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竟突然變得平靜,但越是平靜,顏以沫就越是擔心,她沒有認輸,他就不會罷手。這麼久沒有行動,他到底在策劃什麼更邪惡的計謀。顏以沫自顧自的想著,但是一切卻沒有頭緒。
「沫沫,你在想什麼?」素素突然伸出手在顏以沫面前晃了晃。
「沒啊!」顏以沫回過神看著素素,但是,四處看了一下,「柔柔呢?」
「不知道。請假了,說家裡有點事要回家幾天。」素素看到沫沫又變得有些失神,「不是什麼大事啦!放心,她剛還打電話來說3天後就回來的。真的!」素素看著顏以沫不安的眼神,緊緊握住她的手,重重點下頭。
但是,事情果然沒有素素想的那麼簡單,三天後,柔柔回來了。一切如舊,但是顏以沫總覺得柔柔變了,少了些什麼。夜晚,很靜,很久顏以沫都無法入睡。柔柔太過於正常了,從今天回來,柔柔就表現的太正常了。終於,她聽到了輕輕的哭泣聲,但是,竟然是素素?!顏以沫很是詫異,但是還沒等她下床,就聽到柔柔起身走到素素身邊,摀住素素的嘴巴。
「噓——不要這樣。」柔柔輕聲說道。
「嗚——柔柔。」素素的聲音開始上氣不接下氣,但是盡力壓制著自己,「不公平,不能這樣。柔柔,你怎麼辦?」
「傻瓜,我可以自己去法國留學啊。」柔柔的話讓顏以沫的心臟漏跳一拍。
他終於開始動手了嗎?行為對象是柔柔,但目標卻是她,「籐原勳對你做了什麼?」顏以沫躺在床上,睜大雙眼靜靜的說道。
「沫沫?!」素素和柔柔顯然不知道顏以沫一直沒有睡著。
「沫沫,籐原勳沒有對我做什麼,不關他的事。是,我的,我的服裝設計的問題。主辦方說我涉嫌抄襲,於是取消了我的資格。」柔柔平淡的像說一件事不關己的事。
顏以沫沉默著沒有講話,不關他的事?呵,明明就是他做的手腳。籐原勳,恭喜你正中顏以沫的軟肋。顏以沫的嘴角竟浮現一抹嘲諷的笑,沒有燈光的夜晚,沒有人發現那一抹慘淡的笑容。
第二天,顏以沫借口身體不舒服,蹺課了。想到要去認輸,她竟是如此的平靜。只是,為什麼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要這麼對她?終於,翻出那天他塞到顏以沫手中的字條,獨自一人悄無聲息的來到一棟獨院別墅。豪華的外觀,氣勢霸道而莊嚴,專屬於他的壓迫感又一次重重襲來。
「你好,我找籐原勳。」顏以沫按響庭院的門鈴,開門的老者顯然對顏以沫的到來很鎮定,恭敬地帶著她走進別墅的正廳。
「怎麼?一個小小的遊戲剛開始,你就撐不下去了嗎?」籐原勳赤裸著上身,下身圍著一條白色浴巾,手中白色的毛巾不停地擦拭著滴水的髮絲。剛勁的腰身,肌肉線條的完美比例無不顯示著他的主人的完美的身軀。
「籐原勳,你到底是誰?」顏以沫忽略掉他讓人噴血的完美身材,跨過長遠的距離直直的盯著他的眼睛,淡淡的問道,沒有表情,沒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