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小替身 收費章節 在禁閉室把韓東辰做掉
    郝勝臨進門前,特意輕咳了一聲,為的是提醒裡面的兩人自己要進去了。

    常學友和老陸當然也是有禮之人,當即從座椅上站起身子,笑口滿面的準備迎接小孫口中的那個郝隊長。

    「二位好,坐,坐,坐。」

    郝勝雙手作揖,客氣的忙請常學友和老陸坐到沙發正坐上,自己則從門口拖了把椅子坐在了兩人對面。

    郝勝一邊擺弄著茶具準備燒水沏茶,一邊問道,「你們是吳所長的朋友?」

    「是啊。你值班嗎?」

    常學友知道面前的郝隊長應該是個有權之人,他想在吳兵回來之前先探探虛實,探探他們對東辰的事知道多少,那樣自己心裡好有打算。

    「是啊!我今天當班,稍坐一會,所長一會就來了。」

    郝勝給常學友和老陸沏好茶,便陪他們閒聊著。

    剛開始郝勝並沒有認出常學友,但聊了幾句他越看越覺得常學友眼熟,這才想起前兩天他在本市的電視頻道看到他跟幾個市委領導一起出席某會議的新聞了。

    郝勝知道常學友是大洋集團的現任董事長,而且是市裡剛剛成立的工商聯合會的主席,權利不可謂不大。

    只是他們深夜造訪令郝勝有些詫異,總不是這個點來找所長打牌的吧?看這個架勢也不像啊。

    出於職業的敏感,郝勝藉機去廁所的時候去了躺自己的辦公室,他又詳細看了眼之前跟韓紫梅分手後剛剛查找出來的韓東辰的資料,從資料中看到韓東辰過去一直為大洋集團的副總,而且是第一股東。

    看到這一幕,郝勝心裡一陣涼。

    他全然明白了常學友的造訪定是為了韓東辰,只是出於什麼考慮,那他就無從猜疑了。

    難道是找所長求情,釋放韓東辰?

    不至於啊,韓東辰他媽前腳剛給了自己錢,而且自己絕對有能力把這事辦完,怎麼後腳就有人跟來呢?

    郝勝楞在自己辦公室,思前想後都有些想不明白,知道他現在害怕吳兵,萬一常學友把自己打著吳兵的旗號收錢的事暴露出來,那可就完蛋了。

    就在這時,吳兵急沖沖的從樓下跑了上來。

    他看到郝勝辦公室亮著燈,一腳將門踹開,「沒走啊?來,跟我認識一下兩位重要客人。」

    吳兵視郝勝為兄弟,自己的左膀右臂,所以他一般有什麼事都不會隱瞞,反倒他覺得郝勝是個能拿得出手的人,在常學友面前應該不會給自己丟份。

    「怎麼才回來啊?又跑哪泡妞了?我都給他們泡上茶了。」

    郝勝忙擺出一副笑臉,雖然心裡急劇恐慌,但也得硬著頭皮上了,沒辦法,事就頂在這了,自己逃避是沒用的。

    吳兵和郝勝雙雙進了所長辦公室,這時老陸忙起身讓吳兵坐沙發的正坐,自己則找了個椅子坐到了一旁。

    吳兵幾經歉讓沒讓過老陸這才坐到了常學友一旁,「哈哈哈,兩位大哥深夜造訪,有何任務啊?快,郝勝,我抽屜裡有剛從東南亞運來的雪茄,給兩位老總嘗嘗。」

    吳兵和郝勝幾經忙活這才將氣氛給搞平靜下來,常學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自家兄弟這麼客氣幹嘛?拿我當外人啊?」

    「你錯了,大哥!我要拿你當外人就不給你抽一千塊錢一支的雪茄了,給你抽一塊錢一支的玉溪。」

    吳兵笑呵呵的開著玩笑,引來一屋子人的大笑。

    屋內幾人互相虛寒著,一支雪茄燃盡後,常學友才將話題扯到正事上。

    「兄弟,哥哥這次來確實是有點事。」

    常學友看了眼吳兵,又看了看他旁邊坐著的郝勝,心裡想著,這個郝勝是什麼路子?靠譜嗎?得把他支走才行。

    「噢,有什麼事,你直說大哥,兄弟能辦到的一定盡力。」

    吳兵受寵若驚,自己一個小小的科級幹部能給常學友這麼大的老闆辦事那真是莫大的榮幸,要知道常學友平日裡玩的可都是廳級領導啊,就是歷江區的區長在這也得讓常學友三分,別說他一個不入流的小小派出所長了。

    「這個……關於你們這兩天押進來的一個小伙子的問題。」

    常學友不想把話說的太明,因為畢竟他和老陸是想至韓東辰於死地的,若不是真的是鐵桿兄弟,像郝勝這樣的第一次見面的人,他怎麼可能輕易出口?

