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五顏六色的檯球瞬間在球桌上快活的滾動。
「堂主,漂亮,一桿進洞。」站在楚容默身旁的手下鼓掌喝彩。
楚容默彎腰,放直球竿,瞄準那個黃球,撲通一聲清脆的撞擊聲。黃球便滾入洞中。
「哦,好樣的,堂主。」
楚容默冷冷一笑,扔下球竿,接過手下遞過來的毛巾,靠坐在沙發上擦著手心。問到:「金蛇那邊怎麼樣了?」
小石匯報到:「已經開始正面跟老康交手了,從英國直接掃向洛彬磯。一路上拿下了不少小的幫會。聽說金蛇狠起來不要命,沒日沒夜的戰鬥。還遵從什麼仁義!手段快,狠,毒,現在好多的小幫會聽到了他的名字就害怕。有些還沒被他打就舉雙手投降,自願納入金焰門的旗下。堂主,再讓他這樣發展下去,恐怕會對我們不利。」
楚容默喝了口冰水。冷哼到:「讓他去跟老康鬥個頭破血流吧。只有這個時候他才沒時間管凌琪涵。我要抓緊時間把凌琪涵娶到手。老康那小子,敢趁機要了我一個幫會的地盤。還用游楠的性命威脅我和他合作,一起滅掉金蛇,哼,作夢,他想借東風滅西風!他的那點如意算盤不用掐指都算得到。等他滅了金蛇,馬上會轉過頭來對付我。如果我不跟他合作他就不給我解藥。哈哈哈,他千算萬算絕對算不到我自己就有解藥!不過這次多虧他這的貪心,讓知道游楠中了毒,也要感謝他再次利用凌琪涵,否則我根本就沒機會娶到她。哈哈哈,金蛇,凌琪涵上天注定就是給我的!任你再怎麼搶也搶不過我!小石,你暗中派人,趁他對對金蛇無空顧及這邊時,把我們那人幫會的地盤搶到手,想從我手裡拿地盤,也不看看我是誰!」
「是,還是堂主想得周到,不過,堂主,凌琪涵那邊還沒有動靜,萬一她不答應怎麼辦?」
「我楚容默什麼時候打過沒把握的仗?」
楚容默冷笑著起身,離開了球館。一夥人立刻跟了出去。
回到家,妝美琳正在靠在沙發上做面膜,一邊憂閒的翻看著潮流雜誌:「容默,回來了?吃飯了沒,我叫傭人給你做些宵夜。「
「不用了,媽,我問你件事?楚容默站在了妝美琳的身旁。
「什麼事?「
楚容默小心的看著妝美琳的反映:「媽,你的那瓶梅羽能不能給我?「
妝美琳驚得面膜掉腿上,瞪大眼睛急忙說:「不行!那可是我香家的祖傳的藥,我就這一瓶,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用。哎,兒子呀!·你要這藥救誰呀?「
「別問了,總之我有用處,快給我呀。「
「不行。別的媽什麼都能答應你,就這點不行。「妝美琳繼續閉眼做面膜。
楚容默悶哼一聲,甩頭上樓回房,把房門關得砰的一聲響。
妝美琳摘掉面膜,想了想不放心,飛快的回房,打開衣櫃,在一堆衣服下面翻出一個小小藍色梅花的小玉瓷瓶。打量了下房間。偷偷的把它藏進了一個充氣的坐椅裡面。保險箱的密碼楚容默知道!
豪華的臥室裡,播放著優揚的小提琴曲。楚容默雙腿擱在床沿,靠在床上,一手枕著腦袋,一手端著酒杯,狡猾的笑著看著視頻裡小心謹慎的妝美琳。依她的脾氣,他早就料到妝美琳不會把那瓶寶貝給他,所以他昨晚回來就在她房裡裝了攝像頭。
第二天一大早,楚容默往常一樣,給妝美琳一個大大的擁抱,去上班了。
半個小時後,別墅裡發出了妝美琳慘尖的叫聲:「啊!我的藥呢!哪裡了,快給我找!找不到你們都別吃飯!「
正在開會的楚容默打了個噴涕,得意的笑了笑,他能猜想到,以他母親的個性一定會去看看那個瓶安不安好。現在估計別墅裡已經鬧翻天了。楚容默一邊聽著業務經理對上個月的銷售業績作匯報,一邊盯著手機,他一直在等凌琪涵的電話!
業務經理提議到:「楚總,這次通訊部新研發的這款情侶手機,我想來個嘗試,用張新面孔打廣告!其行同行業都請那些名星來打廣告,消費貴,而且觀眾也許有些視覺審美疲勞了。所以我們業務部和宣傳部商量了一下,想用新人來做廣告,這是我們的計劃書,楚總,請您過目。」
楚容默認真的翻看了一遍計劃書,冷酷的讚歎到:「不錯,是個危險的嘗試,小李,你真聰明。知道我向來喜歡挑戰危險。行,你們馬上著手吧。」
「好的,楚總。」
「大家沒有什麼問題的話,散會。」
一行人等楚容默離開了會議室,才敢離開。
楚容默在總裁辦公室,手上的金筆刷刷的不停的在一些文件上,合同上簽上自己的鼎鼎大名。
秘書手上還有一大堆等著他簽。
楚容默今天有些心不在焉。煩躁的把金筆一扔,「這些先放起來,幫你推掉今天所有的議程。」楚容默說完在秘書為難和驚訝的視線下急沖沖的離開了公司。楚容默向來是個工作狂,工作的時候很認真嚴肅。從不會為了私事而曠工。但今天他再也坐立不安了。他要主動出擊,
凌琪涵坐在床邊,用溫毛巾擦試著游楠的身體,凌晨游楠又發過兩病。剛剛昏過去。
凌琪涵靜靜的,他細的觀察著游楠的身體,解開她的睡衣,不停的發病她全身都是汗。
當衣扣解開時,凌琪涵痛苦的摀住了嘴,眼淚瞬間掉在了游楠滿是抓痕和愛痕的胸前。那些淡紅色的是愛痕,老康那個混蛋做的。那些抓痕是她發病時候自己抓的。凌琪涵輕輕的抬起她的手婉,突然嚇一跳,她懂得些武術。是金蛇教她的。金蛇曾經教過她,如何感覺一個內力的強弱。她摸到了游楠手臂上那條筋脈,沒有一點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