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洛要是窮,那天下間就真的沒有富人,下午才從姬流風的身上打劫了二十萬兩銀票,這會子竟然說自己是窮人,看來,她不但是一個財迷,還是一個非常小氣,只進不出的財迷。
「夏子洛,你是不是故意的,穿著這一身衣服來氣我。」姬流風怒瞪著雙眼,扭曲著一張臉喝道。這個該死的女人,什麼不好穿,竟然穿著繡著梨花的衣服來赴宴,存心氣他。
「流風何出此言,我一向偏愛梨花,所以就穿上自己最喜愛的衣服來赴你的宴,這是對你的尊重,怎麼能說是故意氣你,難道 流風公子很討厭梨花。」夏子洛揚起明媚無邪的笑意,明媚的眸子閃動著光彩,好像浩瀚蒼穹中璀璨的辰星,明亮耀眼,粉紅的櫻唇輕輕開啟,一副很誠肯的模樣,說出的話卻讓人恨得牙癢癢。
討厭,非常地討厭,簡直是深惡痛絕的討厭梨花。
姬流風在心中咬牙切齒地腹誹,該死的女人,明明知道竟然還穿著這一身到他的眼前招搖。不過,姬流風氣歸氣,還是忍著性子,那張原本揍得像豬頭的臉龐經過了下午的敷藥,如今除了一些青紫的瘀傷,已經恢復了七八分的容貌。不過,這樣的容顏在夏子洛的眼中與美男的標準差很多,心中自然也就提不起什麼惜草之心。
「坐,我們吃完了飯再淡正事。」瞳眸中滑過一絲狡黠,轉瞬即逝。
「那我就不客氣。」依言坐下,夏子洛清亮的眸子淡淡地掃了一眼桌子上面的飯菜,了然一笑,拿起桌面上的筷子吃了起來。
她擁有著百毒不侵的體質,不管這菜中有沒有加料,她都沒有絲毫顧慮,可以放心大膽的吃。
見夏子洛動筷,姬流風的臉上流露出魅/惑的笑意,心情大好,想像著等一會這個女人中了十香軟筋之後,自己折磨她的畫面,一陣興奮。
「流風公子,我們來喝一杯如何?」見桌子上面擺放著酒壺,夏子洛眸中一絲算計閃過,提議道。
「好啊。」姬流風眸中閃爍著興奮,求之不得,這酒中也是加了催情的藥物,不過他事先都吃下了解藥,所以無礙。
「那好,流風公子,我喝酒的時候最喜歡與眾不同的方法,比如你餵我喝,或者我餵你喝,流風公子喜歡哪一種喝法。」清麗出塵的臉龐展露著無害的笑容,盈盈秋水的美眸流轉間,媚眼一拋,勾人心魂。
姬流風一陣神馳,心跳加速跳動,薄唇輕啟,回道:「隨便。」
「隨便好,我最喜歡隨便了,你等著,我餵你。」眼波流轉,嫵媚妖嬈,彷彿一隻勾人魂魄的妖精。
接著,夏子洛倒上一杯酒,仰頭喝入口中,並未嚥下,起身蓮步微移,曼妙婀娜,走到姬流風的身旁,兩指輕輕佻起他的下巴,腰身稍稍下彎,紅唇奉上。
姬流風此時呆愣愣的,兩眼發直地看著眼前越靠越近的臉龐,一顆心「噗通噗通」地狂跳不止。直到唇上才來溫熱的觸感,才回過神來。
姬流風外表雖然看似風流,特別是那雙嫵媚多情的桃花眼,再加上他那句口頭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讓人很容易聯想到百花從中過的風流公子,其實真正意義上接觸的女人卻一個也沒有,也就是說他如今還是一個童子之身。
此刻,而對夏子洛主動的勾//引,竟然呆呆的不知道做何反應。
夏子洛嘴中包著一口酒,對方不張開嘴,自己又不能說話,總不能一晚上包著一口酒,唇貼著唇,沒有下一步動作,這樣子自己的嘴會很酸很累。姬流風沒有張嘴的行為導致了夏子洛更加粗魯的動作,抬起手直接捏開他的嘴角,迫使他張開了嘴。
切入口一開,夏子洛嘴中包著的酒渡了過去,順便連同一顆早就已經含在嘴中的藥丸一同渡了過去。
「咳咳。夏子洛,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
酒水和著藥丸順著喉嚨冷不丁地滑下,姬流風著實嗆了一下,咳得面色通紅。
「當然是好東西,等一會你就知道了,來,乖,我扶你到床上去躺著……」夏子洛明媚的眸中染上絲絲邪惡,唇角勾起的那抹嫵媚的笑容卻讓無比的妖邪。
話落,夏子洛動作迅速拉著姬流風往屋中的床上走去,剛剛走到床邊,姬流風感覺四肢麻木,心中一種非常不妙的感覺升騰起,自己又中了這個女人的招。