    自己好歹也是南明有身份的人物,萬一被傳出去怎麼辦?且不更落了韓岳陽的口實。

    常學友又看了眼吳兵,衝他眨了下眼,但沒說話,意思是讓吳兵把郝勝支出去。

    吳兵明白常學友的意思後,大笑一聲,說道,「老哥,你只管放心,郝勝兄弟是我出生入死的結拜兄弟,我們都在一起好多年了,而且你的問題也正是他這個大隊長所管的。」

    說著,吳兵轉臉問道郝勝,「勝,這兩天有押一個小伙子嗎?」

    問完郝勝,吳兵又覺得有些不妥,每天派出所進進出出那麼多人,就是丟了錢包的也會來報案,這樣的話怎麼給常學友找?

    吳兵又問道常學友,「叫什麼名啊?」

    郝勝還沒作答,常學友便說道,「韓東辰。」

    郝勝知道這事是推脫不掉的,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是,有這麼個人。」

    聽到郝勝的回答,常學友滿意的點點頭,示意老陸把所長辦公室的門關緊,這才說道,「老哥這次來就是求你幫我把韓東辰給做掉。」

    常學友的話如刺骨寒冬的雪落在郝勝熱的發脹的額頭上,真是有些不適應,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這句話,把郝勝從懸崖邊上啦了回來,起碼能證明常學友跟韓紫梅不是一路人,這樣起碼自己之前收的錢不會穿幫。

    只是萬一吳兵答應了常學友把韓東辰弄死了,那韓紫梅會輕易放過自己嗎?

    想不了那麼多了,一切看一步走一步吧。

    吳兵有些懵,他平日裡雖然習慣了「打家劫舍」,勒索點拘留人員的財物,可殺人這事,他還真沒做過,而且一個拘留期間的人員在他的所裡莫名其妙的死掉,上級追查下來他是逃脫不了干係的。

    但萬事都有其應有的價值衡量,從某種意義上講,人命也是可以用錢來衡量的,對於吳兵來說,如果常學友開出的價碼足夠他安享後半生的,那這事還是可以考慮的。

    「做掉?大哥,你不是在說笑吧?」

    吳兵沒有看到常學友的誠意之前自是不會鬆口的,這樣且不是自我降價了嗎?

    「說笑?我這大半夜的過來找你,像是開玩笑的嗎?」

    常學友這些年來幹過很多隱晦的事,包括在碼頭將欠他高利貸還不了的賭徒放到麻袋裡丟進大海,還有讓一群小弟強~暴惹到他的一個男人的老婆,殺人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思前想後的問題,不存在什麼後果,只要把過程想完美了,那就沒事,畢竟他已經不同往日,在南明他的權勢足夠隻手遮天。

    「那……你怎麼考慮的?」

    吳兵算是默認了常學友的要求,也就是客觀的表露出了可以答應做掉韓東辰的要求,只是他想聽到常學友的具體計劃和誠意。

    「韓東辰有家族心臟病遺傳史,他每天晚上都會吃藥,他這些年都會隨身攜帶一天的藥,第二天他媽必會給他送藥,到時候你把這顆藥給他吃掉,就解決了。」

    說著,常學友將手心攤開,有個被紙包裹了很嚴實的小藥丸,一團黑色,只是看上去晶瑩剔透。

    「這是什麼?」

    吳兵拿過去,小心的問到。

    「美國最新研製的,只內銷給他們的國家安全局特工用於執行任務用,我從那個美國研究所裡找人帶出來的,只有一顆。」

    說著,常學友又從包裡拿出一個很小的盒子,裡面的空的,他打開後對吳兵說道,「你到時候把韓東辰他媽送來的心臟藥跟這個藥一起放在這個盒子裡,只要兩個藥在一起超過三小時,我這個美國藥就會將毒性侵蝕入心臟藥,到時候你再把心臟藥給韓東辰,他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而且屍檢是查不出來的,到時候只能是以心臟病突發的名義收場。」

