鑿牙沉默不語,真是有苦無處訴。真的好冤枉啊!他容易嗎,一邊要忍受背上那兩團柔軟的折磨,還要忍耐她鼻孔噴出的熱氣的無心調……情,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又不是柳下惠,在這種雙重騷擾誘……惑下,沒有腿軟已經說明他定力不錯了。
鑿牙心中暗暗地想,以後打死也不背這個女人,身心受折磨不說,還要忍受她的鄙夷。
「鑿牙,放我下來。」夏子洛可不想走到天黑還在這路上磨蹭,淡淡地開口。
聞言,鑿牙心中終於鬆了一口氣,飛快地放下了夏子洛,終於不用再忍受這種欲……火……焚……身的非人折磨。可是放下之後,一種空落落的感覺湧上心頭。
「我們快點走吧,爭取在日落之前到達無憂谷。」
睡足了之後的夏子洛精力充沛,一雙清澈的眸子宛若一汪清泉,透亮透亮的迷人。
話落,小白一下子又竄到的夏子洛的懷中,依然色性不改地蹭了蹭那小籠包一般大小的柔軟,感歎著為什麼自己不給化成人形,不然就能時時刻刻替美人按摩了。
二人一狐加快了腳程,終於在半個時辰之後到達了凌雲山腳。
凌雲山高聳入雲,山澗中有一條不足兩米寬的小徑是通往無憂谷的唯一路徑。
「走吧。」夏子洛抬頭望了望那看不頂的凌雲山,抬腳走入了那條通往無憂谷的狹窄小道。
日頭偏西,二人一狐走入小道深處,頓時感覺週遭陰颼颼的。
「鑿牙,我怎麼越看越覺得就像一線天。」夏子洛緩緩道,抬著頭向上望。
抬頭仰望,巖頂裂開一條細窄的縫,好像是利斧劈開的一般,相距不足二尺。兩側雄渾的山體猶如兩隻巨大的野獸在側,使得靜謐陰涼的峽谷小道平添幾分神秘詭異。
「這裡就是凌雲山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一線天。」鑿牙此時也抬頭望去,天與石的交接處淺淺一線,宛若跨空碧虹,令人歎為觀止。
「哈哈哈。」
二人正說著,突然頭頂飄來一陣陰颼颼的笑聲,迴盪在狹窄的一線天,久久不散,令人毛骨悚然。
接著,一道黑色的身影從一線天的懸崖上飄然落下,好像一道幽魂驟然間飄出。
「你是誰?」
夏子洛看著那道黑色的身影,臉上帶著一個烏金打製的面具,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陰冷的氣息,結合臉上的面具,彷彿地獄之中的死神降臨,那雙黝黑陰寒的眸子散發著凌厲而陰森的光芒,讓人有一種被死神鎖定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