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又在新一天的到來開始,甄晴晴看著那個惡婆娘心裡很是惱火,怎麼昨天還對她照顧有加,溫柔體貼,今天又恢復成本來面目了,比魔法鏡恢復的還要快。
倪楓這幾天被那個大叔折磨的總是攀高,她膽子是越變越大,現在都能行動如風,上上下下,把那些高樓大廈的鏡子,搽的明晃晃,陽光照在上面都能反射出去,那位大叔雖然總是按照徐靜涵的指示在難為倪楓,可是別忘記了,人都是有感情,有血腥的動物,倪楓這些天也終於開竅了,她達數千,大叔短的喊那個人那叫一個親切,喊得那個人都要樂死了,每天還體貼入微的親自從家裡做好飯菜給那個大叔送到手裡,外加一盒好煙。
人要懂得靈機應變,不能那麼由著自己性子亂來,否則吃苦的只有自己,倪楓那丫頭倒是懂得了怎麼去投其所好,這樣她就可以在工作的地方少吃些苦,那位大叔拿著徐靜涵的錢不為徐靜涵辦事,那也說不過去,偶爾也會難為一下倪楓,做做樣子。
倪楓總算是苦盡甘來,而丁香瑤那個丫頭跟甄晴晴一樣,死腦筋,硬是愛跟那些難為她們的人硬來,到最後哭不連天。
「丁香瑤你都來了三天了,怎麼還是這個樣子,麻煩你開點竅好不好,那些顧客是來海洋館裡放鬆心情的,並不是來觀賞你這個大苦瓜的,面對那些顧客你要微笑,微笑懂嗎?」一位看起來年紀不是很大的女管理員言辭犀利的指著丁香瑤大喊。
丁香瑤用極其憎惡的眼眸看著正在對她發飆的女魔頭:「老闆要不你來試試這份工作怎麼樣,你以為只要你隨口說說,就可以主宰我的表情嘛,再說那些顧客實在太嬌纘,太刻薄,太蠻橫,他們簡直把我當動物園裡的動物對待,還時不時的取鬧我,本小姐可是高貴典雅的富家千金,難能低三下四的做這種下三濫的工作,我不管,你必須給我重新安排一下工作,訓海豚,海獅,那些都可以,唯獨讓我當美人魚呆在那個大魚缸裡供別人取悅,欣賞,這點是我無法忍受的。」
「什麼,你是不是反了是不,不想幹的話,現在就可以走了,沒人攔著你,不過你別忘記了,到時候回去參加期末考試,哈哈哈,不知道你能不能踏進考場,難說,難說呀!」女魔頭得意洋洋的看著旁邊惱羞成怒的丁香瑤。
哎!真是太悲哀了,想發火卻無法對著那個女魔頭發出來,一旦發洩出來,那可就全玩完了,丁香瑤狠狠的瞪了那個女魔頭一眼,轉身拿起工作服氣憤至極的走了。
喬晗日今天根本無法安心聽講,他的腦海裡不停的出現跟甄晴晴親吻的畫面,還有她那陰冷落寞的雙眸,時刻的揪著他那忐忑不安,歉疚的心,想起那一幕,他覺得自己很混蛋,盡然會對甄晴晴做出那種低賤的事情,惶惶不可終日的他一放學又奔去了那裡。
這次喬晗日是偷偷去的,他把自己打扮的像個打工仔,穿了一身不起眼的褶皺褐色羽絨服,還帶了墨鏡,帽子,完全像是個男特務。
他躲在裡那家店面不遠處的一個角落,手裡拿著報紙,倚靠在旁邊的柱子上。
甄晴晴被那位老闆年差點整暈了過去,從早上9點一直到下午4點多,甄晴晴根本無法歇息,忍氣吞聲的她總是有千般的怨言,她也無可奈何,如果這次實習分真的不及格,那麼她的父母鐵定對她很失望,然而她卻不知道,縱使她再怎麼努力,到最後只要徐靜涵一句話,不及格還是不及格,這就是那些勢力的人們可以為所欲為踐踏別人的勞動成果的卑劣手段。
那個老巫婆看見甄晴晴慢吞吞,有氣無力的刮著魚鱗,她氣不打一處來的指著她發起火來:「甄大小姐你能不能快點,要是你這速度,那些等著拿貨的人豈不是氣的直跳腳,你在這工作也有三天了吧!人常說熟能生巧,我看你一點也不巧,愚鈍死了,你爸媽是怎麼教你的,你看看你這班笨拙的樣子,哎!真是可惜,給我快點,要不然休想回家去吃飯。」
「老闆你真的是只笑面虎,真好笑,原本我一直以為你時刻訓導我,虐待我,是在督導我上進,可惜我錯了,徹底錯了,我真的很納悶,昨天你為什麼要對我那麼的一反常態,老闆,難道你昨天吃錯藥了是不,還是你賊人膽虛,害怕折磨死我是吧!」甄晴晴站起身對著那個老巫婆語氣深長的說道。
「難道你沒有聽說過,那人錢財與人消災。」那個老巫婆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趕緊用雙手摀住嘴巴,一副張皇失措的樣子。
「是嘛,我說嘛,老闆娘毫無疑問,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指使你這樣對待我的。」甄晴晴面色發白,嘴唇發青,顯然她被老巫婆折磨的已經沒剩下多少力氣了,她咄咄緊逼的向那個惴惴不安,恐慌萬狀 的老巫婆問道:「是徐靜涵指使你這樣對我的是吧!你就別瞞我了,從她昨天無緣無故的出現在我家門口時,我就已經知道了,我之所以沒有去校長辦公室告發你,完全是想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徐靜涵並不能決定一切,你要是聽從她給你什麼承諾,就大錯特錯了。」
「甄大小姐你可別嚇唬我,有誰不知道徐靜涵可是掌控我這家店正常運行的董事長千金,實話告訴你吧!你們學校那些學生所實習的地方無一不是徐靜涵他爸爸旗下的公司,她想解雇誰那還不容易,我不能違背她的旨意行事,因為我如果失去這份工作,我們全家人該如何去過活,你這位千金大小姐過慣了富裕的日子,那裡曉得貧苦人家的日子是那麼的難熬。」
甄晴晴聽見那個老巫婆說的這番話,倒是有點同情她,為了家人的生活過得能充足些,她不得不被徐靜涵逼著做些違背自己良心的事情,想想也是情有可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