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十七看著她說:「我是去辦事。」
「我不給你搗亂的,你辦你的事,我,我就是跟你瞎混幾天。」
秦十七四周看看說:「大街上這麼多人,你找個別人吧。我真的不能帶著你。」
「我娘說壞人太多。」
「可是你也不能訛上我吧!雖然我是好人,但是正因為我是好人,你才不能訛上我知道嗎?」秦十七苦口婆心道。
「我只是想讓你這個好人帶我四處轉轉,我又不圖你什麼。對了,以後我會還你這些金錢的,我三倍補償你怎麼樣?」龍十七用渴望地眼神看著他。
「我的事不方便帶著你啊!」秦十七說,「要不,要不你還是先回家去吧。」秦十七有點失去耐心了,說話聲音就高了起來。
「我是偷跑出來的,回去就出不來了。在水裡會悶死人的。」龍十七見他急了,自己也急了,開始喊了。
「你這不是欺負人嗎?哦,我是好人,你就訛上我了。天底下哪裡有這樣的道理?」秦十七大聲說。
「你是好人!這麼多天都沒欺負過我,在男人裡很難得噠!我娘說過不要輕易相信男人,越是不會獻慇勤的越靠得住噠!我只是信任你。」龍十七喊道。
「你信任我可以啊!但是你不能訛上我啊!我有事要辦不方便帶著你呀!」秦十七伸著雙手說:「你能不能放過我呀?求你了。」
「但是我放了你再有人揍我可怎麼辦?」她把臉歪了過去,嘴角還青著呢。
「你怎麼辦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們只是萍水相逢,我幫你是我心腸好,因為我高尚,不是我的責任。你也不應該指望著我一直幫助你啊!一旦我不幫你了你就不高興,對我不滿意甚至抱怨於我。你這樣是不對的知道嗎?」秦十七開始給她講道理了。「你別點頭,你告訴我你懂了沒有。」
「懂了。」龍十七說。
秦十七轉身就走,但是龍十七還是抓著金票在他身後緊緊跟著。他不得不轉過身說:「我求求你了,你別跟著我了成嗎?」
「不跟著你,我不知道去幹什麼。」龍十七說,「我真的不會影響你的,你就讓我跟著你吧。」
「我去殺你,你跟著吧。」秦十七說。
「我不會給你添亂的。」
秦十七一抬頭,指著窯子說:「我去找窯姐兒快活,你也要跟著嗎?」
龍十七沒說話,也抬頭看了看,隨後低下頭一咬嘴唇,臉紅了。秦十七大步走了進去,她咬咬牙還是跟了進去。秦十七一進去就坐在一個很大很舒服的椅子裡,一個老妖精一樣的女人走了過來。看著秦十七身邊的女子問秦十七道:「這位姑娘是……」
秦十七說:「不用管,去給我叫姑娘去。」
不一會兒,姑娘被叫了出來,就像是士兵一樣排成了一排,秦十七能看見每個人的容貌和大腿。當秦十七看向誰的時候,她還會撩起裙子在原地轉個圈,於是就能看見她的屁股了。當秦十七看到一個女子的時候,這個女子沒有撩開裙子,也沒有轉圈。秦十七就指著她說:「就你了。多,多少金子一天?我包你一天。」
那個老女人走過來,開始誇秦十七有眼光,還擠眉弄眼說這個還是個花骨朵呢。最後開了個天價,開苞費一千兩。秦十七就問是不是給鑲了金邊兒了這麼貴。老女人就說不是雛兒分文不取。
人要是倒霉了,喝涼水都塞牙。這窯姐兒叫艷紅,是個在本地出生的神民,修為不咋樣,加上父母都出了意外入獄了,便淪落到了山賊手裡。結果她跑了出來得到了一個男人的救助,沒想到被那男人賣進了窯子。而那個男人卻拿著金子去和另一個窯姐兒鬼混去了。她跪在地上哇哇哭著說:「我可是打算和這個男人過日子的啊!你能告訴我這個男人賣了我去找窯姐兒圖什麼嗎?」
秦十七看看她,有幾分姿色。他又看看龍十七,對她說:「他圖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圖什麼。老子是來快活的,不是來聽你講故事的。」
艷紅結結巴巴說:「那麼能不能請大爺快活完了,帶小女子回家呢?我不願意在這裡被千人嘗萬人枕。還不如死了。」
秦十七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就是想逼走龍十七。他咳嗽了兩聲說:「我快活完了再說,要是伺候的舒服,就,就可以帶你走。」
