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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路前行,邊走邊坐著計劃,按照白簫記憶描述,此人在守宮一族的地位一定不會低了便是。
「見了面能認出來嗎?」
挑眉看著他,如果能認出那人,她們的難度明顯減少一半。
白簫腦海快速運轉,片刻後點點頭,「差不多,他左手拇指上有顆紅痣,很特別,所以我記得很清楚,後來問了母親,母親告訴我,那人應該是守宮一族的某位長老,好像叫痣老!」
他驚喜的講完,小舞也聽得七七八八懂了,鳳眸冷冷的看著他道,「也就是說,我們要先闖進守宮內部,是嗎?」
她無語了,怎麼每次都幹那麼風險的事,這種刺激的日子毛時候到頭啊。
七寶寶,七王爺,七七,親愛的你在哪裡,嗚嗚,我不玩了嗚嗚!
沒志氣的在心底一陣瘋狂的嚎叫,若是七七在身邊,她也就不用這麼拚命了。
可素,一切都是那麼不可能,現在只能靠自己。
「是的,所以我們要分頭行動,不論找到與否,凌晨都要回到這裡匯合好嗎?」
被她奇怪的瞪著,白簫有些不太自然的垂頭低聲道,聲音裡隱隱帶了一絲懇求。
他雖然識得那個男人,但是守宮內部這麼大,他沒有把握一個人翻了天,不得不承認現在越來越離不開她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這一路行來發生了許多的突發狀況,以至於時間耽擱了很久,可是,現在他靈魂上有種感覺,父親的氣息越來越弱了。
這一次,他輸不起,所以,必須盡量爭取時間。
「好,拉鉤上吊,凌晨再見!」
感受著他那股焦躁,小舞很利落乾脆的拍拍他的肩膀,身形微晃,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微微愣神,白簫也調頭朝著另一個方向奔去。
……
守宮家族。
「小娘,今夜老頭子不在,你不用怕了吧。」
隱蔽的後院裡,一間燃著亮光的房間突然傳出一陣調侃輕笑聲。
這是一名精壯男子,五官冷峻,只是那冷眸裡掩不去的戾氣看上去令人敬畏,調笑間也難抹去的久居高位的冷傲。
被他反抱在懷裡的女子年紀在十七八歲,整個人水靈靈的嫩的能掐出水來,那紅紗半透下的嬌軀很是勾人,傲挺的胸部擠出一條深深溝渠,看得男子更是意亂情迷。
伸出玉蔥般的十指,輕輕點在他的唇邊,媚聲道,「托恩,你就不怕你老子抓到你會責罰與你?」
用力捏了一下她的大腿,曖昧低聲道,「哼,再過一段時間我就再也無需受他擺佈,到時候我們便能夜夜春風盡情暢快,小娘,別說你不想,我會不高興。」
聽聞他般道來,女子嬌媚一笑,「算我沒白疼你。」
經過門外的小舞為自己的狗屎運感到很是崇拜,為毛每次這種香艷的事都讓她碰上。
雖然,很喜歡偷窺別人隱私,尤其是與床有關的隱私,可是,這樣總歸不好。
就像毒品一樣,必須戒了。
好吧,再來一次呈堂證供吧,希望有用。
掏出綠眼,將裡面曖昧露骨的一面盡數拍了下來,心情大好的揮揮拳。
就在她自以為就快要成功的前提下,突然一陣勁風襲來,下意識釋放出鬥氣,冷眉煞目的瞪著突然出現的人。
「什麼人?竟敢偷襲老子,滾出來!」
她死死的盯著眼前突然冒出的黑袍男人,從這個不苟言笑的男人眼神裡,她看到了強烈的殺意,彷彿她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無語的嘴角抽搐,她很無辜好不好。
男子沒有多餘廢話,身姿閃電般移動,雙掌閃電般拍出。
小舞一看,頓時有點傻眼了。
要死了,這個人怎麼脾氣比她還火爆。
人家說一句不合,打,今日見識了。
雙掌驀然伸出,伴著沉悶的低喝聲,男子眼中即刻湧上了一層不可思議之色,他感覺自己體內鬥氣正一點點分離出去,彷彿有種磁力不停的吸附不受控制的流出。
望著擊在一起的掌心,帶著神秘吸力,他情急之下想抽回,卻不想越是掙扎那股力量越為之濃郁,強烈的反抗肆意的破壞著他的神經,想到某種可能,男子眼眸驟然厲射,巨大的恐懼佔據心頭。
「該死的,放手!」
情急之下,他憤怒的吼一聲,小舞卻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靜而不語。
「媽的,你是聾子慢,沒聽到說要你放開嗎,再這樣下去我保證們都玩完!」
聽到他的威脅,小舞冷冷一笑,剛剛誰一句話不說就先出手,現在想起了讓她放手了?
不好意思,晚了。
「草,像你這種趁火打劫自以為是的男人,老子見多了,不要以為你能威脅道我,不信你可以試試。」
想滅了她,也要有那個胃口才行。
看她那不屑一顧的表情,男子的眼神也開始變得猙獰,恐怖。
小舞從心底討厭這個男人,一副自命清高的樣子,若不然,她不會一上場便動用反吸食鬥技。畢竟,這對於修煉者來說,一旦挨上了便是中致命的傷害。
被她強橫的氣場驚得心下一亂,掌心那源源不斷流失的鬥氣卻令得男子心如刀絞。
思量再三,有些求饒般的軟了語氣,「那我們同時放開對方怎麼樣?」
聞言,某女毫無形象的捂著狂笑。
眼神直直的盯著他,「剛剛偷襲的時候怎麼不想,哼,現在怕了?」
她冷傲的語氣頓時令得男子更是惱羞成怒,憤聲道,「娘的,你敢報上姓名嗎?」
男子開始有些後悔自己的行徑,再沒摸清對方底細之前,這樣貿然出手真是害死人。
看到他微微妥協,小舞眼底閃過一抹精光,厲聲道,「我們交換個條件,如何?」
靠,他能拒絕麼?
男子憤怒的冷哼一聲,氣氛道,「什麼條件?」
看著他緊皺眉的悲催樣子,她的心情卻好動了極點。
清清嗓子,淡淡道,「我放了你,你帶我去找一人。」
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