    這些年常學友之所以能叱吒江湖位置紋絲不動,靠的就是睿智內斂的高超手法,就連一旁的老陸都不禁感歎,自己只是剛剛在常學友的別墅通知他去派出所,短短他換衣服的時間就將一切準備好了,而且考慮的後路如此周到,不得不讓人歎為觀止。

    「這藥這麼神奇?」

    吳兵有些好奇了,不禁要打開紙團要研究一下藥的功效。

    「別亂動!這個藥價值三百萬,全球一年就生產30顆,韓東辰能死在它的手上,也算一種福分了。」

    常學友不禁感歎了起來,他想,韓家能倒在他的手上,大洋沒有流竄給外人,也算一種幸運,畢竟好歹大洋本身也有他常學友的功勞。

    「三百萬?他跟你什麼深仇大恨啊,你花這麼大血本。」

    吳兵和一旁的郝勝都看呆了,他們這種小人物平時哪接觸過什麼幾百萬幾百萬的東西,最多就是訛個十萬二十萬的炫耀一番,哪知人家常學友一顆藥丸就要三百萬。

    「呵呵,這個你需要知道?」

    常學友哪會把自己的秘密告訴吳兵,他知道吳兵是個口風緊的人,而且只要做了這件事他們幾個人就是綁在一起的螞蚱,誰都跳不到別的繩子上。

    「好,我可以不問!不過,人死後,我怎麼辦?就算他心臟病突發,他家裡人也會找我麻煩的,我怎麼脫身?另外這事要是讓上面知道也會給我記過,畢竟是死在我的所裡。」

    吳兵明白道上的規矩,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至於什麼對方出於什麼原因考慮,那就不是自己要關心的了。

    「你放心,他家裡人不會找你麻煩的,我會去處理,你上面領導?有我在你怕什麼?事成之後,八百萬送上,這是訂金,而且我保證會讓劉政委把你調到市局做刑偵隊的大隊長。」

    說著,常學友又從包裡拿出一張兩百萬的支票,可以現取,印著大洋集團的鋼印,假不了。

    吳兵有些顫抖的接過支票,看了一遍又一遍,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就這樣能賺八百萬?而且連升兩級去市局做大隊長?

    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差事啊,誰能碰到這種美事?

    吳兵在歷江派出所一年下來就算再怎麼玩,也就弄個一兩百萬,而且還得擔著很大的風險,而現在只要一天時間他就可以賺八百萬,這是他想都沒想過的事情。

    一旁的郝勝也嚇傻了,看起來常學友比自己幾個小時前接觸的韓紫梅出手闊多了,而且思路更嚴謹,給他辦事會讓人踏實很多,而且辦的很有動力。

    只是自己撈的那五十五萬該怎麼辦?

    而且更讓郝勝難為的是他心儀已久的市局刑偵隊大隊長的職位,竟然要讓吳兵去做了,吳兵這麼年輕,一坐肯定就得坐個十年八年的,到時候哪還有自己的事?

    現在正是刑偵隊長退休的好時候,自己已經活動了很久,總不能這個時候放棄吧?

    郝勝滿腦子考慮著自己的事,已經忘記了吳兵和常學友剩下來的交談,其實接下來的交談也都是狗屁,最關鍵的話常學友已經說完,剩下的就是吳兵的表決心和興奮勁了。

    這是郝勝不願意看到的。

    很快,常學友和老陸便離開了歷江區派出所,吳兵送走他們後也沒再回來,估計是回家跟夫人樂呵去了,留下郝勝一個人孤零零的在所裡惆悵。

    為什麼好事沒有自己的?不就是因為自己沒有大權,掌握不了他人的進出嗎?

    郝勝越發覺得權利是個好東西,他一定要出人頭地,想想自己在農村的父母,妻兒,他一定要活出一口氣,把吳兵壓下去。

    在辦公室的單人床上,郝勝思前想後考慮了很久,終於想出了一個兩全的辦法,既能不得罪吳兵,又能把自己收下的錢給收穩,還能讓吳兵當不成刑偵大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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