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妃,朕要吃定你 番外篇 因虐變態—章雅真番外(17)
    「太后,朕承認自己廢了朝是有些不對,可朕也是個凡人,也有七情六慾,朕剛失了一個孩子,難道朕就不該傷心一下?那些大臣也有妻兒老小,他們該明白朕才是;難道太后剛失了一位皇孫,就一點也不難過嗎?」

    龍允軒毫不懼怕地迎向太后,開始了第一次與太后的較量。

    「放肆,你敢這樣與哀家說話?」陽太后一拍桌案,聲音提高了不少。

    龍允軒冷哼了一聲,回道:「太后,朕是一國之君,所說的每一句都是御旨,太后不是常教導兒臣:做皇帝,首先需要的便是威嚴嗎?如今朕這樣說話,有何錯了?」

    陽太后啞然,繼而指著宮外,朝他吼道:「你給哀家滾出去!」

    「哼!」龍允軒沒有停頓一刻,再哼了一聲,逕直朝大門而去。

    身後傳來陽太后的怒罵:「告訴你,哀家不難過,那只是你的孩子,與哀家無關!哀家奉勸你,有空還是看好你的後宮吧,別讓那些偷偷摸摸、嬪妃出牆的事兒再發生了……」

    這些話無疑是龍允軒的痛腳。

    他曾經與淑賢偷偷摸摸,所以害得淑媛憂鬱成疾;淑媛出宮治病,卻又與別的男子有了來往,導致嬪妃出牆。

    陽太后,她這是在逼他走絕路啊。

    出了寧壽宮,龍允軒怒火難平,身子一轉,快速朝昭陽宮而去。

    「臣妾拜見皇上……啊……」沒容章雅真請安,龍允軒已將她打橫扛了,朝寢室裡而去。「皇上……」章雅真被重重摔到了床上,面上很是恐懼,眼神裡卻閃著興奮的光芒。

    龍允軒很久沒有這樣對待她了,她想龍允乾,可是別說是人了,她就連他的消息也無法打聽到。

    所以,她開始日夜不停地懷念那一晚胭脂湖畔的激情。

    每每想著龍允乾撕開她的衣衫,用牙齒用力啃咬她雪白酥胸時的情景,她就熱血沸騰,不能自已。

    此刻,龍允軒已撕開了她的宮裙,像龍允乾待她一樣在她胸前啃咬起來。

    他是那樣的用力,好像要將那兩團肉咬下來一般;他的雙手也像龍允乾一樣,在她光滑的背上抓扯,劃出一道道血痕……

    章雅真滿足地抓住了床幔,嘴裡發出痛並快樂著的呻吟。她的喊聲是那樣的痛楚、那樣的無法忍受……

    寢殿外的奴才嚇傻了,紅蓮更是急得流出了眼睛。

    雖然皇上以前也常虐待主子,可從未有一日會是這樣凶狠……紅蓮突然擔心,這樣的暴風雨過後,她是否還能見到主子安然無恙地活著。

    雅貴妃的呻吟聲更加劇烈,好像正有數萬隻手在撕裂著她的肌膚。

    龍允軒正抓緊了她一雙細長的大腿,將她拖至床邊,粗壯的龍根不斷兇猛地進出著她的身子。

    宮裡的奴才們,先是懼怕,但隨著這種對耐的呻吟越來越放肆,不禁一個個潮紅了臉。

    從未歷經過人事的宮女們,此時甚至想著,這樣被皇上蹂躪是一種幸福!她們多希望有朝一日,能被一個男子這樣chōu插。

    可是她們很明白,不會有這一日了!

    只要進了宮,任何幻想,都是奢侈的!

    長久的時間過去,龍允軒終身精神煥發的走出了昭陽宮。

    另一場暴風雨將在儲秀宮降臨。

    蘭妃與惠貴嬪收斂了全部的氣焰,跪在了宮門口迎駕。

    「蘭妃,你給朕解釋一下,陳妃的事,你該擔怎樣的責任?」一到了目的地,龍允軒便怒不可遏的朝蘭妃發了火。

    陳妃的孩子就這樣沒了,蘭妃對於昨日的行為,感到後悔及了。

    但她很是想不通,以陳妃那樣樂觀的性子,她怎就氣得將孩子掉了呢?陳妃向來是想得開的人啊,不至於會落得如此淒慘境地的!

    這一日,蘭妃過得很不是滋味。可是如今皇上這樣責罵自己,她又感到了委屈。

    一直以來,皇上對她都很溫柔、很包容的,可是這一次,他是那樣的凶,他的目光能殺人!蘭妃的眼淚不自覺地便來了,哽咽道:「皇上,臣妾的手被陳妃的貓所傷,臣妾只不見吃痛,所以才一時衝動,說了她幾句,這……這……她怎麼就氣成這樣了?」

    蘭妃邊說邊將自己的手湊到龍允軒的面前。

    原本白晰的手臂,此時布了三四道刺目的抓痕。龍允軒看了一眼,本來是有些心疼的,但一想到陳妃的孩子就這樣沒了,他又來了氣,朝她繼續吼道:「只不過一點皮外傷,畜生傷人,你已將她的貓摔死了,怎還要那樣辱罵陳妃?朕聽那些奴才來報,你當時潑辣之極,甚至還追著陳妃罵,你身為朕的一宮妃子,德行怎如此低下?」

