅綾的想法,金知越倒是胸有成竹,這幾年被那些古書,早就將她的能力提高了許多,對付八股文之類的東西,想必也要不了多少精力。
「也是,這件事就讓我去辦吧。」劉雲逸點點頭,道。
「那就多謝雲哥哥了。既然大家所說也差不多了,就這樣散了吧。希望在今後的日子中,各位依然能全力為生意做出努力。」金知越站了起來,說道。
「東家所言極是。」在場的人都站了起來,舉起了手中的酒杯,齊聲說道。
金知越微笑,飲下了杯中的美酒。
其實所謂的科考並沒有金知越所想的那般容易,看著那些繁體字,著實頭疼。再加上那些個思想果斷地不符合她的想法,所以接受起來還是挺痛苦的。每每遇到想放棄的時候,她的腦中都會出現妖月的身影,讓她可以堅持下去。這種感覺就像是高考的時候,把大學當成一個目標,一旦想放棄的時候,就去看看那個理想學校的照片,動力馬上就來了。
「先生,我們今日學什麼?」金知越一大早來到了書房,見到先生已經來了,忙上前問好。
劉雲逸給金知越請的先生是一個曾經做過榜眼的退休官員,論資歷,絕對是能夠在朝中有地位的,加上他年事較高,他的弟子也是遍佈天下。把他請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為了在科考中,那些個考官能夠留下幾分薄面,讓金知越更容易考中。
臨考之前,金知越和先生來到了報考處,這裡的科考卻是和一般古代無二,都得通過鄉試之類的。顯然,金知越是錯過了那些考試,只能夠靠著自家先生的推薦書前去。
「進去之後,一定要謹言慎行。」進入考官府衙時,先生摸著一把雪白的鬍子,對著金知越吩咐道。
「學生謹記先生教誨。」金知越恭敬地看著這個並沒有教她多長時間,卻一直都很負責的先生,心裡充滿了感激。
一路倒是順利,那些個官員看著自家先生來到,都紛紛起身表示敬意,也都承諾,定不會在應試中多加為難。
金知越摸著下巴想著,這到底算不算走後門呢?
先生婉拒了那些官員留下吃飯的邀請,走出門時,依然不忘記對金知越叮囑道:「寫文章時,切記大意。」
金知越明白了先生的話,也就是說,如果她不好好表現,也會出局的。畢竟這些考試可是為國家選拔人才,不能夠兒戲。
應試當天,金知越還算順利,那些個應試題基本上都是千篇一律,無外乎關於一些大事的看法啊,比如對於祖國的熱愛之情啊,還有就是一些雄心壯志之類的。
之前先生讓她背下的範文,還真的派上了用場,她將那些個應試策略記得滾瓜爛熟,按著一定的格式進行了創作,當然,在一定範圍內,還將自己的一些觀點發表了。
寫完之後,她自然很是滿意,雖然看著那有些半文半白的話彆扭了點,不過應該無傷大雅。
放下筆,交了考卷,金知越胸有成竹地走出了考試地點,沒想到,她竟然是第一個出來的,自然被站在門外的一些人攔了下來,無外乎就問些問題,比如考題的深淺之類的。
不卑不亢地回答完問題,她便離開了,自然沒有注意到還有一個熟悉地身影正在注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