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場面連滄月和爾候,老伏這樣的男人都動容了。特別是滄月!呆呆的看著緊擁的那兩人,臉上已全是淚痕!一顆心像是被抽離了。琪涵,我們之間真的不可能了嗎?
爾候吸了下鼻子,摸了把臉:「媽的,看得老子都流淚了!老伏!看到沒!這才是真正的男人!、」
老伏仰頭沒讓眼睛裡留出液體來,也許自己真的是錯了!
爾候看了看滄月,笑到:「喂,滄月,你小子哭得比我還凶。擦乾淨點,一個大老爺哭得這樣,像話嗎?」
滄月苦笑了下……
程雨詩早就醒了。呆呆的站在二樓,一臉的感動和無奈。也許琪涵真的長大了。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阿泰警備的站在大廳,對金蛇說到:「尊王,這裡黑月門的地盤,請你們離開。但是凌小姐你最好讓她留下。楚堂主已經叫律師幫她上訴了。「
金蛇的一大批手只是把外面的人圍住,並沒有傷害他們,所以阿泰也沒有與他們掏槍相對。
凌琪涵理了理情緒,想到楚容默為了她現在還在拘留所裡。就算是要走也要等楚容默說清楚。自己不能做一個沒有良心的人,於是喚到:「金蛇,我。「
金蛇打斷了她的話,心疼的摸著她紅腫的臉:「噓,我在這陪你一起等他回來。」
凌琪涵好驚訝,不指她,老伏一些人也是如此!金蛇與楚容默可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對立局面。不知道明天楚容默回來了會是什麼局面?
金蛇對阿泰說到:「我們在外面的車上等他。」金蛇打橫抱起凌琪涵離開了小洋房。阿泰力單勢薄,再說也沒必冒著危險去阻攔,金蛇的車就停在鐵門外,他相信他說話算話!
阿泰當下之急急忙打了個電話通知在拘留所的楚容默!
今晚的月夜特別美,彎彎的月亮旁,灑滿了好看的星星。車內,金蛇幫凌琪涵按摩完她身上的內傷,放下了車頂,兩人相擁在一起,浪漫的觀賞著這美麗的月色。不禁回憶起在罌涯門的日子。兩人在罌粟花海裡一起看日出。
凌琪涵的腦袋趴在他腿上,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天上的星星。金蛇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癡癡的笑了。
溫柔的理著她臉寵的秀髮。
「你笑什麼?」凌琪涵轉頭望向他。
「沒什麼。」金蛇突然把她拉起來,抱得好緊!緊到凌琪涵喘不過氣來。他的呼吸很急促!他的身體在顫抖!
凌琪涵心裡慌了,金蛇的情緒很激動,不知道為什麼?凌琪涵的心莫名其秒的痛了起來。一個勁的問金蛇怎麼了?金蛇像個倔強的小孩子一樣總是抱著她搖頭,說沒事,沒事,讓我抱抱就好。
然後讓凌琪涵枕在他的腿上,摸著她的額頭,輕拍著她的背,一首兒歌緩緩的從他口中溢出。這是凌琪涵第一次聽他唱歌,他的歌聲很動聽,很有磁性!
金蛇慈祥的臉寵上有某種沉湧的情緒,溫柔的的唱到:「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
腿上的人兒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金蛇再也控制不住低頭,不捨的親吻著她的紅唇。趴在她胸前訴說著她聽不到的傷心情話;「小寶貝,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你自由了。我要給你你想要的生活。滄月說得對,我在操縱你的人生。我為了自己的私慾強行把你留在身邊,奪去了你的自由。囚禁了你的快樂!你是天使,不應該被我關在黑暗裡,去吧,小寶貝,去獲取你的自由,去重新開始你的人生。我知道你想要留在中國。等我,等我打下了歐州,還了義父的恩情,我就回來找你!琪涵,一定要等我!」
這一夜,金蛇一輩子從沒有這樣抱著個女人放聲大哭過,他以前甚至都不知道什麼是哭!守在車外的爾候,滄月,和老伏都是一愣。從他的哭聲中,他們明白了一個男人的苦!一個有血有肉男人的無奈!
三個人靜靜的守在車外。看著金蛇把睡著了的凌琪涵抱下車,再抱進那棟小洋房。滄月難以置信的問到:「尊王,你真的捨得?」
兩行熱淚劃落在金蛇的嘴角,狠狠的說到:「捨不得也得捨!要想讓楚容默幫忙打官司,他就有他的規定。通知下去,立刻準備裝備和計劃,一個月後進攻洛彬磯,我要在三年之內拿下美國,打下歐州!」
三年!按計劃,於少要六年!
「是,尊王。」滄月等人小聲的對他彎腰,誓死追隨,只有他們才知道,尊王這樣拚命,為了一個女人!
「滄月,把英國警局打琪涵的那群王八蛋給我抓起來,我要親自收拾!」
「知道了,尊王,我馬上派人去辦。」
阿泰和程雨詩見金蛇又把凌琪涵送了回來,驚訝的跟在身後不知所措。金蛇把凌琪涵放進一間房,替她蓋好被子,坐在床沿,緊握著她的小手,凝視了她好久。
依依不捨的起身,關上房門,:「阿姨,我有話跟你說。」
程雨詩顫驚驚的跟著他來到屋外。楚容默的家金蛇不願多呆一秒!
「你找我有什麼事?」程雨詩紋著衣角問到。
金蛇點燃了一根香煙,深沉的眺望著凌琪涵睡的那間窗戶:「我會暫時把凌琪涵放在楚容默這裡,等她的案子一結束,我會派人把你和她接到另一個住處,她學校的事我也會安排好。你要好好照顧她。這是張金卡,可以無限刷取。替我照顧她三年,三年後我一定回來娶她!」
程雨詩震驚的握著那張卡:「你真的會娶琪涵?那你的妻子會同意嗎?她不肯離婚怎麼辦?」
「那是我的事,你不用操心,」金蛇轉身冷狠的褐眸射向她,「記住,絕對不能讓楚容默碰她一根寒毛!這三年我會派人在暗中時刻保護你們。」
程雨詩顫抖的點點頭。見金蛇朝車旁走去,問到:「你什麼時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