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我不行了,累死我了。」顏以沫癱坐在地上,任由額頭的汗水一滴滴的掉落,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沫沫,不能耍賴哦!」潘蕊是「某」街舞社教爵士的老師,現在唯一的任務就是井翔言親自委任的「顏以沫的專屬教練」。不曉得她是不是也喜歡井翔言,然後把顏以沫當作情敵一樣,在肢體上加以虐待好好出出心底的氣。
「我真的不行啦!」顏以沫或許說的是實話,3天以來,每天早上5:30起床,只要是沒課,就被柔柔和素素拎到街舞社直到晚上11:00,井翔言親自開車「護」送她們回學校。
「顏以沫,後天就比賽了,你就不能為了我和柔柔拼了你那條沒人疼的老命?!」一開始素素還把「顏以沫」三個字說的咬牙切齒,但是後來,就和柔柔抱在一起,淚汪汪的委屈的看著她,這個年頭還真是每個人都能獲得「奧斯卡」!
「誰說沫沫沒人疼啦!」井翔言的聲音突然從門口響了起來。
「社長。」
「言表哥。」三個丫頭總是那麼默契,打個招呼都是異口同聲。
「沫沫,怎麼樣了?」井翔言忽略掉沒人性的柔柔和素素,直接走到沫沫身邊遞上一瓶運動飲料。
「嗚,很不好。」顏以沫接過飲料,一臉的陰霾。
「很好啊。真的,只是力道還有待加強,其他的都很好了。」看著井翔言看過來的眼神,潘蕊如實相告。
「看吧,沫沫,要對自己有信心。」井翔言燦爛的笑著,看著眼前的人忍不住的溫柔。
「額,盡量吧。」顏以沫抬抬眼皮,看了眼要吃了她的柔柔和素素,「言表哥,你怎麼來這裡了?不是說酒吧有事嗎?」
「嗯,是有事。但是,這裡也有事。有人想來看看我們街舞社,好像要投資呢!」井翔言湊近顏以沫的耳邊,神秘兮兮的說道。
投資?好事!但是,「某」的名氣是不是突然太大了點?
突然,空氣中的分子停止了流動,顏以沫甚至聽到了其他3個女生倒吸冷氣的聲音,而周圍的溫度開始驟降,原本身處熱帶雨林的顏以沫像突然到了南極,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然後猛的朝寒氣的發源地看去。
高傲如他,像地獄來的撒旦,邪惡,冷炙,高貴不容侵犯。但全身散發著寒冷的氣息,顏以沫甚至感覺到一絲戲謔和嘲笑。
「籐原先生,您參觀完了嗎?」井翔言頂著寒氣,硬著頭皮接待這位撒旦。
撒旦面無表情的用帶著墨鏡的雙眼掃視了在場的人一圈,沒有一刻的停留。瞬間,嘴角掛上一個邪魅的笑容,專屬的招牌微笑,左邊嘴角輕輕上揚,一絲的玩味,一絲的不屑。然後,轉身離去。
良久,終於呼吸聲開始變得正常。素素趕緊跑到窗邊,把腦袋伸出窗外,大口大口的呼著氣,還不忘抱怨,「他是誰啊?怎麼?怎麼這麼的,這麼的?!唉~我都不能呼吸了,太可怕了,那個男人!」
「啊!他好帥哦!」天啊,大小姐竟然也犯花癡?!
顏以沫沉默的感受著周圍空氣的變化,雖然有一個瞬間壓抑的快要死過去,但是,還是很好玩的,總比一直跳街舞累死的好。但是,怎麼辦呢?顏以沫就是這樣,大難臨頭了還不知道,只渾然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或許是她的生活太過平淡,從不覺得會有危險靠近。
很好,至少顏以沫沒有讓他失望,他暗地裡靜靜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從他找到她那一刻開始,他就發誓,任何一個對她伸出援助之手的人,都將付出最慘痛的代價!10年來,他受到的傷,他嘗到的痛,他要加倍的還給她。只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