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蛇眉頭一皺,對她搖了搖頭。
摸著她被打腫的左臉,質問到:「老康,這是你打的?」
老康冷冷的說到:「金蛇,按照規矩,應該剁下她的雙手拿去餵狼狗。」
「老康,她是我的女人。」
「金蛇,別再袒護她了!她什麼時候對你盡過做女人的義務!別以我不知道。你根本就沒碰過她!罌涯門的規矩為她破了一次可不能再破第二次。」老康也怒了。兄弟是兄弟,但誰都不能破壞規矩。當年游楠逃跑都被割掉了胃以示懲罰。誰的女人都不能例外。
金蛇不理會老康,一拳一個,把夾著凌琪涵的兩個男人打倒在地,拔出凌琪涵小腿上的流光,割開她身上的繩子,揮起流光,速度快得如流星,刷刷,兩下,割掉了那個兩人男人,一人一個手臂。
血濺髒了凌琪涵米白色的裙角,像一束驚紅的梅花。那兩隻手臂血淋淋的掉在了她的腳旁。
凌琪涵倒抽了一口氣,臉色發白,無力的倒在了金蛇的懷裡,喃喃喃到:「金蛇,別再殺人了,求你。」
「敢對我的女人對手,我要你們陪命。」地上的兩個男人連連磕頭求饒。
將流光放回她的小腿上,打橫抱起凌琪涵,金蛇釋放眼底的血光,掃向在場所有人:「是誰看見火是我的女人放的?站出來!」
所有人一聽,都不敢回答,低著頭。這是明顯的袒護,如果有人敢站出來作證就是不要命了。
金蛇一腳踩在那兩個斷了手臂的男人肚子上,問像其他人:「火是他們放的,對嗎?」
所有識實務的點點頭。
金蛇陰冷的望向臉色陰鬱的老康:「老康,既然真兇已找到,你看著辦吧。」說完,抱著凌琪涵朝一間木屋走去。
老康恨鐵不鋼的叫到:「金蛇,你太讓我失望了!如果你再敢這樣偏袒這個女人,另怪我不顧我們的兄弟情義。」
關上門,隔絕了老康的怒吼,還有鞭打屍體的聲音。凌琪涵看見了,老康用刀割斷了那兩個男人的喉嚨,用帶釘的皮鞭怒狠狠的鞭打著他們的屍體,他們成了自己的替死羔羊。
凌琪涵緊緊圈住了金蛇的腰身,淚水湧了出來。她的靈魂變得好醜陋。罪惡深重。
「金蛇,我好怕,帶我離開這裡,好不好。我不想再呆在這個殺人地方了。」
金蛇歎了口氣,語氣中有幾分寵溺,抱著她和衣而臥,凝望著窗外射進來的陽光。「小寶貝,你闖禍了,知不知道,以後不能再這樣任性了,這不是在金焰門,我不能完全保證你的安全。再等等,等另一伴毒粉完成後,我帶你一起離開這。這筆交易關係著金焰門能否重新掘起。我不能讓它有任何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