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是馮侖的朋友!」陳思霖訕訕一笑,她的身份如今變得很尷尬。
「哦,那你一定也認識霖奇了,他們總是走的很近。」
「嗯,算是認識吧。」陳思霖覺得這個對話很怪異,總是她還是不想提起楊霖奇這個人。
「陳小姐覺得馮侖他是個怎樣的人?」他似不經意地問了句。
「嗯,他是個好人。」陳思霖說起陳馮侖只是覺得他像個朋友,一個很孩子氣的朋友,「有點孩子氣,不過偶爾也會表現出男子的氣概。」
陳思霖覺得眼前的男子有種讓人信任的溫潤氣質,總覺得在他的面前說話一點也不難,話語就這麼自然地說出口了。
「哦?」楊齊笑了,「是啊,他一直想要長大,然後證明自己是個男人,現在他總算是做到了!」
聽那語氣,他似乎很瞭解陳馮侖。
「那麼你覺得楊霖奇如何呢?」男子又問。
陳思霖一提到楊霖奇,心就沒來由的酸痛,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人,總是能在不經意間將自己的情緒挑撥起來,然後又消失不見。
就像今天早上,他先是和別的女人上了床,然後又帶著自己去了他的酒窖,給自己喝了那一杯他自己親自釀製的,十年來都不曾給別人喝的葡萄酒,他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意思,他這麼做又想證明什麼,最可惡的是這個傢伙做了這一切後又什麼解釋也沒有,消失不見,這讓陳思霖的心很煩躁。
「怎麼了,陳小姐?」楊齊也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她,「你不認識嗎?」
「哦,不!」陳思霖沒有避開這個話題。
「是嗎,那他是個怎樣的人呢?」楊齊似乎也鬆了口氣,繼續問。
「他,……」陳思霖有些猶豫,她不知道該不該把心裡的話說給這個陌生的人聽,畢竟,這些話,她一直深埋在心底,從不曾流露出半分,那是她最後的防線。
「陳小姐有什麼不方便說的嗎?」
「沒有,只是,只是我還找不到一個詞能夠貼切地形容他的個性。」陳思霖印象中的楊霖奇是個帶著面具的男子,也僅有一次,他才真正地脫下了面具,讓她靠近,不過那也只不過是他真實的一面而已。
「哦,這麼說他也是個喜歡帶著面具的人!」楊齊悶笑了一聲。
「面具?」陳思霖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