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十七聽了後一愣,紅著臉說道:“可是……”
美姬慢慢坐了起來,一伸手就攬住了秦十七的脖子,然後顫抖著眼皮把眼睛閉上了,那誘人的紅唇便遞了出去。秦十七可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君子,他直接就含住了美姬的嘴唇吸吮起來。兩個人開始互相扯拽對方的衣服,當二人都變得身無寸縷後,美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渴望又恐懼著接下來的事情。
秦十七慢慢分開她的那雙圓潤的腿,然後一點點擠進了她的身體。那種撕裂的痛楚令美姬忍不住哼了一聲。秦十七趕忙捂住了她的嘴。因為秦十七發現那柴單去而復返,朝著自己的屋門走了過來。
美姬的臉紅透了,用力抱著秦十七的後背扭動著身體。那種下體被塞得滿滿的感覺,令她不能自已地就像蛇一樣在秦十七身下搖來搖去。在這個時候,她可管不了什麼哥哥還在門外的事情。
柴單剛才去敲了美姬的房門,敲了幾下沒人回應,一推門就進去了,卻發現屋子裡空無一人。於是,他去而復返。他倒不是覺得美姬在秦十七的屋子裡,而是想問一下自己的妹妹在哪裡他知道不知道。
他敲響了門,大聲說道:“小兄弟,可否開門?”
秦十七用力捂著還在像蛇一樣扭動的美姬的嘴,轉過頭喊道:“大人,我已經躺下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也好。我就是想知道美姬夫人不在房間,你可知道她去了哪裡?”
“大概是睡不著出去走走了吧。以前夫人經常在深夜出去的。”秦十七說道。
“那打擾了,告辭了。”柴單走了。
秦十七過了很長時間才慢慢放開了美姬的嘴。
沒想到美姬張嘴就咬住了他的肩頭。秦十七在嗓子裡哼了一聲,隨後開始在那溫潤濕滑的通道裡猛力進進出出起來。
美姬越咬越狠,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一直到最後,美姬總算是忍不住放開了嘴,嗷地一嗓子喊了出來,總算是發洩出了壓抑的情感。
秦十七也癱軟在了她的身上,此時的兩個人都出了一身的熱汗。
美姬的這一嗓子可是讓府內所有人都聽見了,人們開始紛紛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探頭探腦看著周圍。
秦十七一愣,小聲說:“不好,你快走,不然我們就會被抓在床上了。”
美姬這才從那溫存的回憶中清醒過來。急忙抓起衣服套在了身上。下了床,忍著雙腿間的撕裂般的疼痛下了床,打開後窗戶跳了出去。秦十七則直直地倒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一陣風從窗戶外吹了進來,秦十七抽動了一下鼻子,那激情的味道無比的濃烈。他一揮手,頓時一陣風在屋子裡轉了起來,裹著那味道從後窗戶沖了出去。接著,那窗戶自己就慢慢關上了。
他這才發現,自己剛才居然用了法則,而且這法則運用的竟然比之前還要嫻熟。他一愣,隨後嘗試著運用火之力將油燈點亮,但那油燈卻毫無反應。
這是怎麼回事?剛才自己明明運用了風之力的啊!
他開始一遍遍回憶剛才的運用過程,那種境界令他流連忘返。難道只有在最真實的自我的情況下才能運用起的嗎?剛才的自己沒有任何的雜念,運用起來也是那麼的自然,此刻的自己滿腦子就像是一團亂麻一樣,所以才無法運用的嗎?
門被推開了,柴單直接就闖了進來。然後打量著坐了起來的秦十七。他開始四下查探了起來,隨後看著秦十七說道:“剛才你屋子裡誰在喊叫?”
秦十七呆呆地說:“你是不是聽錯了。”
柴單剛要過去,這時候美姬從外面走了進來,她在外面說道:“怎麼回事?是誰在喊?”
秦十七開始穿衣服,他下了床後呆呆地說道:“是不是我做噩夢了?”
柴單看看秦十七,然後走出去又看看美姬,一甩袖子就走了。美姬看看秦十七後,轉身跟了出去。別人看不出來,但是秦十七看得出,美姬雖然極力掩飾著,但是走路的步伐還是因為那痛楚變得有些不自然。
他過去關了門,然後走到窗前,掀開被子,發現褥子上的那斑斑血跡就像是桃花一樣開得正艷。他一伸手,這些血跡便從被褥中跳了出來,然後在他的手心裡凝聚成了一個血滴。接著噗地一聲燃燒了起來,一團火苗在秦十七的手上不停地跳動著。
秦十七臉上的表情從開始的驚異,慢慢變得無比平靜下來。他閉上眼,這團火靜靜地在他手裡燃燒著。柴單在外面背著手呆呆地看著秦十七的屋子裡,這團火光閃動著,秦十七的影子在窗戶上忽明忽暗。他問在身後的美姬道:“不要瞞著我了,你和這個下人是怎麼回事?”
