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布料被撕破的聲音如一聲悲痛的鳴叫!游楠的身子劇烈的顫了一下。
接著被老康扛起扔在了寬大的豪華雙人床上。他的身子壓了上來,狠狠的揉搓著她胸前的蓓蕾,她除了默默接受,沒有反抗的權力。
「怎麼這麼溫馴?這可不像你!這段日子你可是攪了我好幾筆生意。」老康親著她的眼睛,似乎笑得很愉悅。久別重逢,原來,她還是這麼美。他沒料到游楠有一天會來救助他!
游楠乾脆一股腦的扯掉了自己的內褲:「老康,只要你答應救琪涵,我什麼都答應你。」
「呵呵,對你,我失言過嗎?不過,先把這個吃了。」
「什麼東西?」游楠害怕看著他手裡的一杯液體。
「別怕,不是毒藥。」老康親自喂游楠喝下了那杯液體。然後像一頭猛虎一樣騎在她身上,作威作福。
「來呀!來殺呀!」凌琪涵分開雙腿站立,握緊流血的雙拳,準備迎接艷姐的下一個攻擊。她知道自己快撐不了多久,已做了備水一戰的打算,大不了同歸於盡!
艷姐吐了口口水:「凌琪涵!想逼老娘殺你!放心,我不會上你的當,老娘要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艷姐一個騰空直踢。踢上了凌琪涵的肚子
「啊!」
凌琪涵痛得在地上打滾。幾個女囚犯嚇得大叫:「不好了,她的下面流血了!」
艷姐一見鮮紅的血流出了凌琪涵的腿間,大感不妙,萬一弄個一屍兩命就麻煩了。自己這輩子都不能再出去了。忙叫到:「快,快扶她到床上。摀住她的嘴,別讓她叫出聲!別把警員引來。」
凌琪涵藉著最後一絲力氣,奪過艷姐手裡的鐵棍,朝她的手臂上狠力一捶!力度之大,當場就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臭娘們!找死!」艷姐一腳用力踩在了凌琪涵的肚子上。抱著斷了筋骨的手臂倒在了床上。
凌琪涵抱住她的腿仇恨的瞪了她一眼,昏死過去。
發現異常的警員進來時,見到兩個女人都昏在血泊裡。
「楚堂主,不好了!凌小姐的孩子,,流產了!」阿泰在電話裡嚇得出了汗。
「什麼!」楚容默顧不及換下睡衣,開著跑車衝向監獄。看門的不讓他進,他發狠的用槍打在鐵門上,小石帶著一些人馬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拉上車。
楚容默已傷心憤怒的失去了理智,跳上駕駛座,衝進了暗姬的住所。
「楚容默!你來幹什麼?」暗姬喜出望外的打開門
「暗姬!你這個狠毒的女人!是你指使凌毅陷害凌琪涵的,害死我的孩子,你給我嘗命。」楚容默對暗姬拳腳相交,招招踢向暗姬的小腹。
暗姬著實嚇了一跳。忙閃躲。
呼叫別墅裡的保衛,兩方人馬交戰在了一起。楚容默突然使出暗器銀針,趁暗姬沒留意射進了她的小腹。
暗姬驚大了雙眼,站在原地不敢亂動,血液啪啪,一滴一滴的從她的腿間流了出來。眼裡痛苦,憤恨的殺向楚容默:「楚容默,你殺了我的孩子,你還我的孩子!我要殺了你!」
「別打了,暗堂主,楚堂主,冷靜點,暗堂主昏過去了。」暗姬一昏,手下慌成了一團,急忙打電話叫醫生。
「活該!」楚容默扔下這句話惡狠狠的走了。
惡有惡報,暗姬作夢也沒想到她的孩子會這樣被流掉。抓向一聲不吭的陳醫生:「你他媽的還是不是男人!給我出句聲!」
陳醫生推了推眼鏡,低頭沉悶的吸著煙:「我孩子本就不是楚容默的,你不該拿我們的孩子去騙他。我能幫你的只有這麼多了。你好自為知吧。」
「陳浩峰,你真是個撈種,你還是男人嗎?這可是你的孩子!如果我是你的話,我馬上會拿槍殺了楚容默。「
「暗姬,你少拿話來激我,楚容默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我不會跟他反目成仇,雖然我喜歡你。記得吃藥,別碰冷水。我先走了。」
「陳浩峰,算我看走了眼!滾,滾得遠遠的!」暗姬怒火沖天的搬到東西就砸。
「凌琪涵,是你間接殺死了我的孩子,為什麼我想要得到的所有東西,你都要跟我搶!這輩子,我跟你的仇不共戴天!」
楚容默再也坐不住了,一夜都在想辦法怎麼救人。準備直接去搶人!
誰知第二天,一則爆炸性新聞滿天飛。女囚犯238,凌琪涵流產後,在送往醫院搶救的途中,與一輛運油的貨車相撞,兩輛車爆炸,警方懷疑凌琪涵已被人截走,或是已經被炸身亡了!至今下落不明。
飄滿花香的意大利客廳內,一個女人正坐在沙發旁優雅的插花。一幅典型的小媳婦模樣。一看到電視上的新聞,手上的花掉在了茶几上。心驚膽跳的望向身旁的男人。
還好!他只是冷漠的瞧了電視一眼,繼續給手上的槍上著子彈。
夢蘿這才鬆了口氣!看來,哥哥的腦海裡卻實已經沒有了凌琪涵的記憶。「哥哥,你餓不餓,我去給你拿藥,吃完藥再吃我給你燉的雞湯。」
金蛇對夢蘿溫柔的笑了笑。
夢蘿樂得像一蹦一跳的兔子,去樓上取藥。
滄月走了進來,對金蛇彎了下腰,匯報到:「尊王,剛收到消息,老康的貨半個小時後在三角碼頭靠岸。」
滄月見金蛇沒有出聲,順著他的視線看向那架一百多平米大的液晶電視。心一顫!
上面播放的是凌琪涵穿上獄服的照片。
「尊上。」滄月試探性的瞄向金蛇,他冷狠的眼睛裡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迷糊。
金蛇起身, 把手槍塞進腰間,冰冷的命令到:「馬上召集兩個堂會的兄弟,截掉他的貨。」
老康正抱著游楠在床上翻雲覆雨時,突然手下來報,北美的那批槍支彈藥全被金蛇親自帶人給截得一點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