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思索回到了十六年前那一幕。
『大膽狗奴才,敢輕薄朕的皇后』皇上在門外聽到皇后的叫喊,快步來到門前並打開,見到一名男子在試圖想輕薄他的皇后,大喊了一聲,男子聽到皇上來了,嚇得馬上的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起來。
『皇上,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奴才不敢了,請皇上饒過奴才吧,奴才再也不敢了,請皇上放過奴才吧,皇上』嚇得拚命的嗑著頭,不斷地求饒著。男子是宮主以前在宮中的手下,漢峰。
『大膽狗奴才,連朕的皇后你也敢,別以為你是皇弟的人就能胡來,也別以為朕就不敢殺了你,來人,把這狗奴才拖出去斬了』皇上坐在床上安慰著梨花帶雨的皇后。
『皇上,皇上,不要啊,奴才真的不敢了,皇上饒命啊,饒命啊,皇上,奴才求皇上,求皇上放過奴才,奴才不敢了、、、皇上、、、』漢峰聽到皇上要處死他,嚇得連爬帶滾的爬到皇上的腳下。
『拖下去、、、』皇上一腳將漢峰踢開,皇上非常憤怒,所以不會放過漢峰。
『皇上、皇上、、、』漢峰口裡不斷地求饒著,可皇上連上眼也不看他,漢峰就這樣被帶走了。
『皇后,你有沒有嚇到,有朕在這裡,朕不會讓人欺負你的』皇上安慰著皇后。
『還好皇上及時來到,要不然臣妾、、、』皇后依偎在皇上的懷裡。
『好了,沒事了,朕一定會保護皇后』皇上溫柔地對皇后說。
『父皇,父皇沒事吧』聽到消息的千皓尊,馬上趕來了御書房詢問起,見到皇上在沉思中。
『王兒,有事嗎』聽到身後的聲音,思索也回到了現在。
『父皇,兒臣聽到有刺客,父皇沒事吧』
『父皇沒事,王兒可以放心,王兒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父皇沒事』皇上現在只想自己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不想任何人打擾。
『兒臣見父皇沒事就好,那兒臣就不打擾父皇的休息了,兒臣告退』千皓尊見父皇已經沒事了,也不多說什麼就退下了,出到外面碰見了自己的師傅。『師傅,你怎麼在這裡』
『剛好回來看一看,就發現御書房外有大批的護衛和黑衣人打了起來,怎麼樣,皇上他沒事吧』修紀回來看一下自己的兒子,誰知就看到了月靈宮的人和宮裡的護衛打了起來,修紀也知道為何月靈宮的人會來刺殺皇上,但修紀卻沒有說出來。
『父皇沒事,現在在休息中,對了,師傅,那個被選中的人什麼時候會回來,她都半個月在月靈宮了,我還要尋找千年淚』千皓尊說起千年淚就想起皇位,那個就快落在我手中的皇位,我就是千羽國的皇上,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權力。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也快了,四皇子耐心的等等吧』修紀也不知道她會有月靈宮待多久,不會也不會太久的。『好了,四皇子早點回去休息吧』
『那師傅也早點休息』千皓尊與修紀告別後也回到了房中休息。
月靈宮
『淚炫的傷如何』亞其將受傷的淚炫扶回房中休息後,就來到宮主的面前。
『回宮主,淚炫的傷只要休息幾天就會痊癒了、、、此次行動,原本是我們月靈宮佔上風的,不過隨後來了一個中年男人,他比淚炫的武藝更勝一籌,將死士都一劍刺死了,此人不簡單』亞其知道死士是不可能被一劍中就這麼容易死去的,死士本來就是死的,而中年男人卻一劍就將全部死士都殺死了。『看他的穿著不像是宮中的人』
『那他劍上是否有白色的粉末』宮主也不清楚這中年男人到底是誰,但也想到了一個人,但他卻不會巫術,這人到底是誰。
『是的,在他的劍上有白色的粉末在,只要刺中死士的身上,他們都是全身僵硬而倒在地上』亞其回想著中年男人手中的劍。
『那麼他就是一名巫師了,只有巫師才會,可是我從未見過這人,宮中怎麼會認識巫師』宮主怎麼想也不想不明白,練巫師的人少之又少,在千羽國也不超過十人,練過巫術的人他都見過,唯獨這人。『好了,你也回去休息吧,你也受了傷,我們明白再議』
『是,亞其告退』亞其退出後回到自己的房中。
『為什麼今天一個人都沒有,真奇怪,連亞其和淚炫也見不到,他們到底去了哪裡』我在走廊走著,卻沒有發現一個人,現在正去淚炫的房中,差不多要離開月靈宮了,只想與他們來道別,去過亞其的房中,卻沒有人在,只好來找淚炫了。因為正好亞其去了宮主那裡,所以就沒看到亞其在,當然,這是我不知道的。
『啊、、、』當我推開淚炫的房門,就看見淚炫上身沒穿衣服,突然想起了什麼,就再一次推開了房門。『血、、、淚炫你、、、你怎麼啦,你怎麼身上都是傷,還流了這麼多血,你沒事吧』再一次推開了門,卻發現淚炫身上有血,淚炫也望著我,他們一整天不見人,到底是幹什麼去了,怎麼一身都是傷呢?而淚炫卻沒有帶朦著面的面具,露出了他的真面目,是一副冷俊的面。
『你怎麼來了,你不是要走了嗎?』淚炫依然是那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你就這麼想我走嗎?如你所願,我是來跟你道別的我等下就回家了、、、你身上怎麼都是傷呀,你們都去了哪裡』你真的就這麼我想我快點消失在你眼前嗎?亞其告訴我,其實淚炫也不想教我劍法的,只是宮主的話,卻不好違抗,見他一身的傷,也不能就這樣離開。
『要我幫你上藥嗎?』見到淚炫正給自己的後背在上藥,手不夠長,沒辦法給自己的後背上藥,見他上不藥,就感到很好笑,平時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現在的表情就很好笑。『怎麼,真的不用我幫你嗎?』見淚炫不出聲,我又繼續說著。『好了,我來吧』搶過淚炫手中的藥,坐在他的後背,淚炫也沒說什麼。我靜靜的給淚炫上著藥,看著淚炫身上的傷,有新的傷口,有舊的傷口,不過都結疤了,每一個疤痕都有它的一個故事,他的背後的故事又會是怎麼樣的呢?待所有的傷都上了藥,拿過一條布條給淚炫包著傷口,因為是背後的傷,要繞過前面,難免會有一點肌膚的接觸,感覺到淚炫熱熱的身體,讓我有點不好意思。『前面你來繞,繞到背後就給我幫你繞吧』淚炫也覺察到不好意思,就點了點頭,就這樣,繞半圈就遞給我來,我繞半圈就交給淚炫,終於都包紮好了。
『好了、、、你多休息,我也應該要回去了、、、你以後會來找我嗎?』我在期待著淚炫的回答,可他卻一句話也沒有說。『好了,你不會來找我的,對不對,其實我也不一定會歡迎你來找我的,我走了』我在說什麼,這不是自相矛盾嗎?我為什麼要期待他的到來,他是我什麼人,我真是笨死了。『你休息吧,我走了』我們以後都不會見面了,離開淚炫的房,我來到了宮主的地方,跟宮主道別,宮主向我噓寒問暖了幾句,就命人在外等候我,送我回去,而我也要回去收拾東西,回到住的地方,卻看見在房外站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