“我和他能有什麼事?”美姬回答道。
“最好是沒有。”柴單一揮袖子轉身就走了。
但是他還在回憶著在秦十七被子裡露出的那真絲手帕的一角,那是妹妹的貼身之物。
秦十七在屋子裡一遍遍地捕捉著剛才的那種感覺。他發現,只有在心如明鏡的情況下才能運用那些天地法則。慌亂,急躁,嗔怒等等情緒,只要自己不能做到心如明鏡,那麼那些法則便一點也動用不起來。
到了天亮的時候,秦十七猛地睜開了眼睛。突然就覺得眼前的一切看起來都和以前有所不同了。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雅靜,他呵呵一笑道:“心靜則萬物靜,一切由心!”
他的眼睛突然就亮了一下,隨後,那雙有神的雙眼一下子變得無比普通,整個人都失去了以前的王者之氣,變得再普通也不過了。
美姬一晚上都沒有睡。她滿腦子都是秦十七的樣子,恨不得一分一秒都不離開他。天剛亮的時候就迫不及待偷偷摸摸進了秦十七的屋子,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裡說:“我發現我完蛋了,再也不能離開你了。”
秦十七說道:“你太大膽子了,你哥哥開始懷疑你了。”
美姬抬頭看著他說:“大不了我和你私奔了。”
秦十七卻微微一笑,搖搖頭說:“那樣對你就太不公平了,這件事交給我解決吧。”
美姬開始打量秦十七了,她發現此時的秦十七已經失去了所有的銳氣,變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但是就是這份普通,這份平凡,倒是讓自己覺得他是那麼的不可抗拒,一股溫馨的氣息從他的身體裡散發了出來,令自己就像是躺在雲朵上一般的輕松。
她踮起腳尖,和秦十七來了一個長時間的吻。兩個人的舌頭在一起糾纏了很久後。秦十七捧著美姬的臉說:“如果你逃了,估計那斬進會來到你家興師問罪。這不是我想看到的結果。那樣你這一輩子都會活在陰影了。你要知道,那斬進可是心狠手辣,估計你全家都會在劫難逃。”
“那怎麼辦?”美姬問道。
“只有先破了斬城,殺光了斬家所有人,才能解決我們之間的事情。你在家等我來接你。”秦十七說道。
“你會不會一去不回?”美姬問道。
“當然不會,你得相信我。”
秦十七摟過美姬,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就是在這天的中午過後,秦十七走了。美姬說讓他先回城主府,說自己還要住些天。秦十七出了柴府後一路向東走去。在他上了一座高山後,發現身前一個人影背對自己。這個人轉過身,正是柴單。
柴單看著秦十七說道:“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嗎?”
秦十七說道:“不知道。”
柴單說:“為什麼我們都心知肚明,我也不想說破。但是你必須死。”
秦十七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族長,你未免也太不講道理了吧。你總要說個原因的吧。”
柴單一指秦十七說道:“好,我就讓你死的心服口服。你床上的美姬的手帕是怎麼回事?”
秦十七一笑,然後伸手拿出了手帕,放在鼻子上聞了聞說:“你是說這個嗎?我暗戀夫人很久了,拿她一件東西睹物思人也是死罪嗎?”
“狡辯!”柴單喊道:“我不是小孩子,美姬看你的眼神裡滿是柔情,你當我看不出來嗎?”
秦十七一皺眉說:“既然這樣,我們兩情相悅,我又有什麼罪過?你斬進就是個太監,難道你願意你的妹妹一直就這樣生活下去嗎?”
“你胡說,斬城主兒女無數,怎麼可能是太監呢!”
“不錯,不過現在他連太監都不是了,干脆成了個不男不女的人妖,甚至是女人的特征比男人更多了。至於你說的他兒女成群,那都是在他沒有自宮之前用道法將體內的種子提取出來植入女子體內才有的。”秦十七哈哈笑著說:“只是可憐了那些夫人們了。”
“你說的當真?”柴單問道。這可不是小事情,這關系到自己妹妹的一生幸福。要是和這樣的一個人生活下去,別說幸福了,估計出軌是早晚的事情。要是那斬進發現了,估計妹妹的命都保不住了。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