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琪涵!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從現在開始,你擁有的一切我全要奪回來!
楚容默見到暗姬左臉的紅腫,恢復了些理 智。說了聲:「暗姬,對不起。」
暗姬勉強的拋出一個笑臉:「沒事,如果你想彌補的話,就現在跟我去吃飯,然後好好睡個覺。走吧。這裡有他們,你放心吧。」
楚容默被暗姬挽著手上車,暗姬把他帶到了自己的別墅,替他放好洗澡水,準備好嶄新的睡衣,擠好牙膏。
楚容默整個人半睡半醒,洗完澡倒頭,頭腦腫脹的一下就睡著了。
暗姬得意的站在床前,看著床上熟睡的男人!轉著手裡的那個涮口杯,看來吉安的迷藥還真靈,沒錯!她故意在涮口杯的冷水中加了吉安給她的迷藥。所以楚容默才會這麼容易入睡,因為她要………。
暗姬脫掉吊帶睡衣,赤身ruo體的睡在了楚容默的懷裡,兩人的擁抱的姿勢就像剛剛在床上翻去覆雨的親密愛人。
暗姬的眼裡露出了狡詐的笑容。用手掐在了自己的胸前,
楚容默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睜開一眼懷裡的女人,驚得急忙推開她,冷靜的掃了一眼自己所處的地方,然後冷酷的下床,穿衣,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這讓暗姬暗自咬牙,下床,光滑的身子貼在了他的背上,圈住他的腰身,嗲聲嗲氣的說到:「容默,昨晚你,好厲害,我都被你弄痛了。」
楚容默冷淡的推開她,看了一眼她的身體,毫無同情心的說到:「暗姬,我們都是成年人,這種床上遊戲,我不會對誰負責的,回頭我會叫助理給你開張支票,價格你來定,只要不超了我的規定範圍。」
這就是楚容默,冷血無情是他的性格,無論是對誰
「等等,我剛剛收到的消息,派人去抓凌琪涵的是老康的手下。」
「老康!」楚容默咬牙切齒,陰憤的離開了別墅。
暗姬憤怒的扯爛了床上的被子:「楚容默,這場遊戲我決定換個玩法,我一定要讓你愛上我!」
夢中,凌琪涵的沉浸在海底,無法呼吸,張大嘴,腦袋都快要脹開了!
凌琪涵本能的手腳掙扎,突然一場驚呼,她滿頭大汗的坐了起來
這是哪裡?她已經昏迷了五天五夜!
凌琪涵醒來看到的是。她和一夥人密密麻麻的擠在一個黑暗的船倉裡,船倉沒有窗戶,只有靠縫隙裡透進來的一點陽光才看得清楚一些。她旁的有黑人,白人,黃種人,來自世界各地。
船倉裡飄著腥臭味,有個黑人女人鬼哭狼嚎的抱著一個少女。這時,船倉的甲板打開了,兩個凶神惡狠的男人走了進來,摔開那個黑人女人,把她懷裡的那個少女拖了出去。那個少女已沒了呼吸。
凌琪涵衝了過去:「這是哪裡?我要出去」
兩個男人盯著她驚訝了一會,笑著說了幾句英語,凌琪涵沒聽懂,就被那兩個男人推倒在地上,關上了夾板。
這時,一個中國女孩虛弱的爬了過來,拉住凌琪涵,有氣無力的說到:「別去招惹他們,要是把他們惹怒了,就會把你丟進海裡喂鯊魚。「
「你也是中國人?他們要我把帶去哪裡?」
「美國,我們是被他們抓過來,販賣到美國做奴隸的。別白費力氣了,這裡被釘得死死的,逃不出去的,好多人因為缺氧而悶死在這,就被丟進海裡。「
「這般禽獸。哎,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我,我呼吸不過來,我想喝水,我要死了?」女孩像堆爛泥一樣倒在凌琪涵的腿上。
「別睡,千萬別睡,醒醒。」
「水,我要水,水,水。」
凌琪涵心痛的看著她乾裂的嘴唇,摸著她漸漸變慢的心跳。又有一個生命在她的眼前慢慢世去。
凌琪涵咬住牙關,把手指扎進一塊船板的尖銳處,血滴湧了出來,滴進了那個女孩的嘴裡……
女孩張大嘴,有氣無力的急忙吸著她手指上的血!
