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目擊者在我們的警局裡,他目睹方欣欣的死。」車婉婉怔怔地說。
「他真的看到了嗎?也許他知道誰是兇手,但是,他卻形容不出來。」
車婉婉定神地抓住韓力的手:「我知道,你一定會問方欣欣的死因,對嗎?」車婉婉依舊很冷靜地,剛來這裡的時候,車婉婉是帶著激動的心情而過來,一看到沒有了頭顱的死者,她覺得這個案子和其它的很不同。車婉婉對死者的死因找不出一點的線索,她在猜疑目擊者是在說謊,只有這個原因了,推理出來的就只有這一點。
然而,那個目擊者為什麼要這樣做,車婉婉很想知道。唯一一點,死者的頭顱去了哪裡?這是最為重要的。車婉婉放開韓力的手,眉心上流露出冷汗,手感很細膩的,展開一種輕鬆感。聽著那個女人的話,死者過了頭七就會回來,車婉婉是一陣的冷漠,帶著退縮感。
按照村裡的村規,老者一定要在靈堂裡守夜,直到頭七。老者是村裡的長者,方欣欣的喪禮是由他負責的。所以,在他設置靈堂的時候,卻忽略了一樣東西,那就是方欣欣的遺物。一想到這裡,車婉婉忍痛一聲,過激地望著韓力。
也許當方欣欣回來的時候,她會把答案告訴給韓力,這樣的幻想太不實際了。
頭顱!頭顱。
「怎麼可能形容不出來呢?這個目擊者很有問題。我要見見他,馬上。」
「他在警局裡,整整呆了一天了。」車婉婉把事情告訴給韓力聽。
「好吧,我知道了。」韓力應了一下,他轉過身來望著坐在座椅上的老者,那面容和方欣欣的極為相似,韓力有一種古怪的舉動:死者?目擊者?
方欣欣和老者的關係到底是什麼?韓力在猜疑著,往各個方面想去。一來到靈堂的時候,那個老者早就哭昏了,幸好是車婉婉在守護著他,其他的同事都在幫忙。
頭七!韓力在想著這兩個字,如果按照村規的習俗,死者一定會回來的。到那個時候,韓立就可以見到方欣欣了。
老者依舊地面帶著淚痕,望著方欣欣的照片,他暫時不哭了。
只有見到方欣欣的鬼魂,韓力這才相信這個村規的習俗,韓力在想。
「那個人叫什麼名字?」韓力在問,雙眼毫無神色地,很疲倦地。
「張春!」
「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韓力緊緊地盯著車婉婉,心神恍惚地再次地凝視老者。對方趴在桌面上痛哭不止。
「張春?」韓力呼叫了一聲,唇上顯得乾燥。
「嗯,他是方欣欣的房東,至於案發的過程,只有他知道了。可是,他卻不肯說出真相。」
「我去問他。」韓力在這方面最有實力,他可以在別人的身上用招數讓對方乖乖地說出事實。韓力皺了一下眉頭,神色還在閃爍之中。
韓力以實力來證明自己對案件的熟悉程度,他在觀察那個老者,對方在說話。聲音很高,所有人都聽到了——
那個叫嫂嫂的女人帶著驚慌的眼神望著棺木,臉色蒼白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