「夏子洛,為什麼我的手腳有麻木的感覺,你剛剛給我吞下的藥丸到底是什麼?」姬流風氣惱又悔恨,怎麼次次被這個女人稍稍一迷惑,一點抵抗力都沒有,乖乖上當,又成了這樣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沒有什麼,就是讓你暫時不能動而已,放心,這一次絕對可以說話。」夏子洛臉上掛著溫柔無害的笑容,拍著胸脯保證。
上次是渾身無力,這一次更加悲慘,連動都不能動,唯一的不同就是可以說話,姬流風再一次為自己感到悲催,告訴自己,這個女人絕對是他的剋星,下一次不能被她迷惑。
「夏子洛,你做什麼?該不會是又要找銀票,我告訴你,這一次我身上可沒有帶銀票。」動彈不得的姬流風躺在床上,眼珠子骨碌碌地轉著,看著夏子洛的手伸進自己的衣服之中,聲音問道。
看來,夏子洛愛財的形象深入人心啊。
「你脫我衣服,究竟想要做什麼?」姬流風當然不會自戀到,這個女人是為了與他恩愛纏綿才扒他的衣服。
「我剛才突發奇想,決定讓整個翡翠城的城民都來欣賞一下,你雄偉壯觀的身姿,一定很興趣。」臉上依然掛著無害的笑容,雲淡風清的口氣,好像天邊的浮雲飄過,說出的話簡直可以要了姬流風的命。
讓全城的人看光的他的身體,那他乾脆死了算了,也沒有臉活在世上了。
「夏子洛,你剛剛吃的飯菜裡頭我可是加了料的,你最好趕快給我解藥,不然等一會有你的好看。」姬流風決定改孌策略,威脅道。
「流風公子,你真的是太可愛了,這麼久的時間,藥效都沒有發作,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姑娘我百毒不侵。」夏子洛唇角一揚,一絲氣死人不償命的笑容溢出。
「該死的百毒不侵。」姬流風低咒一聲,難怪她有恃無恐,敢一個人前來。
這會子的功夫,姬流風的身上的衣服全部夏子洛給扒了下來,只留下一件白色的絲質底褲穿在身上。
「流風公子,你的皮膚真的好白,比我以前看到的阿花的皮膚可白多了,而且摸起來手感還不錯。」夏子洛坐在床邊,一隻手不停地在他的胸前揩油。
「阿花是誰?」姬流風此刻到是鎮定了下來,沒有了先前的暴怒和慌張,這個女人做這麼多功夫,無非就是想要問他借船出海,自然也不會做出太過份的事情。
「阿花就是我以前養的一隻寵物豬。」夏子洛一邊欣賞著那白皙如瓷的肌膚,一邊回答道,絲毫沒有發覺越扯越遠,借船之事都還沒有開口提。
聞言,姬流風頭上瞬間爬上幾條黑線,他怎麼說也算是個年輕俊美的男子,雖然現在的形象有點損傷,可是怎麼就讓她聯想到豬了,心中鬱悶至極。
這時,夏子洛似乎才想起了今晚的正事,柔弱的手在姬流風的胸前輕輕地擰了一下,惹得對方酥酥麻麻的,一聲輕哼。
「流風公子,你應該知道我今天晚上來此處的目的,你到底肯下肯借船?或者你比較喜歡讓萬千城民欣賞的身材?」
「夏子洛,有你這麼向人借船的嗎?想借船,可以,先解了我身上的毒。」姬流風躺在床上,手腳麻木,一動也不能動,霧氣繚繞的桃花眼中卻有著堅持,不解開身上的毒,堅決不借船。
姬流風也不傻,知道夏子洛的後一句話不過是嚇唬嚇唬他的,要是真的做到了那一步,她夏子洛這一世都別想問他借船出海。
「你知道嗎?我身上從來都只帶害人的毒藥,卻不會帶解毒的良藥。」聲音輕若鵝毛般從姬流風的耳邊輕輕拂過,輕點著他敏//感的耳垂。
靠之,這不是說費話嗎?我現在這副樣子就連大小便都要假手他人,怎麼搜你的身。
姬流風撇了一眼夏子洛,氣恨恨的咬著牙,可是耳垂傳來的感覺卻讓他對這個萬惡的女人有種極度的渴望,好想要她。可是不能動,只能深深地看著眼前她望梅止渴,解解饞。
「不搜,那就算了,你到底答不答應借船?」夏子洛再一次開口問道。心中想著,再不同意,我可就開始發揮最高水平,保證讓你在火海中焚身而亡。
「我說了,不給解藥決對不借船。」姬流風再一次堅定地表明自己的立場。
丫的,不給解藥你都這麼難搞,給了解藥你還不翻了天,到時候只怕更令人頭痛。
「不肯借船,那好,我就讓償試一下欲/火/焚/身,美人在眼前想吃卻吃不到是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