凌琪涵痛得咬破了自己的下唇……
過了會,女孩的臉色突然紅潤了起來,猛然坐起來,說話也是鏘鏗有力,跟個正常人沒有區別,
「我的病一下子全好了,我之前上船之前也被蠍子咬過,現在全好了。覺得身體很舒服。謝謝你,是你的血救了我!我叫盈盈,你呢?「
「我叫凌琪涵,很高興能在這遇上你。」
「是呀,雖然不知道我們以後的命運會怎樣,我在這發誓,以後我一定要和你榮辱與共,你有危險時,我一定會盡全力幫助你,是你救了我。」
兩個女孩笑著擊掌。
其他所有人的眼神在黑暗中就像蓄勢待發的獵豹子射向凌琪涵,剛才的幕讓他們明白了一個事實,凌琪涵的血有種魔力,能把快要死去的盈盈救活,而且還好人一樣,他們也想活,不想在這被悶死,特別是那些快要死,缺氧不過來的人。只見他們像蠍子一樣爬向凌琪涵。
凌琪涵一愣,「盈盈,他們要幹什麼?」
「不知道。」
一個黑人張嘴咬上了她的手指,這一刻凌琪涵才明白,他們想要喝她的血!這就是人性,在死亡面前,所有的人性都將暴露無疑!
「放開!」凌琪涵一腳踢飛那個黑人,拉著盈盈的手衝向那塊夾板。「盈盈,小心,這些人瘋了!」
突然手臂上傳來一陣尖錐的痛,凌琪涵不可置信的回著,看著盈盈的嘴咬上了自己的手臂,痛心的問到:「盈盈?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盈盈痛苦無比的直搖頭,還不忘吸盡那口血:「對不起,琪涵,我想活著回去,我不想死,你就成全我吧。看著我們來自同一個國家的份上,再給我吸點血,你的血能治病!」
「瘋子!」凌琪涵一拳打了過去,所有人像魔鬼一樣撲了過來,都想咬上她的身體,她的衣裙被撕爛了。一個人要應付一群流氓容易,但是要應付一群瘋子卻很難。情急之下,凌琪涵只有逃出這個暗室,才有活命的機會,她的身體很虛弱,要不然就會被他們啃得只留下骨頭。
門外響起了男人咒罵聲「SHIT!SHUT UP!」但外面的男人無動於衷。裡面奴隸的死活他們根本就不關心。
凌琪涵手足無措的抓住頭頂的一塊夾板,騰空而起,整個人掛在了夾板上,用手推動夾板,根本撬不動。
外面的男人終於開門了, 一聲咒罵,把凌琪涵扯了下來,凌琪涵與他們交手了幾個回合,身體太軟,使不出力氣,再加上他們的槍對準了她的心臟,她沒權力反抗。船長雙手背後,圍著她圈了兩個圈。問到:「這顆寶石值多少錢?」
凌琪涵心一顫,表面冷靜:「抱謙, 我不知道。」
「哦,」般長的眉頭皺了下,繼續問到:「那這把刀是你的?」凌琪涵思量了會,搖搖頭
「那是誰送給你的?「
「我在森林裡撿到的。」為了安全起見,她既不能讓船長知道這把寶刀的昂貴價值,也不能讓他認為這只是一把普通的寶刀,沒有多大的價值,因為那樣的話,對她更不利。
「那就把你撿到這把寶刀的來龍去脈告訴我。」
凌琪涵笑了笑:「可以,但首先你必須把我從這裡帶出去。」
船長的眼裡略微的訝色,讚賞的點點頭。揮了揮手,凌琪涵被帶到了一間船艙。
船長給了她特殊照顧,吃住與船員不相上下,凌琪涵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得到這麼的招待,但有一點,她很清楚,那就是她是船長手中一顆利用的棋子。凌琪涵自嘲的笑了笑,沒想到有一天她的身價也會上升。坐在船頭,托腮盯著遠處的海面發呆。
那些抓她的人到底是誰,除了老康她想不到第二個人,難道是暗姬,應該也不可能,她雖然對她有敵意,但礙於楚容默的面子,她應該還不敢那麼猖狂。如果是老康的話,他為什麼當時沒殺她,而如今要費這麼大的力來抓她。他不怕得罪楚容默嗎?到底是誰想利用她,難道這次她又成了別人手中的棋子。通過她想得到什麼, 抑或是想引出背後的另一個人!
