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下的大海,藍得純淨透明,平靜的宛若一面鏡子,能瞬間撫平人的心靈,洗滌罪惡的靈魂。
可是世界上總是存在著一些冥頑不靈,骯髒不堪的靈魂,是純淨的大海無法洗滌淨化的,比如百裡玉雪。
看著夏子洛傾世絕美的臉上掛著嫵媚動人的魅/惑的笑意走向百裡玉竹,同樣身為女人,自然知道她的目的,如水般的杏眸染上極致的陰毒,雙手緊緊握拳,捏得死緊,眸中一抹狠厲閃過,轉瞬即逝。突然,百裡玉雪腳下步子移動,攔在了夏子洛的面前,兩指尖夾著一枚淬了毒的暗器朝著夏子洛的手臂上劃去,動作迅速而隱蔽。
“真是死性不改。”夏子洛心裡冷哼一聲,眸中迸射出一縷寒芒,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死女人,三番五次想致我與死地,如今居然還敢使陰招,今天是饒你不得,就算你是百裡玉簫的姐姐,也不能輕易饒恕。
只見夏子洛手腕微微一動,鉗制住百裡玉雪暗藏著暗器的那只手,手腕轉動,那枚淬了毒的暗器劃破了百裡玉雪自己的手腕。一滴烏黑的血珠子從她的手腕處滲了出來,滴落到地上濺起一朵黑色的地獄妖花。
接著,夏子洛動作迅速,在百裡玉雪的身上接連的點了三下,封住她身上的三個大穴,不讓毒氣攻心,留著她一條賤命,讓百裡玉雪親自聽著自己的情郎哥哥怎麼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定住了百裡玉雪,夏子洛繼續實行她的計劃氣死百裡玉雪那個惡毒的女人,最好氣得她兩眼一翻去閻王殿當小鬼,就更爽了。
笑靨如花走過去,盈盈如水的眸子好似汪著一池春水一般,波光瀲灩,蠱惑人心。抬起手輕輕地撫摸著百裡玉竹的臉頰,柔情萬分的關心道:“玉竹公子,怎麼才幾天不變,你就消瘦得如此厲害,讓我看了好心疼。”
聞言,百裡玉竹非常配合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感覺和以前差不多,哪裡像她說的那樣。
“多謝夏姑娘關心。”百裡玉竹溫潤如風的嗓音輕輕地拂過,異常好聽,讓人如沐春風。
“玉竹公子,謝謝不是光口頭上說說就行的,得有點兒誠意才行。”夏子洛眨著明媚的眸子,俏皮可愛。
聞言,百裡玉竹抽了抽,自己不過是客套的謝了一聲,怎麼還要誠意。
“夏姑娘,我身上沒有銀子。”百裡玉竹反應很快,直言不諱。
看來,夏子洛愛財的形象深入人心,誠意二字讓人聯想到的只能是銀子。
“誰問你要銀子了,我要的是這裡。”黑如晶石的美眸中閃過一絲魅/惑的光芒,抬起手,帶著一絲挑逗的意味輕輕地摁了摁百裡玉竹心髒的位置。
百裡玉竹白皙的面容染上一絲緋紅,這個女人真的狗改不了吃屎,每次見到他總是要揩一點兒油。可是為什麼自己從來都不排斥她的作法,反而有點樂在其中的感覺。
“夏姑娘,請自重。”百裡玉竹後退一步,拉開二人之間的距離。
“好啊,我自重一下給你看。”夏子洛眸子微微瞇起,好像一個女流氓似的,百裡玉竹後退一步,她就上前一步。
二人退著退著,百裡玉竹身後是塊木板牆,退無可退。
“玉竹公子,我就是喜歡你身上那股子矯情勁,明明心裡面喜歡我,喜歡得要死,可是卻偏偏要和我保持距離。”臉上展露出一抹顛倒眾生的絕美笑容,那雙嫵媚的眼眸直勾勾地望著百裡玉竹的俊眸,帶著絲絲魅惑的神色與之對視。
心事被說中,百裡玉竹臉上閃過一絲羞澀,垂下的眸子遮掩了眼中的心事被揭穿的慌張。
心,不規則地跳動著,悸動的感覺清晰地傳來。
“玉竹公子,你現在這個樣子好迷人,深得我心。”夏子洛繼續進攻,今日一定要拿下她,氣死百裡玉雪那個惡毒女人。
接著,夏子洛將心中的想法付諸與實踐。上前一步,盈盈如水的美眸柔情萬分,宛如蓄著一池春水一般,波光瀲灩,明艷動人。踮起腳輕輕的將自己光澤瑩潤的紅唇貼了上去,輕輕地吸吮著百裡玉竹柔軟溫熱的唇瓣。
“夏姑娘,你……。”百裡玉竹驚愕地瞪著那張漸漸靠近的美顏,那顆心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著。出口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夏子洛的靈舌悉數吞沒。
唇貼著唇,百裡玉竹抬起手想要推開她,可是那手用力一推,卻剛好觸到了夏子洛胸前的柔軟,觸電似的把手放了下來,腦子裡面一片空白,只有剛剛那柔軟的觸感與口腔之中帶來的異樣感覺,身體裡面升騰起一股渴望的欲/潮……
房間之中,動彈不得的百裡玉雪此時那雙杏眼之中布滿了滔天的恨意,周身濃烈到極致的恨意散著出來,恨不得將夏子洛剁成肉沫喂狗,死女人,竟然冰刀著她的面前與哥親熱,可是哥為什麼不推開她,難道他也……
杏眸漸漸濕潤,不敢再往下想,心好痛,痛得難以呼吸,好像千針刺過一般,痛得無法形容。
夏子洛與百裡玉竹此刻早已經忘記了房間之中還站著另外一人,柔軟無骨的小手滑進了他健碩的胸膛,每過一處點起絲絲火苗。身體的渴望讓百裡玉竹也下意識地回應著,那只剛剛縮回的手,仿佛著魔了一般,竟然再一次抬起,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二人動了情,身體的火苗被點燃,越貼越緊,隔著衣物在彼此的身上尋找慰籍,減輕體內狂湧的熱度。
“嗯……”一聲曖昧的輕呤,讓百裡玉竹更加激動,二十多歲的他並不是不懂男女之事,只是他一心想尋一個讓自己動心的女人,奉獻他的第一次,可是心最終還是被夏子洛這個花心的色女給偷走了。
一把打橫抱起夏子洛朝著他往的房間快步起去,儼然將從小一起長大的百裡玉雪拋到了九霄雲外,可見男人一旦精蟲充腦,所有的統統靠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