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琪涵悲涼的對滄月指手畫腳,不管他理不理解她的話。但現在他是她唯一的聽眾。
滄月衝動的從地上躍起,撲在她身上緊緊的抱住她!他的心跟著被糾得生疼。「琪涵,別說了!我懂。你不是孤獨的,你還有我!我會保護你一輩子。再也不傷害你了!相信我!」
凌琪涵苦笑著拍拍他的肩。
幾秒後,兩人都覺得這樣的姿勢太過暖味。凌琪涵拍拍他的背,臉紅了一大圈。
滄月忍住身體裡的那股叫器得利害的慾望。連臉色都憋得暗紅。眼裡閃著強烈的紅光。
盯著身下的尷尬的凌琪涵好一會,猛的推開她,回到自己的地鋪,蓋上被子,說了聲「晚安。」
凌琪涵聽到他的粗重的呼吸聲很久才平和下來。害怕的抱緊被子。滄月,她相信他會尊重他的,不會碰他的!只是金蛇,你怎麼能狠到這種程度,把我送給別的男人!還好是滄月,如果是別人,我現在也許已經被人污辱得全身骯髒!這真的是你嗎?金蛇!
凌琪涵見滄月已睡著了,難以入睡,來到客廳,放了張光蝶,跟著電視學手語。過多的傷感也無濟於事。既然聲音已經啞了,就必須學會面對!
金蛇站在樓梯上,盯著她緩緩而下,
淡藍色的睡裙,玲瓏曲線般的身材若隱若現。雖然不豐滿,可是總是能挑起他無限的慾望!
見她坐在沙發上,對著電視雙手筆劃著,認真的模樣可愛的很迷人!
金蛇走了過去,一把把她壓在沙發上。來勢洶洶的親吻著嘴唇,大手急切的鑽入她的睡衣,揉搓著她的暈圓。
凌琪涵的身體像冰一樣冷,這一刻,金蛇的碰觸像冰劍在她的身體上割著。曾經她夢想著做他的女人!現在她清醒了!金蛇之所以碰她只是把她當成一個情婦!一個床上玩具!沒有感情的玩偶!
凌琪涵雙眼一狠,抬起腿朝金蛇的小腹一頂,金蛇一閃,沒踢著。捉住她的雙手冷狠的說到:「你敢拒絕我?看來,滄月已經把你餵飽了。」
一想到剛才這一個小時,她跟滄月在房裡一定已經做過一次了!不,也許不止一次!金蛇的心就很酸,酸得想殺人!
對!他想殺了這個水性揚花的女人!
凌琪涵冷冷對他笑笑。把我看成JI女是吧!滾!
凌琪涵在他身下掙扎著,不顧一切的反抗。金蛇的慾望越來越狂野,幾個回合下,凌琪涵鬥不過他,成了他的手下敗將。被金蛇捉住她的雙手。嘲諷的說到:「少在我面前裝純情,你到底伺候過幾個男人!說!我是你的第幾個?」
金蛇的掏出了藍月,刀尖抵在了凌琪涵腿間的那個默字上!
尖椎般的痛感襲來。
凌琪涵痛笑呆呆的看著他!
金蛇見她不回答,怒火欲身的用刀割著她的睡衣,好好的一件睡衣,被他割破得破不遮體。
他的一隻大手捏住她的一隻胸,凌琪涵痛得倒抽了口氣,一呼氣,吻住了他的嘴唇。
金蛇的力道鬆了下來,凌琪涵掙開他的大手,翻身而上!騎在了他的腰上。金蛇驚訝的由著他,不再制住她。只是冷冽的盯著著她。
凌琪涵扯開了他的上衣!金蛇!你不是把我當成JI女嗎?好!我就做給你看!
凌琪涵主動的吻著他的身體,從眼睛,臉,到脖子,再到胸膛。
金蛇的胸膛劇烈的起伏,凌琪涵能感覺到他的利器在凶銳的咆哮!
但是這次!不,也許永遠都不會再給他了!
金蛇萬萬沒想到凌琪涵會趁他沉醉之時,用流光抵在了他的胸口上,
金蛇冷峻的雙手壓住她的腰,
凌琪涵狠狠的瞪向他:放開我!休想碰我!
「不可能!今晚我就要上你!」金蛇大手一撕,把凌琪涵上身的睡衣撕得稀巴爛,露出了她誘人,玉白的SU胸。
凌琪涵驚懼的一顫,手上一用力,刀尖刺進了他的胸膛,還是收了力道,劃開了一道小口子。
見到血,凌琪涵終是心軟了。握刀的手鬆了。離開他的胸膛,垂在一旁。
金蛇冷笑著看著她,抱住她的腰身,用力朝自己腰上一沉。
「唔!」突然的進入,凌琪涵痛得仰頭悶哼了一聲!金蛇!你怎麼可以強BAO我!
凌琪涵失去理智瘋狂的揮起流光扎進了他的胸膛,這次刀尖入肉三分。
金蛇突然眼裡冷狠得沒一絲溫度,厭惡的把她推下地!手指無情的指向她,一字一句都是那麼的輕蔑,將凌琪涵推入了萬丈深淵:「凌琪涵,你以為我會對你的身體感興趣嗎?告訴你!不可能,你的身子髒得我不屑去碰。剛才只是試探你,看看你的演技有多深!想迷惑我,你選錯了人!別再一見到我,就對我流那些廉價的眼淚。這一招對我來說沒有用!我不管老康把你留在我身邊是何目的。總之,如果想保命的話,就給我老實點。我金焰門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別把自己弄得玉石俱焚!」
凌琪涵呆坐在地上,看著他的嘴巴一張一合,耳邊一片混亂。身子輕輕的好像要升天了。她的流淚早已流乾了!流不出來了。再也流不出來了!
楚容默臨走時的那句話直接把她的心臟劈成兩斷:「凌琪涵,我警告你!別在我的眼皮底下勾引我的部下,為非作歹,否則幫規處理。」
呵呵呵
多麼可笑!勾引部下,為非作歹!身子髒得不屑去碰!
金蛇!這就是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好,很好!該死的男人!我凌琪涵發誓:從現在起,我不再愛你!我要把你忘得一乾二淨!
凌琪涵揮起流光抓起一頭秀髮,狠下心腸來一割!長長的黑色髮絲像淒美的浦公英一樣在空中盤旋,飄浮。最後落寞的灑了一地!
滄月站在遠處,心疼的走了過去,心酸的脫下自己的睡衣,披在她香肩裸露的身上。扣好衣扣,保護她聖潔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