對,是金蛇!
一定是他們想通過她引出金蛇!真相希望如此,這樣就說明金蛇還活著!他還活著!
一想到這,凌琪涵的心撲撲狂跳,站起身,迎著海風,笑了,哭了。「金蛇,我好想你!你到底在哪裡,可知道我正在找你!」
「你認識金蛇?」一個激動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
是一個船員,看樣子像是菲律賓人。中文說得不太標準。凌琪涵謹慎的打量著她,經歷了這麼多事,她不敢再輕信相信別人了。
那個男人上前兩步,再次加問到:「小姐,你是不是認識金蛇?」
「哦,我聽說過,像他那樣的王者,沒有誰沒聽過。怎麼了,你認識他嗎?」凌琪涵小心的察言觀色。「不過,可惜呀,一世英雄,換來車裂墜海身亡。」
「誰說他死了!那樣的大英雄像蛇一樣,有刀條命,怎麼會死呢!他是我這輩子最敬佩的大英雄。」
凌琪涵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很難控制自己激動的情緒,捂著心口,問到:「大家都說他死了,你憑什麼說他沒死?難道你見過他?」
男人摸了摸下巴,搖搖頭:「這到沒有,最近歐州掘起了一股新的黑勢,搞得大家人心慌慌。有人說背後的主使要者可能是金蛇。不過沒有人真正見過他。前面就是有名的毒蛇島。那上面有數不盡的毒蛇。靠近那裡的裡的人沒有誰能活著出來,有人曾經看到他的那條金蛇出沒過,而且附近還有船隻出沒的痕跡。說明島上有人,而毒蛇島是金蛇的老窩,所有大家都說金蛇可能盤居在自己老窩了,養精蓄銳。他並沒有死。」
凌琪涵順著他的指的方向望去,前面遠處有一座環型似的深島。形狀像一個大蛇頭一樣,被一層灰濛濛的霧氣籠罩,看不清真面貌。
「為什麼說那裡是金蛇的老窩?」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傳說金蛇的父親是中國人,是兄妹亂倫生下的孽種。金蛇的父親為了能順利登位,迫於無奈,將他母親實行了家法,沉河而死,本來金蛇也要被服毒處死的,他母親手下的一個僕人,忠心耿耿,冒著生命危險,把金蛇救了出來,在家族的窮窮追殺之下,追到此地,僕人被殺死了,金蛇連中數刀,大家都以為他們死了,就把他們一起被扔進了那個毒蛇島。沒想到幾年後,金蛇竟然奇跡般的活了下來,身邊不跟著一條金光燦燦的金蛇,聽說是那裡的蛇王!從此以後,金蛇和蛇王就形影不離。」
凌琪涵聽後心久久不能平靜。怪不得他那樣憎恨中國人,有那樣殘暴的性格!盯著遠處的那片蛇島深情的眺望,心裡默默的祈禱著,「金蛇,求求你,用心靈感應我,你是不是在那裡!別讓我找得那麼辛苦好不好。」
凌琪涵有時間就和這個男人聊聊天,間接打探一下情況,從那個男人的口中,得知他們的船早已經使進了美國的境內,船長打算把她拍賣。聽說能得個很高的價錢。
船不會接近毒蛇島,因為沒人敢接近那裡,機關無數!
