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嗯!」一顆子彈空過金蛇的頭頂。金蛇拉起地上的凌琪涵,將她護在懷裡,滄月和老伏護著金蛇和凌琪涵,幾人迅速的躲在一堆麻布袋後。
子彈不停的射來,金蛇一邊朝周圍開槍,一邊問向身旁的滄月:「滄月,給高達他們發信號了沒有?」
滄月解決掉左邊兩個男人,「發了,估計快到了。」
就在剛才金蛇給他使眼色的時候,他就悄悄的按了一下手上的手錶,給高達發射了無線信號,
凌琪涵緊緊的摟住金蛇的腰,不敢出聲,凌琪涵的鮮血早已浸濕了凌琪涵的手。她自己也快要暈倒了!
「媽的,關上門,給我活抓南金蛇。」拉智舉著把手槍,子彈嘩嘩的射在麻布袋上。
白花花的大米瞬間流了一地。
金蛇帶著凌琪涵在一堆堆麻布袋中左躲右閃,朝倉庫門口撤去。
滄月冒著淋漓的子彈,衝向門邊解決掉拉智雄的五個手一,用力推開大鐵門,
「尊王,快!」
滄月和金蛇把夏之曉護在中間,衝出倉庫,
「開槍,快開槍,別讓他們跑了,」拉智帶著一幫手下追了出來。
十幾輛越野車以最快的速度駛來,高達帶領一批手下跳下車,
「尊王,快上車。」
金蛇護著凌琪涵跳上車,「高達,活抓拉智。我要讓他死得很難看!」
「是,尊王,兄弟們,給我上。」
拉智看了一眼南金蛇的支援部隊,大感不妙。立馬撤人。帶領一幫手下跳上幾輛麵包車,發瘋似的朝另一方向駛去。
凌琪涵慌亂的摀住金蛇胸口那個傷口。那是自己用流光扎進去的傑作!被拉智一抽,傷口裂開來了。鮮血還在往外冒。
「金蛇,堅持住,馬上就到醫院了。」
金蛇帶著鮮血的手深情的撫上凌琪涵的淚臉,輕聲說到:「小寶貝,別哭,你哭起來好難看。我的小寶貝最棒了,別怕,我不會有事的。原諒我,我真的錯了。」金蛇認真起來就像個不依不撓的小孩子!
凌琪涵豆大的淚珠不停的抖落,苦笑又甜蜜的點點頭,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我不怪你了,老公。真的不怪你了。」凌琪涵被淚水浸濕的嘴唇吻上了金蛇的臉寵。金蛇一把抓住好怕後腦勺,纏綿而兇猛的吻上了她的嘴唇。不願離去!
他的嘴唇來到了她的耳畔,對她訴說著無盡溫柔的情話:「老婆,這輩子我都不會再放你走了!我一定會努力想起來我們的過去。我再也不會讓你哭了!」
凌琪涵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只知道一個勁的抱住他不停的喚到:「老公,老公,老公……」
滄月闇然神傷的下車,不顧老伏和其他的叫喊,一個人抱著中槍的手臂孤獨的朝私人機場走去。落日的餘輝將他的背影拉得了長!好落莫!
凌琪涵坐在車上見了,好生心疼,但又不知如何是好!想要下車去叫他,被金蛇霸道的拉住了不許去。這是屬於男人之間的妒忌!
高達安排了直升飛機和醫護人員直接飛回了法國。
夢蘿已經醒了,一接到消息,早已被人扶著站在醫院大門外等候著受傷的丈夫。
飛機一著落,馬上有醫護人員用擔架抬著金蛇進入醫院,朝搶救室走去!金蛇的腳好不容易接肢成功,千萬不能再出什麼差錯,否則又腿這輩子就要毀了!
夢蘿顧不成身上的傷,朝擔架上的丈夫飛撲過去,擔心的摸著他的雙臉害怕的哭到:「哥哥,你的腿很痛吧!再忍一忍,醫生馬上對你進行手術。你不會有事的。哥哥。你千萬不能有事。」
金蛇握住了她的手,笑著安慰到:「夢蘿,別哭,我不會有事的。你自己要自己照顧身體,有這麼多人在,別擔心我,快回病房休息去。」
「我知道了哥哥,你進了手術室我就去休息。」夢蘿陪伴著扶著推車把金蛇送進了手術室。
凌琪涵跟在身後,尷尬而淒涼的不敢上前!這個時候她自卑的,金蛇看夢蘿的一舉一動也是充滿了寵溺。是呀!他們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夢蘿的他的妻子,他應該對她關愛,體貼,愛護!而自己呢!如今站在這裡,是以什麼資格?情婦!
凌琪涵欲哭無淚。
突然啪!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了凌琪涵臉上
「凌琪涵!你這個掃把星!又是因為你,哥哥才會被傷成這個樣子的!」
「住嘴,你呆以罵我,但是你沒有權利打我!」凌琪涵說著就要揚起手回夢蘿一巴掌,被老伏一手捉住,摔了下。
老伏帶著氣憤的怒叫到:「凌小姐!不許打夫人,你沒有資格打她!尊王的這雙腿是教父親自切下自己的腿截肢給尊王的!就算夫人犯了再大的錯,你也不能動手打她們,如果你心裡有尊王,如果你為尊王著想話!請冷靜,別再節外生枝了!」
轟!
截肢!
凌琪涵被怔得身子搖晃了好幾下,才穩住,求證的看向老伏:「老伏,你說的都是真的?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老伏也不打算再隱瞞:「在罌涯門,你把尊王害得摔下山崖,還好有教父的事先部署,在海裡準備好了潛水艇,尊王才得救,要不然,我們早就淹死在海中!教父找到了神醫,給他接肢了一條腿,你離開毒蛇島後,從印尼回來後,神醫給尊王進行了第二次手術,差一點尊王就醒不來了!凌小姐,教父父女倆對尊王的恩情,重如泰山呀!有些事尊王也是身不由已呀!」
凌琪涵震驚的摀住了嘴。她怕自己哭出聲來!金蛇,你這個大笨蛋!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你打算隱瞞我到什麼時候!你這個大笨蛋!所有的痛苦你一個人扛!卻從來不跟我吐露半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