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蘿得意的拉著丈夫的手,「哥哥,我們先去酒店休息吧。」
「好。」
夢蘿自是有她的打算,都說要拴住丈夫的心,就得在床上下功夫。她很想先兩人溫存一會,然後再去看法國的夜景。
夢蘿在洗浴室裡準備了好久,穿上了一件黑色XING感睡衣,高跟鞋噴了好多香水。緊張的來到房裡。
金蛇靠在床上,盯著電視抽著煙,見如此打扮的夢蘿,眼睛裡亮了一下。朝旁邊挪了挪。
夢蘿害羞的躺在了他身旁。雙手抱緊了金蛇的腰,在他的胸膛上慢慢摸索。
遊樂園的過山車上,凌琪涵突然心跳好快。
滄月坐在一旁,問到:「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凌琪涵笑著對他搖搖頭,閉上雙眼,伸開雙手,迎接下一輪倒轉!滄月嚇得急忙捉住她的手:「你瘋了,這樣很危險,快抓住扶手!」
在激風中,凌琪涵聽不清他的聲音,眼淚就像下雨一樣雙雙而落。她能感應到金蛇此時正在做著什麼!結合!
夢蘿見金蛇有些不太興奮,大膽的解掉身上的睡衣,坦蕩蕩的趴在他身上親吻。撫摸。
金蛇的呼吸變得急促,一把壓住夢蘿,捉住她胸前的蓓蕾吻咬。大手在女人光潔的身子上摸索。劃向腿間。
「嗯!」夢蘿舒服而激動的呻吟,雙手伸進了金蛇的髮絲,忘情的見到:「老公,我要。」
轟!
金蛇的腦袋就要爆炸似的,響起了好多聲:「老公,老公」
瞬間,眼裡的通紅慾望裉去。金蛇下床了穿著衣服。
夢蘿又委屈的紅著雙眼看著他:「怎麼了?哥哥。」
金蛇又點燃了一根煙,「沒什麼,可能是太累了,你先休息一會,我去處理下公事。」
「哥哥!」夢蘿的枕頭扔在了門上,金蛇吸著煙早已離開了別墅。
凌琪涵固執的連續坐了五次過山車,一下車,人已經慘白的不成樣子了。蹲在地上狂吐。
滄月拍著她背勸到:「叫了你別坐了,硬要坐,你看看你,吐成這樣。來喝點水。」
凌琪涵接過他的手瓶,仰頭澆在了自己的頭頂,把衣服弄濕了。
「琪涵,你這是幹什麼?」滄月擔心的用紙巾擦著她弄濕的頭髮。
凌琪涵笑了:滄月,這樣舒服多了。跟我來!
凌琪涵牽起他的手跑向前面的一個水龍頭,開到最大。把頭對著水龍頭衝!
那種冰涼的感覺可以麻弊到心,麻弊到沒有知覺。
凌琪涵扭頭笑看著滄月。
滄月也不再制止她了,她的心很苦,需要找處方式來喧洩。
滄月蹲在她旁邊,支著腦袋,看著她用冷水沖洗頭髮,沖洗身體。那種浴火重生的美麗深深的震憾了他!
滄月瞄向她平膽的小腹,伸出手,摸上了她的小腹,凌琪涵一愣,站直身子看向他,滄月突然一把抱住了她,「琪涵,我該怎麼幫你?告訴我?」
凌琪涵悲痛的抖動著雙唇,她告訴過自己不許再哭了。推開滄月。他的懷抱太過溫暖,她不要再像以前一樣迷失在金蛇的溫暖裡。那樣就像飛蛾撲火一樣,會把自己燒成連渣都不剩。從現在開始,她要靠自己。
凌琪涵在滄月的手心裡寫到:我想讓游楠知道我一切的安好,讓她別記掛我,不知道她的身體怎麼樣了?
滄月重複了一遍,凌琪涵點點頭。滄月拍拍她肩膀:「好,我辦法幫你聯繫到她!」
謝謝!凌琪涵對她做個手勢。沒有了聲音她要開始學手語了。
滄月在回去的路上帶她了趟書店,給她挑了幾張學手語的光盤和書籍。凌琪涵還買了幾本喜歡的雜誌。站在一堆考試用書前發呆出神。
滄月走了過來,一看是高考的書。這才想起來,因為入獄,她都沒能參加高考。滄月一口氣之下買了一整套英文版的。
凌琪涵心痛的對他搖搖頭:不用了,我看不什麼懂,我的英語很差。「
「沒事,你就當無聊打發時間吧。」
兩人回到金蛇的別墅洋房裡已經是六點半了。滄月拉著凌琪涵站在餐廳裡,對金蛇請罪。「對不起,尊王,我們回來晚了。請尊王恕罪。」
金蛇坐在主位上,盯著兩人濕噠噠的衣物。冷冷的說句:「下不為例,過來用餐吧。」
「是,尊王。」
夢蘿一聽要與凌琪涵坐在一張桌子上用餐,盤子裡的叉子敲得兵兵響。
凌琪涵冷淡的掃了餐桌上那高貴的兩人一眼,拉著滄月走進廚房。
「琪涵,你幹什麼?尊王要我們去用餐。」滄月的意思是不能得罪尊王。
凌琪涵生氣的看了他一眼,獨自打開火,燒水。
滄月好奇的問到:「你要自己煮晚飯?」
凌琪涵點,揚了手裡的麵條:我們在這裡吃。
滄月為難的瞧了瞧外面那個冷狠的尊王。他從沒違抗過金蛇的滋味。
凌琪涵放了兩個雞蛋,一些麵條,很快一碗香噴噴的麵條就煮好了。給滄月裝了一碗,端給他。
滄月思前想後接下。見凌琪涵坐在一張小凳子上,對他拍了拍。
滄月乾脆就蹲在了她身旁,挑起一大把麵條,顧不上燙,直接塞嘴裡,咬著一大堆麵條,含糊的說:「好吃!」
凌琪涵咬著麵條對他笑。
金蛇一進櫥房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溫馨的畫面。神色立馬寒了下來。握緊的拳頭忍了很久,鬆了下來,奪過兩人的麵條倒在垃圾桶裡,「我的東西有那麼難吃嗎?「然後憤然的上樓回房。
凌琪涵盯著他消失的方向發呆。曾經她是多麼幸福的每天為他做好飯菜等他回家!
滄月安慰,「走吧,回房休息去,我馬上跟尊王去查一批貨。等會給你帶宵夜回來。」
凌琪涵溫馴的跟著滄月進了一間藍色的臥室。看著那張雙人床,和那隊雙人枕。抱著手臂臉紅的指了指地上。意思是:滄月,我睡地,你睡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