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往往就是這麼的巧合,越是不想被別人看見越是會被別人看見。
甄晴晴在那棵大樹下睡了很久,可惜,卻偏偏被路旁的那位好多管閒事的刑警給叫醒了,也難怪,她那般睡得像是死人一般的模樣,路旁好心的刑警當然要盡職責去詢問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警察叔叔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甄晴晴伸了伸懶腰無精打采的向站在她身前的警察問道。
「這位小姐請問你出了什麼事情嗎?據那些路人匯報,有一位小女孩在這棵大樹底下已經躺了有大半個中午了,請問這位小姐我能有什麼幫的上你的嗎?」
就在這時甄晴晴的手機又嘈雜的響起來。
「喂!」甄晴晴一聽是那個惡婆娘打來的,她想趕緊掛斷,可是回頭又想想,要是得最了老闆娘,那她的實習成績豈不是玩完,她故作鎮靜的向那個老巫婆說道,「老闆對不起,我到現在還沒有找到你所說的那個地方,請你原諒我的愚鈍。」
甄晴晴已經做好了被那個惡婆娘轟炸的準備,誰知道,那個惡婆娘盡然會用很溫柔的話對她噓寒問暖。
「晴晴呀!那個貨物你別送了,忙了一整天你也累了,趕快回去休息吧!」
甄晴晴以為是她自己聽錯了,還不時的用手掐了著自己的胳膊,好痛,原來這不是夢。
旁邊那位警察看到這個小女生沒事,結果就很識相的離開了,甄晴晴連忙對那位好心的警察點頭道別。
送走那位警察後,甄晴晴對著電話那邊的惡婆娘再三的確定:「老闆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回家去休息了嗎?可是那些海鮮還沒送到,我怎麼那麼不負責任的離開,老闆你確定我可以回家了嗎?你沒有跟我開玩笑吧!」
「你看你這丫頭,看來真的把我當成壞人看待了,我說的話當然是真的,那些海鮮你別管了,就放在那裡,等會我讓小毛去那裡去,時間不早了,你趕緊打個出租車回家去,車費明天我給你報銷。」
甄晴晴簡直被那位惡婆娘所說的話給驚呆了,怎麼回事,一向惡毒的她盡然吃錯了藥,對她發起的善心。
「哦,好的,老闆,那麼我把這裡的地址發給你,你到時候讓店裡的人來取車子跟海鮮,不許反悔,就這樣,我先回家了。」甄晴晴用急速的話語結束了跟那個惡婆娘的對話,為的就是惡婆娘會突然的收回剛才的話,為了避免那種事情的發生,她只好先截斷與那個惡婆娘的對話——
「涵姐,好了別哭了,咱們一起進去向晴晴道歉講和去,其實晴晴那個丫頭心底可善良了,她不是那種愛斤斤計較的女生,等會進去後,你好好地跟她談談,說不定之前所發生的誤會都會解除,你們也會成為很好的朋友。」喬晗日心曠神怡拍著徐靜涵的後背安慰道。
這個時候,徐靜涵故作摔倒的姿勢,喬晗日順手一拉,把徐靜涵再一次的又拉近了他的懷裡,兩個人就這樣四目相對看了一分鐘,就在喬晗日想推開徐靜涵的那一刻,她那甜蜜厚厚的雙唇緊緊地貼在了喬晗日那迷人的雙唇上。
甄晴晴累了一天,興高采烈一路上哼著歌曲走到家門口,盡然碰到了這一幕曖昧的情景,她明媚的臉頰上頓時起了烏雲,看著喬晗日跟徐靜涵在那裡擁吻,她的心頓時跌入了谷底,那種感覺簡直比那刀子砍她還要痛。
「呵呵。」甄晴晴冷冷的說出了這兩個落寞而又冷淡的字,語氣中帶有一絲的輕蔑,痛恨。
喬晗日聽見旁邊熟悉的聲音趕忙推開緊挨著他身體的徐靜涵,神色慌張的看著離他不遠處的甄晴晴解釋道:「晴晴你剛才所看到的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真的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甄晴晴抑制住內心裡那份無名的焦躁,氣氛,神態自若的對著喬晗日說道:「喬大少爺你慌張什麼,不就是普通的親吻而已嘛,你們要不要繼續,我可沒時間看你們在我家門口玩曖昧,兩位要是想做出更激烈的動作,麻煩請繞道,小心玷污了我家這神聖而又不可侵犯的地方。」
「晴晴你回來了,工作怎麼樣,要是乾的太累的話要對我說哦,我可以找我爸爸給你重新替換下輕鬆地活讓你幹。」徐靜涵此刻說出這番話,無疑是向激怒甄晴晴,讓她骨子裡傲慢,愛面子的性格爆發出來。
很不幸,甄晴晴那個傻丫頭果真中了徐靜涵的陷阱。
「徐大小姐你怎麼有時間來我家這麼簡陋的寒舍來,奇怪,今天的太陽也沒升錯方向呀!」甄晴晴故作取笑裝的仰頭看了看天空說道,「哎呦!瞧瞧你這副假仁假義的樣子,讓人見了還真的很憐惜,可惜,你這招我看慣了,收起的偽善,對我你不必這麼勞心勞費的去演戲,太累了,簡直太累了。」甄晴晴視如寇仇用陰冷的表情看著在一旁裝腔作勢的徐靜涵說道,「徐大小姐,我的工作很愜意,就不勞你大駕了,老闆對我愛護有加,要不然我怎麼能早早的下班回家。」
喬晗日一聽到甄晴晴這麼說,他心的的揪心終於疏解了,甄晴晴說的這番話,正好可以證明之前那位老闆娘對他所說的話是真的,這下他可就放心了。
「晴晴你不可以用這種語氣對待涵姐,她也是一番好意為你好,你別把她的好心當成惡意好不好。」喬晗日為了維護徐靜涵,盡然昏頭昏腦的錯施好人心。
甄晴晴被喬晗日這句話刺的心一陣一陣的痛,她雖然不清楚為什麼每次見到喬晗日跟徐靜涵呆在一起,心底就會莫名的酸痛,尤其是在剛才見到他們兩個人摟在一起親吻的舉動後,她的心瞬間像是被別人踩在了腳底下。
「夠了,兩位請回,本小姐要休息去了。」
甄晴晴怏怏不樂掀開兩個緊緊貼在一起的喬晗日跟徐靜涵,逕直的從他們兩個中間給穿梭了過去,心慌意亂的她瞬間用手把門關上,然後托著疲倦的身軀走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