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使館的時候,已經是午夜,夜風襲人,她已經凍得麻木了,心也跟著麻木了,這樣很好,她自嘲地笑笑,他說拉她去消食,果然消的徹底。
她早就腹中空空,從北郊走回來,那匹千裡馬還跑了半個時辰,她走三個時辰就回來了,這腳力,已經很了不起了。
最近體質越來越差,總是畏冷。
有人說臨死的人,會感到自己的體溫越來越冷,可是她不想死,她還有太多的事情沒有做,她還沒有確定花弄影與月清遠活的很如意。
使館中的人都很忙,似乎在收拾東西准備離開。
這些應該都是拜虎符所賜。
虎符被人劫去了,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她。
因為據說虎符是被芍藥宮的人劫走的。
她與穆靖原本就是愛恨糾纏不清,一個虎符,逼迫她在恨的天平上加了一個重重的砝碼。
虎符能干什麼?
能調動百萬兵馬,能將越國這幾年侵占詔國的國土輕而易舉地拿回來,能將穆靖這樣的梟雄從國君之位上拉下來,關鍵是,能在他和她之間劃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愛不成,恨不了,就像穆靖說的,一起淪陷吧。
蘇謹從黑暗中走出來,冷冷地看她,但是她還是從他冷冰冰的神色中察覺到一絲暖意,他在擔心她,按照穆靖粗暴地脾氣,她今夜必將九死一生。
“不是你做的,為什麼不解釋?”
月如影苦澀地笑,解釋什麼,怎麼解釋,她現在是百口莫辯,信者自信,若不信,她說什麼他都不回信。
穆靖還沒有睡,似乎是剛議完事,眉間的疲憊之意很重。
月如影訥訥開口,“我想先把天脈蓮送到英王府,親眼看到他服下解藥然後再……”
穆靖揉揉自己的額頭,不耐煩地抬手打斷她,冷眼瞥了她一下,一副嫌棄的神情,他不想聽到她的聲音,揮揮手,立即有兩名侍女上來拖著她去洗澡。
她能准確感知到他磅礡的怒氣。
方圓幾十米,無一幸免的強大氣場,遇魔斬魔,遇神殺神!
浴桶熱氣騰騰,洗去一身疲憊,也讓腹中的饑餓感更明顯,侍女神情冰冷,刻意碰觸她身上的傷口,間或狠狠地擰幾下。
月如影不動聲色,她明白,若沒有穆靖的授意,兩個小小的侍女怎麼敢如此待她,宮裡人心有多陰暗,穆靖不是不明白。
“浴袍裹著就行,我們陛下說了,他懶得幫您解衣帶脫衣服,陛下還說,公主就只有一晚上的時間,若是沒有把他伺候滿意,交易隨時取消。”
另一個拿浴袍簡單地裹住她,在她裸露的胳膊上狠狠擰了一把,“陛下說,待會侍寢的時候,他不希望聽到公主說話,但是希望公主能叫的大聲點,蕩一點,如果公主能把自己當成水雲間的頭牌來伺候他,他會很高興。”
水雲間的頭牌?
他到底把她當成什麼了?
她似乎能感到屏風那邊的兩道憤怒的視線。
月如影心中一揪一揪的痛,這樣恥辱的話,重重地擊打在她心上,怎麼能感不到那種噬骨般的疼痛,但是她卻只是妖嬈的笑,“你們陛下還有其他吩咐嗎?”
兩位侍女有些詫異,面面相覷,這麼刻薄的話,她聽了居然不哭不鬧?
月如影抬胳膊,輕車熟路的甩出去四個耳光,“你擰了我七下,你掐了我九把,我比較仁慈,給你們打個折,一人賞兩耳光。”
兩名侍女陰狠地瞪她,月如影頤指氣使,“怎麼?越國的婢女不懂尊卑禮儀嗎?本宮再如何也是一國公主,還輪不到你們放肆!”
氣場這東西,總能先聲奪人,月如影的氣勢讓兩名剛剛還很囂張的侍女噤若寒蟬。
月如影嘲諷地挑唇笑,穆靖欺負她,她活該,但是別人,她會以牙還牙。
兩名侍女還沒來得及退下,就聽到一聲慘叫。
月如影被穆靖揪著頭發一路拖到床榻上,“寡人的女人你也敢打,你是不是太囂張了,不要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在寡人心裡,你連水雲間最低賤的床奴都比不上!”
穆靖笑的極其寒凜,一字一句都讓她畏懼。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穆靖。
這才是真正的他,嗜血,殘暴,凶狠,殺伐果斷,帶著毀天滅地般的狠絕,摧毀著一切他不要的東西。
她被穆靖重重地拋在床上,浴袍被他狠狠地撕成碎片,來不及悶哼一聲,他便已經沖了進來,沒有任何前戲,不帶絲毫憐惜,滔天的怒火都變成滾燙的鐵棍,似乎比平時更加粗大更加堅硬,狠狠地戳進她的柔軟。
沒有絲毫技巧,像野獸一般單純發洩著他的怒火,她受不住這樣干澀狠辣的摩擦,眼中隱隱有了淚意。
穆靖下手更重,粗糲的手指狠狠揉捏她的雙峰,所過之處,如秋風掃落葉,一片狼藉,被荊棘劃出的鮮活的傷口受到重力的擠壓,流出更多的鮮血。
全身火辣辣的疼痛還有下體撕裂般的痛,將她將要流出的眼淚迅速地逼回去。
她不知道,原來男歡女愛也能變成世上最殘忍的刑罰。
穆靖粗魯地扯著她的腿,狠狠地大進大出,沒幾十下,她下面便適應了他,細細碎碎的酥麻感一波一波地傳過來,穆靖喘著粗氣野獸般地發洩著,在她體內橫沖直撞,飛速進出了十幾下便釋放了自己。
月如影被細碎的快、感折磨的咬緊牙齒,卻在他激烈的噴射下功虧一簣,眼前閃過白光,修長的腿,情不自禁地攀上他的腰,跟他一起躍入雲端。
PS:兒童節快樂,祝大家童心永駐,另,謝謝13677676000送的東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