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何少炎醒過來的時候,身體輕鬆了很多,傷口也感覺不到疼了。
「師父,他醒了!」姜嫿開心地對站在一旁的那個女人道。
「早就說過他死不了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何少炎覺得那個女人真是一點兒不討喜。
「可這是我第一次救人麼,您也不誇獎我一下。」姜嫿小聲嘟囔著。
「你跟我學醫術也有兩年多了,本就應該做到如此嫻熟,有什麼值得我誇讚的?」
姜嫿垂了雙眸,抿唇不語。表情帶著點兒憂傷。
「嫿兒,你不舒服?」那女人明明是關切地問,卻又帶著一絲彆扭。
「啊?」姜嫿回過神來,搖了搖頭:「他好像中毒了,可是又不像是毒,徒兒診不出來。」
那女人徑直過來將三根手指搭在了何少炎的脈門上,良久不語,只是眉頭越皺越緊。突然她一指略用力壓住何少炎的脈門道:「你從哪裡學來的內功心法?快說!」
「你放手啊!」何少炎用力掙扎著,無奈命門鎖在人家手裡,自己連力氣都用不上。最後只好放棄掙扎,將得到那兩本書的事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只是不知這麼沒譜的話她會不會信。
「哼,我就暫且信你。等你把傷養好,我再調教你!」女人說完鬆開了何少炎的脈腕。
「啊?」何少炎與姜嫿異口同聲。
「怎麼?你這機緣巧合之下學了我創的《無名心法》和《無名劍法》,難不成還不認我這個師父了?就你現在練的這麼半吊子,想出去丟我的人不成?你若是不願意,我就先殺了你,就當是清理門戶了!」
何少炎覺得有些無語。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確實在練功的時候遇到很多理解不透的地方。留下來也許是對的,至少再碰到被人追殺時不會打的那麼吃力。
「等你行了拜師禮,嫿兒就是你的師姐了。她只學了醫術,你以後多照應著點兒。」說完,起身欲走。
「師父,他的那個毒……」姜嫿趕緊追問了一句。
「銘心嗎?那不算毒,對身體無礙的。銘心花和忘情草互為解藥,你若是想解,必須服食同株的『忘情草』才可以。不過那是傳說中的仙草。」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何少炎一眼,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