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的看著那縷輕魂歸入了「神木」之後,姬勾了勾魅惑的唇,輕「哼」了一聲,自語道:「本姬可真夠愚昧的,以往只是單靠男子的精元維持自己的美貌,如果換個方法豈不是更省事?」冷魅的丹鳳眼,突的一轉,狂風大作,捲起墁地的殘枝敗葉猶如水流般開始旋轉起來,由慢到急,由柔到狂,由下往上,讓人迷失了雙眼,不知道該如何分辨!
狂風大作之後,姬的魅影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原本應該躺在地上永遠死去的碧蓮,卻抱著深紅的「神木」悄然而立,回望山林深處,微風四起,眼角處露出的犀利,連山神都躲之不及……
「那不是旻嫻的貼身丫鬟碧蓮嗎?」剛巧爬上樹杈,躲在暗處觀望的歐陽豪倢正巧看到了那蹊蹺卻也詭異的一幕,不禁蹙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旻嫻的丫鬟怎麼跑到這荒郊野外來了,且還是獨自一個人?
「豪倢哥哥,你認識那個女人?」站在樹頂左右觀望的卡卡,撅嘴兒的俯視歐陽豪倢問道。
「嗯……」只顧看著遠處的碧蓮,生怕他們的行蹤被發現的歐陽豪倢根本無暇顧及卡卡的問話。
「他認識的女人啊……可就多了去了……如果把她們集中起來開個團圓會的話,說不定能饒著這「夢覺山」轉上好幾圈呢……」似有醋意的宛兒,裂了裂小猴最玩趣道。
「宛兒啊……你不這麼擠兌我的話,是不是憋的慌啊?」看著碧蓮遠去的背影,才鬆了口氣的歐陽豪倢回過神來,打趣兒的仰視著宛兒說道。
「對啊!你怎麼知道?」
「還用知道嗎?成天都跟你豪倢哥哥過不去,咱都習慣了……」
「切……你習慣了算怎麼回事兒啊?我都還沒習慣呢!」呲牙咧嘴的宛兒,活像一隻快被人剝皮下鍋的螃蟹,張牙舞爪的在樹冠處對著歐陽豪倢揮舞著看不出拳頭的拳頭。
逗的歐陽豪倢只能偷摸的掩嘴偷笑不止……
「嘿……笑夠了沒?沒見過猴子舞拳啊?」
「哈哈哈哈哈……我可愛的的宛兒啊!你是沒看見啊,你的模樣簡直可愛到了極致,嫵媚到了極點……就是……就是……」笑的有點肆無忌憚的歐陽豪倢差點把自己給整的背過氣兒去。
「就是什麼?」停下揮舞的猴爪,極其認真的看著歐陽豪倢問道。
「咳咳咳……就是……就是……」摸了摸胸口那起伏劇烈的小心臟,順了順氣兒的笑道:「有點兒滑稽……」
「什麼……滑稽?你敢說我滑稽?不想活了吧你!」再度揮舞猴爪的宛兒活有「猴子撈月」的潛質。
「怎麼會不想活呢?本少爺還等著當新郎倌呢!」一本正經得歐陽豪倢說的卻極其恬不知恥。
「你?還等著當新郎倌?」蹙眉,停爪,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些吧?這成天想著逃婚的傢伙,還想著去當新郎倌?腦子沒燒壞吧?
「當然……」信誓旦旦,可惜除了他自己,沒人能懂得他的那份堅持來自何處!
「那你還逃什麼婚?」沒好氣的乜斜著歐陽豪倢,口氣不遜道。
「切……本少爺又沒說要當那個黎吟兒的新郎倌兒……」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那請問您,歐陽大爺……你想當誰的新郎倌啊?」反正當誰的,都沒幾個人稀罕……
「這個嘛……先保密,到時候,當了你們不就知道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