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好像有些莫名其妙。」南宮若翎心裡有些奇怪,一向冷血無情的皇甫晏陽怎麼會在意起自己這些瑣碎且毫無利用價值事情?
「是麼,偶爾這樣也不錯。」皇甫晏陽把南宮若翎的穴道解開,「不消兩天,你的傷就會全好。」
「你不用假裝對我好,我不會感激你的。」南宮若翎看著自己的雙手,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祟,好像手上的傷真的沒有剛才那麼疼。
「我也沒要你感激,因為無論你如何憎恨我,你一樣得做我的棋子,任我擺佈。」皇甫晏陽頓了頓,「但願你越來越憎恨我,因為那樣才比較有趣。」皇甫晏陽冷然一笑,緩聲說道:「娘子,你說是麼?」
皇甫晏陽的表情與素日沒有什麼不同,但不知為何,他的心裡竟有了一絲怒意,而且他的話裡,比起素日的冰冷,竟也多了幾分慍氣。
「……太子要問的應該都問完了,若翎可以歇息了吧,勞煩太子出去的時候把燭火熄了。」
南宮若翎把手放下,轉身準備就寢。她以為皇甫晏陽今日會與以前一樣不在房內就寢,南宮若翎以為她這一輩子除了自己的新婚夜,她都可以不與皇甫晏陽同床。
可沒想到,她的這些以為又一次被皇甫晏陽給打破。
「出去?為什麼?」皇甫晏陽上前幾步,來到了南宮若翎的身後,一手攬過南宮若翎的腰,「娘子,現已夜深,你要為夫去哪?」
「皇、皇甫晏陽,你、你你想幹什麼!」南宮若翎被皇甫晏陽這突如其來的一抱嚇了一跳,一下子慌了分寸。
「娘子何須如此心急,為夫現在就與你共寢。」說罷,皇甫晏陽便抱起南宮若翎,把她橫放在床上。皇甫晏陽用身體壓著南宮若翎,嘴角的弧度又多了幾分。
「皇、皇皇甫晏陽,你想做什麼,你快起來!」
南宮若翎驚恐地看著皇甫晏陽,她想掙扎,可她的雙手早已被皇甫晏陽單手反扣,而雙腳也被皇甫晏陽的腳壓著,現在南宮若翎的全身根本動彈不了。
「娘子認為呢?」皇甫晏陽用右手輕輕抬起南宮若翎的下巴,瞇著雙眼,饒有興味地看著南宮若翎。
這樣的表情也不錯。
「你、你快點走開啊,我、我我才不怕你!」
南宮若翎從未如此不知所措。現在的南宮若翎已經沒了思考,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剛才說了些什麼。南宮若翎只清楚地聽得自己那猛然的心跳聲,只能感覺到她臉頰傳來的那股燙熱。
「娘子當然不會怕為夫……」皇甫晏陽把臉湊近南宮若翎,邪魅說道:「但娘子好似還沒回答為夫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