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莎斐雅!」他能說的,能做的,他都會為她做,除了愛。
「我不要,楊霖奇,我不要的你的道歉,我要你一輩子都後悔!」莎斐雅轉身跑開了。
楊霖奇看著她,心情也很不好,他是對她很殘忍,不過不這麼做,那麼欺騙對她而言,豈不是更加的殘忍。
「你對女人都這樣無情嗎?」魑突然出現在他身後,看著莎斐雅的背影,搖了搖頭,「還好魅及時醒悟,不然,下場也比她好不了多少。」
「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過段時間她會好的!」楊霖奇現在又更重要的人要安撫,不然的話,後悔的會是他。
「切,那是你的美好理想。」魑吐出一個大煙圈,「炎王見過她了。」估計事情可沒楊霖奇想的那麼簡單。
「什麼!」楊霖奇突然想起那晚的那個黑影,「原來那個就是『炎王』,他找莎斐雅什麼事?」
「反正不是好事,你最好小心點。」
「嗯,對了,馮侖那邊怎麼樣了?」
「他也來法國了!」
「麻煩,怎麼什麼事都一起來了!」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後,楊霖奇不想再把陳思霖讓給任何人,他要解釋一下,然後挽回她的心。
「思霖,開門,我想和你談談。」楊霖奇敲響了她的門。
門的那邊靜悄悄的,沒有人回答。
「思霖……」楊霖奇又敲了敲,「思霖,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允許了,我要進去了!」
門刷地開了,陳思霖一臉怒火地站在他的面前。
「有什麼話,我們到外面說!」 陳思霖不想吵到母親。
看著她的冷漠,楊霖奇歎來了一口氣,拉起她的手,「跟我走!」他需要和她長談一次。
「放手!」陳思霖出了門,甩開他的手,「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吧!」
「對不起,我和莎斐雅……」
「那是你的事,你該和她說對不起。」陳思霖轉身看著他,「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楊霖奇解開了,領帶緩了口氣,「思霖,我以前是有很多的女人,可是不管是她們還是莎斐雅,我都只是單純的生理上的需要。」
「你的意思是說你以前沒有濫情,只是濫交嗎?」陳思霖對他這樣不負責任的解釋很生氣,「楊先生,在你的腦袋裡想的到底是什麼!」
「陳思霖,你到底要我怎麼說才會明白,你又不是三歲的孩子,女人和男人在一起,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難道非要我講的這麼明白嗎!」楊霖奇的火氣再也藏不住了,「在沒遇到你之前,我是很荒唐,可是自從遇到你之後,我就真的在約束自己了!」
「約束?」陳思霖覺得可笑,「你的女人從多數變成了少數,你的確是在約束自己了。」
「你!」楊霖奇覺得自己為什麼一和她說話就沒有好結果,不是被氣的半死,就是不歡而散,難道真是只有帶著面具的時候,她才會對他和顏悅色,「我想說的話,你真的不明白嗎?」他試著放柔和聲音,慢慢地和她解釋。
「你想說什麼我真的聽不懂,很抱歉,楊先生,我想是因為我們之間沒有共同的語言,所以,請你也別浪費時間在我的身上,有些人更加需要你的關心,但那個人絕對不會是我!」她也一樣,無法接受的,不可以接受的情感,只能一併割捨,哪怕是要從自己的心裡血淋淋地割去,她也不可以再回頭。
「哈哈,哈哈,…………」楊霖奇突然大笑,「我以為,放下一切,對你敞開心扉就會有所回應。」
「楊先生,不是你想要給的,別人就一定得接受,施與受同樣都是平等的,如果你將它們放在不平等的位置,那麼你永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這也就是為什麼你和我之間會沒有共同的語言。」陳思霖沉了一口氣,「在你想通這個之前,我想我們之間是不會有什麼共同的語言。」
「你的意思是,我們之間還有機會,對嗎?」楊霖奇的心有些激動,陳思霖會這麼說,是不是表示,他們之間還有希望。
過了幾日愛琳的病情極度惡化。楊霖奇帶著陳思霖趕去看她。
陳芬只是點了點頭,站在門外等待著結果。
楊霖奇一出來,陳思霖就上前去詢問,「怎麼樣,我陳思霖她怎麼樣了?」
「放心,她沒事了,不過……」楊霖奇對陳思霖說,「醫生說,她再也不能受刺激了!」
這個時候炎力來了,他向陳思霖表示想見一見愛琳。
「炎先生,很抱歉,我陳思霖她現在暫時不方便見客,下次有機會,我再介紹你們認識,好嗎?」陳思霖在得知炎力的來意後,對他表示了歉意。
炎力搖了搖頭,有些關切地問道,「沒關係,是我太唐突了,對了,你陳思霖她,還好嗎?」
「嗯,沒事了,多謝炎先生的關心。」對於炎力過於熱情的表現陳思霖覺得納悶,他似乎過於關心自己的母親,可是他應該不認識母親才對啊。
「炎先生,你認識我母親?」陳思霖試探地問了一句。
炎力淡淡一笑,避開話題。「哦,不,因為她是你的母親,所以我想應該要關心一下……既然她沒什麼事,我想就不打擾了,告辭!」
「是!」陳思霖覺得今天是個奇怪的日子,大家都很奇怪,先是母親那怪異的表情,接著是楊霖奇的急躁,現在又來了個熱情的炎力,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因為什麼呢?直覺告訴自己,這裡面一定有著某種聯繫。
楊霖奇坐在窗台前,舉著酒杯,悶悶地喝著酒。
陳思霖敲了敲門。
「是誰?」
「是我,我想和你談談。」她有很多的疑問,也只有楊霖奇才能解答。
楊霖奇立刻起來,打開了門。
「思霖,是你!」他感到意外,卻很高興,「快進來。」
「我只會佔用你幾分鐘的時間,就問幾個問題,不會打擾你太久。」陳思霖強調,這一行只是純粹的例行公事。
楊霖奇沒有生氣,「你有什麼問題儘管問,我一定全力配合你。」她肯主動來見他,他已經很高興了。
「十六年前的那場大火,究竟是怎麼回事?」陳思霖一下子就直奔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