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力看著正要下雨的天空,眼色很低沉地透出一些的淚光,剛搬完了家,很無力地坐在沙發上。剛坐下來,便接到局長打來的電話,在西灣路發生了一單死亡的女屍案,這個報案的目擊者目睹了死者死亡的全個過程。韓力在聽著,對方的電話中隱隱約約地傳來一陣的切割機的聲音,這聲音把雨聲融合在一起發出很難聽的音量。韓力握住手機,全身都是冷汗,女屍的死讓他感到很沉重,帶著一切的疑問,韓力繼續地聽著局長的話。他的神情很鬱悶地望著地板,視線模糊,越看著越難受,然後鬆了一鬆領帶,感覺很好多了。
家裡的傢俱還沒有擺設好,剩下的時間卻不多了,韓力必須要趕回現場。在做好一切的準備之後,他剛在沙發邊起身,當他掛下電話的時候。一陣侷促的敲門聲響起了。
是誰?這座新屋除了韓力一個租客之外就沒有其他的人,會是誰呢?韓力在想。在他搬進來的這兩天,他壓根兒沒有和陌生人接觸過,會是誰敲門?韓力在想。
韓力走過去,用力地去打開門,是郵差!他的手上握住了一封快遞信,時間是昨晚寄過來的。會是誰知道他搬過來這裡?沒有人知道,韓力接過郵差遞過來的信封,他回應了一下,然後在郵單上簽上了名字,再關上門。
韓力很緊張地打開信,信裡的內容讓他觸目心驚,是和西灣路的謀殺案有關的。這封信是局長寄過來的。
這是一封信件,裡面的內容和本案有很大的聯繫,於是,韓力抓住信,把信放回在信封裡用膠水粘好。這封信讓韓力放在沙發後面的衣櫃裡,衣櫃的下一層就是放滿了日記,這些日記都是絕密的內容,只有他自己知道,沒有人知道衣櫃裡藏有的東西。
望著室內的一切,韓力趕快地奔出門口,動作是非一般的快。
他的心裡還在想著那個沒有了頭顱的女屍,這是局長在信裡提到的,韓力很想親眼地看到她,如果不是,他是不會親手接到這個案件的。
局長為什麼要在信裡說,他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天啊,韓力在驚呼。
很快地,韓力鑽進了剛從巷口開過來的的士,他坐在前座,對著司機說:「去西灣路白月街。」這就是死者的死亡現場,韓力吞了吞口水,他低下頭。
「好的。」司機把車開走了,在路邊,有幾輛出租車停在那裡,司機在招攬客人的生意,這個場景讓韓力看到了——
韓力想下車制止他們,但一想到案件,韓力的思緒就停了下來。
「是白月街嗎?」司機再一次肯定地問,因為韓立說話時太低沉了,司機問多了一次。
「沒錯!」韓力很不輕鬆地嗯了一聲。
「好的——」司機沉沉地應了一聲,看著韓力的面色似乎是見到鬼一樣。
他的面色很白,白得和常人很不同,司機在壓抑著這股的恐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