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姐大,你什麼時候這麼不夠義氣了,都不給姐妹撐個場。」
凌淇涵被怡香這麼一說,只能礙著頭皮排了兩個多小時的隊,三人被工作人員喊進了初賽現場。玉珍先上,然後是怡香。兩人皆是灰頭土臉。還沒唱到五句就被評委喊停,成績成好到哪去。
「下一位,凌琪涵。」工作人員拉拿著名單喚到。
「大姐大,輪到你了,我們兩個都全軍覆沒了,就看你的了,你可一定要進入複賽,要不然我們倆就白白準備了這麼長時間,還排了這麼久的隊了。
凌琪涵苦笑了下,雖然她喜歡唱歌,可是面對這人山人海的高手,她卻是沒了信心。本來也就沒報什麼希望。所以凌琪涵的狀態是最輕鬆的。
她站在表演中央,接受了台下幾個評委的提問,其中一個脖子上圍了條藍色絲巾的秀氣男評委,推了推他的黑色邊框的眼鏡。好奇的問到:「你就是前段時間媒體鬧得沸沸揚揚的將自己的養父和哥哥告上法庭的凌琪涵?「
凌琪涵先是一愣,接著淡淡一笑:「是的。賴老師。「
賴老師饒有興趣的望著她:「我可以問下你現在後悔嗎?對於當初自己的行為?引來了社會上這麼大的爭論。」
「我不後悔!老師,請問可以開始了嗎?下面還有很多選手在排隊呢。」凌琪涵禮貌的問到。惹來所有評委的震訝的眼光。賴老師對她點點頭,示意可以開始了。
凌琪涵瞧了瞧台下角落裡的那架鋼琴。輕輕的問到:『老師,請問我能用一下那架鋼琴嗎?不好意思,我今天沒帶樂器。「
「你還真是準備不充分呀!呵呵,請便」賴老師,開玩笑的說到。眼裡閃爍著對這個女孩的希望的光茫。在娛樂界這行呆了這麼久,有些好苗子是往台上一站就有某中發光的氣質。
凌琪涵所有人全當成空氣,坐在鋼琴台前,閉上雙眼,一邊彈著鋼琴,來了首輕唱,是卡洛兒的:秘密。
歌聲中只有一個音符,「嗯,,,,,,,,」動聽的歌聲中卻傳來了無限的淒離。有美妙的段,浪漫段,接著是無奈的愛恨。還纏綿的到死方休的意境。唱到最後,凌琪涵沉痛的在鋼琴鍵上劃下了休止符。流著淚的眼睛始終沒有睜開,像是還不能從剛才音樂的痛苦意境中走出來。
她忘我了。腦海裡全是與金蛇的所有回憶。甜蜜的擁在一起看日出,無奈的生離死別,三年!金蛇,三年好漫長!我們才分開半個月,我就已經想你想得快瘋了。三年,會是多少個日出日落。你現在在何方,是在戰場上征殺,還是孤獨的坐在夕陽下想著遠方的我!為什麼到現在你都不給我一個消息,知不知道我好擔心你!
「啪,啪,啪。」評委的掌聲響了起來。把凌琪涵拉回了現實。凌琪涵有些不好意思的急忙擦掉眼淚,起身,對幾個評委鞠躬「對不起,老師,拖延你們的時間了,謝謝。」
凌琪涵剛轉身離開,就被賴老師叫住了:「凌琪涵,你等一下。這是我的名片,方便的話來公司找一下我。你很有潛力。」
「哦,謝謝老師。」
一個女評委笑贊到:「凌琪涵,到目前為止,你是我們看過的選手中表現最好的。趕緊抽空去找賴老師,他可是有名的作曲家和經濟人喲!如果能被他選上,你這一生就徹底與名星有緣了。「
「謝謝!我一定會的。「
怡香在後面聽得手舞足蹈。在回家的路上兩人高興得一路沒停。凌琪涵現在為止都覺得做夢一樣!她有機會參加負賽了,還有希望進娛樂界!
凌琪涵直到回到家,在飯桌上吃完飯一棵心才回到了現實,高興的拉著阿姨的手說:「阿姨,我很有可能進複賽,有可能進娛樂界。」
「真的?阿姨就說你一定行的。呵呵。」
兩人窩在客廳沙發上一邊聊一邊看電視。說笑了好一會。才回房休息。凌琪涵一躺上床就和往常一樣,登QQ,一見到那個頭像還是灰色,歎了口氣。盯著手機良久。才關燈抱著那把流光月睡覺。自從金蛇離開後,她每晚都必須抱著流光睡覺,要不然就睡不著。流光上面有那個男人的氣息。一種讓她又愛又痛的氣息。
金蛇!你為什麼還聯繫我!我好想你!
第二天凌琪涵就收到了複賽的通知,下午一放學,就滿懷希望的去揣著名片,去找賴老師。
天星娛樂有公司,就是這間!名氣挺大的!·裡面裝修很嚴謹,很大氣。
賴老師是個親切的人,雖然說起話來,還有他的動作有些娘娘腔腔,但他的一字一言都很有哲理,看得出來,是個經歷不了風去,有豐富經驗的智者。他是這間公司的經濟人。兼宣傳部經理。
賴老師並沒有像凌琪涵想像的那樣馬上就找他去唱歌或者演出。他說,如果凌琪涵能在複賽區中勝出,就跟她簽約,重點打造她,向影壇和歌壇發展。能不能成名,就要靠她自己的領悟和能力了。
凌琪涵一出公司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是時候好好規劃自己的人生了。她想考藝術學院。英國皇家藝術學院。那樣也可以離自己思念的男人更近!
「叔叔,請給我一杯椰汁。「凌琪涵在一個路邊小攤買了一杯椰汁,突然一輛摩托車飛速的駛了過來,撲通,撞倒了一個路人,在大家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逃掉了。
有女人呼叫聲。立刻圍滿了人群,有人七嘴八舌的說到:」有人暈倒了,沒有撞傷哪裡,摩托車司機跑了。這年代的年青人真是沒素質。「
「哎呀,快看,口吐白沫,不會是馬上要死了吧,好像是有心臟病。快,打電話幫他叫救護車吧。」
「算了,看他那窮酸的樣子,等救護車來了,說不定已經歸天了,走吧,多一勢不如少一勢。等下他醒了,萬一說是我撞的,豈不是把自己拉下水。」群眾有些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