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公公隨著皇上來到這花園,各式各樣的蘭花依然開放的清新淡雅。這裡還有一盆赤炎花,雖然綻放的比王貴妃和珍妃手上的艷麗,可是走近一聞卻並無氣味。皇上頓生疑惑:「劉公公,你去聞聞這花有沒有氣味?」
劉公公上前走去,把頭埋在了這赤炎花從裡。抬起頭便回了皇上:「奴才聞不到任何氣味。」皇上笑了笑:「看來這赤炎花還真是有蹊蹺啊。」
突然杜康妃從屋內走了出來:「臣妾參見皇上。」
「免禮。你剛病癒,為何不在房內休息。這麼急著出來肯定是有事了?」
「臣妾的赤炎花,不是沒有香氣,只是普通人聞不出來罷了。至於珍妃與王貴妃的赤炎花為何能香氣撲鼻。這個臣妾懷疑可能和換了盆有關。赤炎花天生喜溫,紫金盆對聚穩吸熱有很好的效果。而土陶盆對於散熱和通風有很好的效果。兩種溫差才會導致赤炎花的香味變異吧。」
皇上冷眼看了杜康妃:「你若早知道會發生此變異,為何不提早告知王貴妃。」
杜康妃:「臣妾憑日深居簡出,對宮外之事並不知情。又何來提早告知的理由。否則是否顯得臣妾真的是蛇蠍心腸?」
皇上揮手作罷:「你好好休息吧。這件事就這麼過去算了。朕也不想把此事鬧大。」
隨後劉公公便扶著皇上走出幽蘭殿。
坤寧宮內仍是一片平靜就像是沒有任何事情發生過一樣。王貴妃端坐在自己的九天朝鳳椅上,手裡端著盆小小的赤炎花心裡別提有多開懷。
正在此時王貴妃的心口突然一陣痛,這陣痛如同刀子插入自己的心房:「彩鴛。彩鴛。這個丫頭又跑到哪裡去了?」
彩鴛在屋外聽見娘娘召喚便趕緊跑了進來:「娘娘,娘娘。」彩鴛看到王貴妃臉色發青:「娘娘,你這是怎麼了?臉色怎麼會如此難看。
「快去傳李御醫來。」
「是的娘娘,我讓小順子進來。您一定要忍著。」彩鴛說罷就連忙跑了出去。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李御醫便趕了過來。王貴妃此時已經躺在床上,面色越來越難看了:「李御醫,我這是怎麼回事?為何突然就變成了這副模樣。」李御醫連忙跪下:「娘娘這是中毒了。我開幾幅解毒之藥與娘娘服用先減緩毒素發作,再做打算。」
王貴妃心中一驚,臉色越發變得猙獰了:「一定是那個賤人害我。」
李御醫:「娘娘息怒,此時萬萬不可動怒。一旦毒氣攻心,微臣也回天乏術了。」彩鴛也連忙跪下請求娘娘:「娘娘就聽御醫的話吧。」王貴妃命彩鴛把小順子叫來。小順子靠在娘娘的嘴邊不知道聽了娘娘講了些什麼便匆忙的出宮去了。
裕王府上上下下或許早都已經知道了宮中發生了何等大事。只是一切進展的是否順利這還要等雷烏親自過來覆命。裕王坐在馬車上一個人望著北邊,那裡可是皇宮,裡面住著自己牽掛的娘親。「裕王,是不是在替母后擔憂了。」宛若細心的問道
裕王只是發呆並無回應。過了一會兒才晃過神來:「是有一些擔心。不知道這場風波會不會波及到母后的安全。」
雷烏騎著馬從從裡後穿了出來:「裕王,事情進展的很是順利。如果不出意外。我很快就能與王貴妃走近關係。雖說你的母后病倒了,可是王貴妃也病的不輕。」裕王立刻起身下了馬車神情似乎很是緊張:「母后怎麼病倒了。是何病?」
雷烏:「杜康妃娘娘是身子虛弱病倒,並無大礙。可是王貴妃卻是中了花毒。杜康妃娘娘用毒的計謀可是不在雷烏之下啊。」
裕王有些吃驚:「母后居然會下毒,怎麼可能?那麼她現在有危險嗎?」
雷烏:「杜康妃娘娘暫無任何危險。只是如若我再不去救治那王貴妃,恐怕她活不了多久了。這個機會我們怎能錯過。我救她一命,日後自然也好對太子下手。」
雷烏說完,便消失在這茂密的叢林之中。
宮廷內忽然之間三位妃子,同時出了狀況。宮中眾多宮女太監的嘴怎麼能放過這等流言蜚語在平日裡傳來傳去。如若不是這樣,這深宮寂寞的日子又怎麼能過得有些盼頭。雷烏一路上都聽見宮女小太監的竊竊私語。雖說聽不大清楚,但也無非就是今日發生的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