這艷紅聽完就開始脫衣服,脫個差不多了,她低著頭說:「我受過培訓,會很多技巧的。保管大爺舒服死。」她抬頭看看龍十七說:「不過,這位姑娘,你還是先出去吧。」
秦十七看著龍十七說:「你還不出去?想先學習學習是怎麼的?」
龍十七看著他說:「可是你說過你是好人噠!」
秦十七皺著眉說:「好人也需要幹那個噠!難道好人就是需要當和尚嗎?我是修真的,不是修佛噠!」
「你愛幹什麼幹什麼,我轉過身就是了。」龍十七的臉通紅,把身體轉了過去。
秦十七一咬牙說:「隨便你,反正我一個大男人,不怕你看。」
他一邊說著就開始解開了袍子。那艷紅愁眉苦臉地過來開始撫摸秦十七的胸脯。秦十七卻斜著眼看著龍十七,他是怎麼都覺得彆扭。乾脆一推艷紅穿上袍子說:「我算服了你了。」
龍十七此刻的眼睛緊緊閉著,牙都要得有些發疼。她的雙手緊緊捂著耳朵,因為她知道,幹這件事聲音很大的,自己不小心撞到過哥哥和丫鬟幹這事兒。
但是這次她卻什麼也沒聽到,不由得好奇地慢慢放開耳朵,轉過身來,卻看見秦十七在氣呼呼地穿衣服。她瞪著眼問:「你這麼快就完事兒了啊!」
秦十七也不說話,穿好衣服就往外走。艷紅卻吧唧一下跪在了地上說:「大爺,求求你了,為小女子贖身吧!要是你不替小女子贖身,我就自爆在這裡。」
秦十七一捂腦袋,心說真的是禍不單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呼出一口氣說:「起來吧,贖身!多少錢倒是無所謂,只要別跟著我就好。」
他大步朝著在樓下揮舞著手絹的老女人走去,開始去談贖身的價格。這老女人直接開了五千兩黃金的價格。秦十七雖然缺錢,但是也不在乎這仨瓜倆棗的。缺錢可以去找神皇訛詐,還可以去找東華敲竹槓啊!他拿出五千兩的金票給了老女人。老女人給了他艷紅的賣身契。就算兩清了。最後老女人笑著說,讓秦十七玩膩了再回來光顧這裡。秦十七哼哈地答應了。心裡在說:誰說老子逛窯子不給錢的啊!老子這不是給錢了嘛!
敢情他還記著自個兒在大漢的時候那些事兒呢!
一轉頭的時候發現壞了,那龍十七正被一個男人抱著猛啃呢。他趕忙用手指著喊著上樓梯:「嘿嘿,放開,這是幹嘛呢?大庭廣眾的你不想活了嗎?」
那人一隻胳膊摟著龍十七,另一隻胳膊指著秦十七說:「你說我幹嘛?來這裡就是玩兒姑娘的,我看上這姑娘了怎麼了?老子有的是錢。」
龍十七一邊擦臉上的口水一邊哭,然後怨恨地看著秦十七說:「我恨你!」
秦十七過去推開那混蛋說:「你搞清楚,這個不是窯姐兒,這是我妹妹,和我玩兒來了。」
那人瞪著秦十七說:「你是禽獸啊你,帶妹妹來這種地方。你表妹嗎?」明顯,他看出龍十七是個龍女了。
秦十七一瞪眼說:「你他媽管得著嗎你?老子就願意帶著妹妹逛窯子,就喜好這口兒。」
那人一看這位挺橫,不想把事情鬧大,隨手就摟著艷紅要走,嘴裡說著得罪了。沒想到艷紅應激反應,直接咬了他一口,然後直接藏到了秦十七的身後。秦十七眨巴著眼睛看著這個男人說:「這個也,也不行,我給他贖身了。」
那男人眼珠子都瞪圓了,挽起袖子看著胳膊上那個大牙印,然後指著秦十七道:「你是不是誠心和本爵爺做對?」
老女人過來活稀泥,直接被一巴掌啪地一聲打到了一旁,捂著臉就開始哭。那人指著秦十七罵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秦十七一挑頭問:「你是誰呀?」
「我父親是這裡的王東華,我是小爵爺東熙。識相的快把姑娘給我留下滾蛋。」東熙指手畫腳地說道。
「你爹就算是李剛,你也得講道理吧!」秦十七說道。
「在這裡,我就是道理。我爹就是王法。你服不服?」東熙說。
秦十七笑了,搖著頭說:「你還真的不是東西。」
「老子就是東熙,如假包換!」
秦十七指著東熙說:「好,就算你是東西。那麼你打算賠我多少錢?我這妹子一介黃花大姑娘,被你弄得滿臉的口水,這賬怎麼算?」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他說著就朝著秦十七闖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