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金蛇說話從不反悔!你也要答應我約定,不許碰她!欺負她。」金蛇坐上車,崩的關上車門。把楚容默的那張黑臉隔絕在車外。命令滄月開車。
楚容默發洩的踢起了地上一塊石頭,踢向金蛇輛車的車屁股。「該死的金蛇!過了經晚,我看你還怎麼得意!」
回到家,金蛇安靜的仔細的給凌琪涵包紮傷口,他話不多,眼色看起很凝重。
凌琪涵已猜到了幾分!只是不想把這份痛別說出來。
「好了,還痛嗎?」
凌琪涵看著他搖搖頭。
金蛇沉痛的眼神盯著她,摩挲著她的小臉,叮囑到:「老婆,這段時間不能吃辛辣的東西,要忌口。別碰生水。晚上睡覺要記得蓋被子,把空調調高點,你總是喜歡踢被子,這樣很容易感冒的。每在別學習太晚,量力而行。你的學校我已經幫你安排好了,好好讀。我相信你一定行的,我的小寶貝是最棒的。每餐要多吃點,你就算再胖點,我也喜歡!」金蛇說著說著,說不下去了。
凌琪涵的的眼淚啪噠聽噠掉在了他的手心裡,可憐的問到:「金蛇,你不要我了嗎?」
金蛇吸了吸鼻子,在捧起她的雙臉,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下,兩人的額頭緊緊 挨在了一起:「小傻瓜,你是我老婆,我怎麼會不要你!我只是要暫時離開你。去完成我要完成的事情。丫頭,我想你了就會給你打電話。記住,電話要二十四小時開機,別關,我怕晚上想你找不到你,我會整夜難眠。不管我在哪裡,我都會默默的注視著你!千萬不許忘記我!要等我,記住了嗎?「
「唔唔唔,記住了!」凌琪涵一邊抽泣一邊聽話的直點頭。
「真是個聽話的小傻瓜,以後要忍忍自己的倔脾氣。別衝動,少跟人打架。我不想我的小寶貝受傷。誰欺負你了,我會派人把他家的房子全掀了。知道嗎?」
「嗯,知道了!老公,你什麼時候來看我?」凌琪涵泣不成聲的問到。
金蛇痛苦的無從回答。他這一走就是三年,他不敢告訴她,給不了她答案!唯有僅僅的擁住了她,再緊點,把她抱得再緊點。
「老公,老公,我不想離開你!」
凌琪涵的哭泣攪得他好痛,好亂。金蛇對凌琪涵說了聲:「你先休息,我出去辦點事就回來。」
凌琪涵跌坐在床上,所有的思想被抽走了。分離死別的痛像冰水的一樣襲來,她麻木的戴上了耳機,聽著音樂想忘掉時間,她伸開手掌想要抓住忽忽流走的時間。可是她卻什麼都抓不住。她早就知道了金蛇在離開!只是裝作不知道而已。她想多給兩人留點快樂的回憶。三年,好長,長到她的心都好像在分離一樣!
金蛇第一次這樣丟下凌琪涵出門。叫上了滄月和老伏一同離開了別墅。滄月和老伏見金蛇把車停在一旁,帶著他兩人隨便在一個夜宵路邊攤坐下。叫了些小吃和一箱啤酒。
金蛇從來沒有這麼沉痛過,滄月和老伏默默的坐在一旁陪著他,不知該說什麼。
他們有好年沒有在這樣差的地方吃過東西。距離上次,是和老康從死亡島逃出來,在沒有認識教父之前,流浪的那段時間吃過。那種融融的兄弟情義在三人的心中流淌。
金蛇給每人倒了一杯酒,疲憊的說到:「滄月,老伏,今晚我們三兄弟好好先生喝個夠,沒有什麼尊王,也沒什麼護法。老伏,你還是我們的大哥,老康是二哥,我是三弟,滄月,你還是四弟!來,喝!」
喧雜的小吃街路邊,白色的快餐盒被零零亂亂的扔在路旁,偶爾有小貓小狗舔著快餐盒中剩餘的菜汁。
不遠處擺著密密麻麻的桌椅,三三兩兩的行人光顧著路邊的小吃癱,鬥酒聲,喝彩聲,談笑聲響遍整條小吃街。
「堂主,來,干,一醉解千愁。」滄月舉起一瓶啤酒用力的碰了一下金蛇手裡的酒瓶。他的心也和金蛇一樣的傷痛!自己愛的的女人愛的不是自己!
金蛇舉著酒瓶與滄月和老伏碰了一下杯,仰頭,咕咚咕咚將整瓶啤酒灌入肚裡。甩下空酒瓶,撲哧,又翹開一瓶啤酒,仰頭猛灌。
老伏將空灑瓶重重的摔在桌上,「媽的,還是喝啤酒過癮,那些個洋酒不適合咱們。」
老伏扔掉手裡的空瓶子,又抓起一瓶與金蛇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老伏豪爽的叫到:「三弟,還記得咱們以前在華人街打拼的日子嗎?想不到咱們也能有今天,做人上人的滋味就是爽。來,干。」
老伏喝了兩口酒,看向一昧喝著悶酒的金蛇:「三弟,有什麼好煩的,不就是個女人嗎,喝酒。」
老伏抓起一瓶啤酒遞給金蛇,金蛇一把接住酒瓶一掃而光。
滄月一邊喝酒一邊趴在桌子上擺手說到:「大哥,你不懂!你沒有愛過!根本就不知道愛是什麼滋味。三哥,四弟知道你難過,四弟這裡,」滄月拍拍自己的心口,再拍著金蛇的肩膀說到:「三哥,四弟這裡和你一樣的痛!」
老伏打了個飽嗝,已有些醉意,擺擺手,「三弟,喜歡她就把她帶在身邊不就得了,管他什麼教父,管他媽的什麼恩情,三弟,只要你喜歡,大哥,二哥,和四弟一定幫你把她抓過給你。哦,不對,你二哥,他是個王八蛋,他違背了咱們兄弟的誓言!他不是我們的兄弟!」
金蛇苦笑了一下,將手搭在老伏和老滄月的肩上,「好兄弟,來,乾杯。」
「碰」三個男人笑著舉杯狂飲。
滄月放下酒杯,帶著半分醉意,指了指對面的金蛇,到:「三哥,要不是看在你是我三哥的份上,我早就跟你搶凌琪涵了人!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