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紅酒綠的Pub,陰風陣陣的角落。冷炙的男人緊緊握著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紫色娃娃,臉上的暴戾的光芒刺傷了每一個接近的人。
「我,我,Hi,美女。」翟弘珉就快要被凍死的時候找了個很好的借口開溜了。他知道,他一定又在回憶那段往事。每當他開始回憶那段往事的時候,周圍的氣場總是莫名其妙的開始變得冰冷,壓抑。不幸撞到槍口上的人,連屍體都不會留下。
10年他用盡全力從一個體弱多病的小男孩變成一個撒旦一般的人,叱吒商場,或許他是眾人心中的神,但卻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到底有多累。而這一切,他加之在她身上,慢慢累積,終究那些懵懂的愛只剩濃烈的恨。
耐不住素素的折磨,顏以沫只好登上酒吧的舞台,為大家再次演繹一段性感的舞蹈。周圍斑斕燈光的變換,勁爆的音樂把氣氛襯托的剛好。顏以沫總是有遮擋不住的性感,她的身影在他的眼眸中逐漸放大,彷彿要把她深深吸進眼眸。冷酷無情的心,冷漠淡然的表情配有一雙浩瀚如海的雙眸,如此完美的側臉卻也如此無情,顏以沫,你準備好了嗎?
「沫沫,你想好了嗎?」看著窗外的雨,素素的思緒早已飛到校花選拔。
「沒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沒有專長。」顏以沫躺在床上,翻著雜誌,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算了,要不還是街舞,這次你跳POPIN?」
「我還雷鬼咧!」顏以沫翻個白眼,翻頁雜誌。
「啊,好啊,好啊。雷鬼好啊,把男生的眼球都吸引來了,沫沫你贏定了,就雷鬼了!」
「鬼你個大頭鬼啦!」雷鬼?說的好聽,誰不知道那舞蹈性感到不能再性感了。
「那你說該怎麼辦?」素素回過頭看著顏以沫,「柔柔呢?」
「剛才還在。」顏以沫四處尋找的時候就看到柔柔走進來,「柔柔,幹嘛去了?」
「啊?沒事。那個,小沫,表哥說最近不能去街舞社了。」
「哦,反正也沒打算再跳街舞。」顏以沫聳聳肩,她可不想再受那些非人類的折磨了。
「小沫,表哥提議說,讓你去調酒。」
「調酒?」這時的素素和顏以沫出奇的一致,但下一秒卻是完全相反的意見。
「好啊!」素素興奮的大叫。
「不要!」顏以沫痛苦的悶聲。
但是,顏以沫的反對聲總是渺小到被人忽略。所以現在,她才會站在酒吧的某間包間。看著酒吧的首席調酒師在她們面前淋漓盡致的表現自己的所能。
「哇!」
「啊!」
「好棒!」三個妮子忙著感歎似乎忘了正事。
「沫沫,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就辛苦你好好學調酒了吧!」井翔言雖然掛著微笑,但顏以沫總覺得不對勁。
「言表哥,怎麼了嗎?你怎麼看起來不高興呢?」顏以沫關切的問道。
「哈哈,沫沫很關心我哦。」看到沫沫掛著汗,井翔言拍了拍顏以沫的肩膀,「沒事!」怎麼會沒事呢?系花選拔的第二天,井翔言就被迫簽了街舞社的讓渡書。原本說是要投資的人,竟然向政府買了街舞社所在的土地,為了保住街舞社,井翔言不得不把街舞社的經營權讓出去,現在自己已經沒有了做主的權利,充其量是給別人經營著街舞社。自己奮鬥了幾年的成果,就這麼眼睜睜的落入別人的口袋,那些貼補給他的錢又算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