    蕭郁蘭從小便是一位嬌縱慣了的大小姐,如今被人指責德行不端,即使對方是皇帝,她也一樣受不了。

    當下便提高了音量,與龍允軒爭執起來:「皇上,臣妾縱有千般錯,可您也不該這樣冤枉我,陳妃的孩子沒了,臣妾也難過,孩子無辜,臣妾就是再狠毒,也知道這個道理;皇上,您真是太讓臣妾傷心了!」

    蕭郁蘭的性子,龍允軒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的,可是如今他的骨肉沒了,他即使知道,也難以釋懷。

    他在想這件事的偶然性。如果不是蘭妃刻意所為,那麼這事的背後,必有一個主宰的兇手,那到底會是誰呢?

    龍允軒只覺煩亂不堪,甩手離開了儲秀宮。

    本來以為陳妃的孩子沒了,宮裡該安靜一段時間了。沒有孩子,那些使壞爭寵的妃子,該放心多了吧。

    可是事情遠遠沒有過去。

    是夜,龍允軒厭煩於後宮的爭鬥,又寢在了昭陽宮。

    在他心中,章雅真淡泊名利,最是不想加入這番爭鬥中的人。

    多年以後,當他回憶起這種想法時,每每感慨萬分,後悔交加。

    「皇上,不好了,撫秀宮出大事了!」昭陽宮的奴才小新子,大聲喊叫著,衝了進來,一臉的蒼白、慌張。

    雅貴妃手上拿了一本書,坐在皇帝的身旁,正恬靜地閱讀,猛地被這聲音打斷,有些不悅,斥道:「小新子,你大呼小叫的做什麼?陳妃娘娘又出什麼事了?」

    龍允軒沒有再問話,心裡卻更加不安起來。

    「回稟皇上、娘娘,陳妃娘娘她……她上吊自盡了!」

    「什麼?」龍允軒與章雅真同時一驚,身子從臥塌上站起,龍允軒急問:「怎會發生這樣的事,白間不都好好的嗎?現在如何?」

    「回皇上,奴才聽說,好像被人解救了下來,人還活著!」

    龍允軒微微鬆了一口氣,轉而又怒火中燒,吼了一聲:「隨朕過去!」然後便大步往外走。

    章雅真面上的表情匪夷所思,一臉不信的跟在了皇帝身後。

    撫秀宮陳妃的寢宮裡,一條白色的稜布從樑上垂下,似一條正在吐信的毒蛇,散發著它的恐怖信息。

    陳妃睜著空洞的眼神,此時就那樣呆呆地躺在了秀床上。頸上一條鮮明的勒痕,她卻感覺不到痛。

    「陳妃!」龍允軒在寢殿中站了,臉上的怒氣越發嚴重,「身為朕的嬪妃,你竟然敢不愛惜自己的生命,你太朕失望了!」

    聽言,陳妃轉頭看了皇帝一眼,眼神冷冷的,有些刺骨。「皇上,臣妾沒有皇上那樣的胸懷,臣妾的孩子沒了,臣妾難過、傷心,恨不能隨了孩子去;可皇上不同,皇上依然可以寵信其她的妃子,依然可以讓她們為皇上生子;臣妾在這裡傷心欲絕,皇上卻在昭陽宮與儲秀宮照樣行歡……」

    這樣的陳妃是那樣的陌生,她怎能指責皇上呢?

    不僅龍允軒蒙了,就連章雅真也有些無法反應過來。饒是她這樣有心計、有膽量的女子,也不敢輕易說出這樣的話來。

    果然,皇帝暴怒了,御口一開,陳妃下一秒便被打入了冷宮。

    這是他當皇帝以來,第一個被打入冷宮的妃子。陳妃曾是他最為安心的妃子,想不到卻落得如此下場。

    在被奴才們拖著前往冷宮的時候,她最後深深的看了龍允軒一眼。用幽怨的語氣說道:「皇上,臣妾入不了您的眼,因為臣妾喜歡說實話!但是終有一日,您會後悔寵錯了人!」

    說完,也不管龍允軒會如何罰她,又冷笑著瞪了龍允軒身後的章雅真一眼,絕情地飄然而去。

    章雅真握緊了拳頭,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勝利的喜悅。

    不錯,這一切都是她的陰謀,是她一步一步算計了陳妃。

    從那只白貓開始,到最後的激發陳妃自盡,逼得陳妃說出那番不顧生死的話,都是她章雅真事先做的功課。

    她達成了她的目的,不僅讓陳妃沒了孩子,更除去了這顆眼中盯,可她卻越發的驚慌起來。

    本來,她的計劃裡還包含了另一項的,那就是用激將法逼得陳妃雪上加霜,上吊自盡後,她再將這罪名放諸在蘭妃二姐妹身上。

    可是如今,陳妃竟意外的沒死成,那蘭妃……怕是也沒法除去了吧!

    章雅真有些婉惜。

    這一次過後,雅貴妃三番五次想除了雲妃、蘭妃等人,因為這些人霸佔了皇帝的目光、心胸。不管於公於私,皇帝都得寵這些妃子。

    章雅真很是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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