凌琪涵沒能拿回流光。已做了破斧成舟的打算。當船離毒蛇島距離最近的時候,撲通一聲跳進了海裡,不顧一切的朝島上游去。
船員又氣又焦急的大喊:回來,快回來,你不要命啦!
凌琪涵不知道自己游了多久,可是蛇島依然那麼遙遠,那麼模糊,直到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還是沒能到達。暈沉沉的笑了,好淒涼,這次再也沒有人會救她了,只是到最後都沒能見到金蛇!
這是她此生最大的遺憾。
凌琪涵知道自己已抵不過命運的安排,她要死了!完全不能呼吸了,大腦也不能思考了。死是種解脫嗎?
她閉上了雙眼,伸展手腳,身子失去重心像片花瓣一樣在海水裡漂浮。一張一合的嘴巴藉著最後一點點意識呼喚著:金蛇,金蛇,我在這,金蛇,我在這。救我!
凌琪涵的瞳孔逐漸擴大。呼吸慢得不再跳動了。
前面游來兩頭大鯊魚,爭奪她的身體。凌琪涵的眉角皺了皺,她還是有痛感的。也許是阿比的血在起作用,給她一絲氣息。
突然海底游來一具強壯的身軀,一聲口哨,兩隻大鯊魚鳴叫了兩聲,從凌琪涵的身邊遊走了,
凌琪涵的身子貼在了一堵柔軟的肉牆上。嘴唇被含進了兩張唇瓣裡,舌頭攪在了一起,一口又一口的氧氣灌進了她的嘴裡,肺裡,
心跳開始恢復,意識開始聚集。凌琪涵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了,蒼白的臉上綻出最美麗的笑顏。因為她的鼻間聞到了久違的罌粟花之香!
剎那間猛睜開雙眼,心跳再次停止。緊緊的盯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這雙威嚴的褐眸。
淚水融入了鹹鹹的海水裡。顫動的嘴唇已不能言語!
一聲隔了半個世紀之久的呼喚在海底聽得特別清晰,周圍的一切生物,水聲都靜止了。
「小寶貝!」
凌琪涵突然擦哭了,踢開金蛇,扭頭遊走。
金蛇慌了,急忙追上去,強行把她鎖在懷中,帶出海面。
凌琪涵被嗆了一陣,被圈在金蛇強健的懷抱之內,拍打著他的的胸膛,哭訴,喧洩:「金蛇,你這個混蛋!我以為你死了,你活著也不想辦法通知我一聲,你這個大混蛋,害我這陣子吃不下睡不著,整個人就像丟了魂似的。都是你這個混蛋,害我差點被賣到美國去當奴隸。還丟了流光。我恨你,我討厭你。」
凌琪涵所有的委屈抱怨被金蛇如數吞入腹中。抱著她怎麼吻都吻不夠。
凌琪涵也不示弱,誰說只有男人可以主動的,女人照樣可以!縱身一躍,騎在金蛇的腰上,圈住他的脖子,瘋狂的回吻。
直到快要缺氧了才分開。
凌琪涵抿嘴偷笑,兩張臉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金蛇笑呵呵凝視自己的小寶貝,愛不釋手的親親她可愛的臉蛋,她誘人的小嘴。
大手已不老實的摸上了她的小屁屁,扯著那條濕達達的小內褲。
「金蛇,你?「
「小寶貝,我要。你再不給我,我也要缺氧而死了。「金蛇做出痛苦的模樣。惹得凌琪涵咯咯傻笑。臉越羞越紅了。咬著嘴唇,笑著望著他,小聲的問到:「可是可以給你,只是在海裡做會不會被鯊魚咬屁股呀?」
「哈哈哈,逗你的,小寶貝,你不願意我絕不強來。阿豹。」金蛇一喚,一條大白鯊飛躍出海面。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