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琪涵大膽的直視他:「金蛇就是這樣待我的,實話跟告訴你,我跟金蛇同睡過同一張床,但他是個真男人!他從來沒有碰過我!你,比他,差遠了!除了強來,你還會什麼?」
凌琪涵以為這一番刺激的話又會換來一番折磨和嘲諷。沒想到,楚容默反而開懷的笑了。刮了刮她的鼻子。神秘莫測的說到:「以後你會知道的,除了強來,我會別的。」
楚容默對她眨了下眼睛,凌琪涵莫名的心一跳。有些發毛。
卡嚓一聲,腳鏈終於解開了,凌琪涵閉上眼,仰頭深深吸一口氣:空氣終於是自由的!
好像世界隔了半個世紀那麼長。以至於楚容默把她抱出大廳,一接觸到大自然的陽光都有些不適應!
這輩子,楚容默給他上了很深刻的一堂課,讓她見識到了地獄是什麼樣子,被囚在地獄裡,暗不見天日是何等滋味。
凌琪涵是去洗手間的時候發現腿根上多了個默字,憤怒的快要把皮擦下來了,也無濟於事,顧不得衣冠不整,只穿了條內褲,衝向那個該死的男人面前,狂哮:「楚容默,這是你的干的!」
楚容默雙手抱胸欣賞的看著偷笑。貪婪的眼光在她從她的腿間朝上移。凌琪涵窘得雙臉通紅,罵了句:「腦子有病,」躲進了洗手間。紋上去的,沒辦法去得掉了!
「好了沒?」楚容默在外面不耐凡的敲門,凌琪涵走來氣得臉圓鼓鼓。
楚容默抱起她就朝房外走。惹來傭人驚訝的眼光。他把她放在車副駕上。她不想去問他要將要帶去哪裡?胳膊趴在車窗上,按了按車門。不動,輕輕的問到:「可以請你把車窗搖下來嗎?」
楚容默冷酷的按下車窗鍵。
溫柔的夏風吹了進來,帶進一絲炎熱。已經入夏了!在罌涯門發生的事,金蛇還有老康,老伏,一切一切的人與事,令沐浴在陽光之下的凌琪涵彷彿身在夢中,做了一個又漫長又痛苦的惡夢。那麼遙遠了。
「停車。」
楚容默還來不及剎車,那團白色的小身影已撞開車門,在地上打了兩個滾。朝太陽最毒辣的地方跑去。
「琪涵!」楚容默衝了過去,拉著她檢查了一遍,「你沒事吧?」
凌琪涵對他虛弱的笑笑不語,舒展雙臂,緊閉雙眼,仰頭迎接著烈日的暴曬。
「你瘋了,這麼大的太陽,在太陽底下曬,上車!」
「不!楚容默,活著的感覺,真好!」
楚容默深呼了口氣,雙手插袋,愉悅的欣賞烈日之下美麗的姑娘。一陣微風吹拂起她的秀髮,只是一邊長,一邊短,不合諧,卻讓人覺得跟她本人一樣調皮,羈傲不馴。
過往的車流都以瘋子的眼神一掃而過。楚容默笑得開心,他的小丫頭只要他一個懂得欣賞就夠了。
撲通,
楚容默急忙接住了她倒下去的身子。抱起朝車走去,還不忘一邊嘮叨和責備:「哪裡不舒服了?啊?說話呀!活該!誰叫你不聽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