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上午,凌琪涵沿著街道走了一個上午,她去過很多地方,喧鬧的商場一邊走一邊看。坐在安靜的公園裡,發呆了一個小時。想著自己的小時候,讀書時代,以後。然後一個人漫無目的在偏靜的小巷裡走走停停,看到旁邊一戶人家種在陽台上的一株向日葵。她靜靜的站在原地看了好久!好同情那株向日葵,它是多麼 想生長在田野,生長在屬於它的地方。
一群孩子你追我打的撞了她一下。然後一個個歡快的身影在眼前飛跑。凌琪涵呆呆的跟在他們在身後跑。來到了一間學校。是一所托兒所。凌琪涵像個天真的孩子一樣扶著圍欄,安靜的看著教室裡,老師彎腰握著一個小朋友的手教她寫一筆一畫。那位小朋友認真努力的模樣令凌琪涵流淚了!
自己漂漂蕩蕩的十八年!一世無成!這十八年一直活在別人給予的保護下,從沒想過要去追求自己的人生,理想。
凌琪涵瞬間領悟到,她必須做些什麼,必須讓她的人生活著有意義,活著精彩,必須要有所奉獻,這不然這一輩子就白活了。
凌琪涵摸掉淚水,堅強的笑了。她不要再做那株被人呵護,生長在花盆裡,陽台上的向日葵,她要做田野裡的青草,開同屬於自己的人生。
嘎!一輛白色的賓利在她身前猛然殺車,凌琪涵剛想逃。被身後的男人冷酷的喚到:「琪涵,別跑,否則你會後悔的。」
凌琪涵想了想,是呀,她何必要跑呢,該面對的始終要面對。
凌琪涵坦然自若的站在了楚容默的身前。
多日不見,他依然冷酷得如魔鬼。只不過臉上的沉著令他添上了更多的成熟氣息。淡藍色豎條的商務襯衫,讓站在太陽下他的彷彿籠罩上了一圈陽光的光環,一種凌琪涵嚮往的自由氣息。
楚容默強行抱住了凌琪涵,被凌琪涵推開了:「琪涵,你瘦了好多,臉色也好差,金蛇那個混蛋是不是對你不好?」
「楚容默,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找我有什麼事?」
「上車再說。」楚容默拉住了她的手。他是多想抱抱她!這個讓他寢食難安的小女人。
誰知凌琪涵揮起拳腳反抗他。「楚容默,我不會被你騙你回去的,你快說,到底找我幹嘛?」
楚容默無可奈何的雙手垂落,站在原地,冷憤的說到:「凌琪涵,我以後都不會對你用強的!你不願意我絕不會強行把你留在我身邊。我找你,一是因為想想看看你好不好,二是想讓你跟我回去。」
「我不會跟走!」凌琪涵反駁到。
「三,我手裡有為你翻案的證據,我想幫你翻案,擺脫囚犯的罪名,告訴全界你是無辜的。」
凌琪涵茫然的問到:「為什麼要為我做我些?」
楚容默上前一步,扶住了她的肩膀,抬手輕柔的撫摸她削瘦的臉寵,心疼的說到:「因為我愛你,凌琪涵!如果這輩子想堂堂正正做人的話就跟我上車。」
凌琪涵感動的仰望著他說不出話來。她不是木頭人,能感覺到楚容默為她的改變。
楚容默牽著她的手,把她帶到一間私人餐廳,包下了整間餐廳。兩人相對而坐。隔著長長的餐桌,楚容默看她的眼裡充滿了憐愛。
他直到前天才接到消息,凌琪涵還活著,原來是老康救了她,又把她送給了金蛇!
「琪涵,他,對你好嗎?」
凌琪涵握著刀叉,看向他,淡淡的答一:「好。」
「 是嗎?如果他對你好,為什麼把你照顧成這樣!琪涵,如果你回到我身邊,我一定會加倍的呵護你。把你喂得白白胖胖的。」
「別說了。我不喜歡胖,這樣挺好的。」凌琪涵喝了口紅酒,心在痛。因為想到了金蛇。
「我們之間非要這樣針鋒相對嗎?我想和你和平共處。」
凌琪涵沒有回答。
楚容默歎了口氣繼續說到:「我手裡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你的被冤枉的,那個指證你的小流氓是凌毅指使的,是凌毅指使他賣罌粟種子給你。琪涵,跟我回中國吧,那裡才是你的故鄉!跟我回去,我幫你翻案,案子拖的時間越久,打起官司來就麻煩。如果你不翻案,你就永遠回不了 中國,你一回去,被警方發現了,立馬會把你捉回監獄,可能還會再判你一條逃獄罪!」
凌琪涵擔心的問到:「如果翻案的話,指證是我爸爸指使的,他會被判罪嗎?」
「你說呢?少說也得判幾年吧!」楚容默陰冷的答到。
凌琪涵的手抖了下,叉子落入了盤子裡。聲音在顫抖:「他們最近幾年怎麼樣?」
「哼,最近父子倆在籌備一間公司。,先讓他們過過快活日子吧。等到開庭那日,迎接他們的就是監獄。」
凌琪涵愣得出神,過了會說到:「楚容默,謝謝你!給我五天時間考慮。」
「好,我等你,五在後我再來找你。好嗎?琪涵,別再看到我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的躲著我。」
「不用等了,她不會跟你回去的!楚容默, 我告訴你,凌琪涵現在是我的女人!從此以後,你不許再見她!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金蛇腳步不穩的衝了進來,扯起椅子上的凌琪涵,攬入懷,手裡的槍指向對面的楚容默!
楚容默也毫不示弱,在金蛇衝進來的那秒已拔出了槍對準了金蛇。楚容默的一批手有些受了傷,拿著槍趕了進來,與金蛇的手下緊張的對峙著。到處是槍口,只要一按板機,不知道死傷多少!
凌琪涵害怕 的握住了金蛇的手:「金蛇,快把槍放下,別傷著了人。」
「你是怕傷著了他吧!」金蛇發怒的看向凌琪涵,指向對面的楚容默,楚容默陰冷的一瞪。怒呵到:「金蛇!是男人的話,就別對女人又罵又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