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請克制! 第2卷 越陷越深越迷惘
    喬妙如不愧於是名家之後,在喬伊剛的影響下,思維縝密,數理推理邏輯都非常優秀。一下子就猜到羅棋棋的仇人就是景熠天——孩子的父親。

    羅棋棋不想手刃仇人,正在於她的糾結,採用詹斯木馬,又從跟不上違背科技倫理和職業道德。那麼,何必不用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呢?

    喬妙如眼睛一轉,說:「棋棋姐,你何必親自上陣呢?國家設計法庭,不就是為了替人主持正義嗎?這事兒完全可以通過法律手段解決!唆使、買通別人殺人,這罪名至少是個終身監禁!」

    羅棋棋道:「法律?這個城市不講法律,法律不過是有錢人的遊戲!」

    喬妙如道:「呵呵,這個法律確實不如美國嚴密,但是你發現沒有?這個城市的法律特別害怕輿論……我們手裡有哈德斯,哈德斯就是輿論。只要通過媒體製造輿論,不就 能恢復正義嗎?而且,你既然敢指認他是殺父仇人,那一定人證物證齊全,何愁整不倒他?」

    羅棋棋心道:「果然是妙計,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不要有婦人之仁,既然他先不仁,殺人越貨,我們又何必對他客氣!況且,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喬妙如給羅棋棋打氣。「當下的任務,就是搜集盡可能多的人證物證,雇一個好律師。」

    羅棋棋一想:「這樣也好,法律替我們主持正義,既報了父母的仇,也不必直面他那……他那惹人憐愛的目光……」

    關來律師事務所,這座城市最豪華、勢力最大的律所。據說這家律所「上面有人」,打起官司來,那是端的厲害。

    沈律師說:「你們的材料我看了,羅棋棋小姐。這官司還是有些問題,比如肇事司機Divid Young已死,死無對證的情況我們要考慮到。在一個Divid的姐姐魏新燕,必須要出庭作證,而且必須有景熠天威脅她的證據。即使這樣,證據鏈還是不夠完整,我們只能幫你盡力,但不一定能贏。」

    沈律師說話滴水不漏,嚴絲合縫,顯然受過極專業的法律訓練。

    羅棋棋說:「沈律師,魏新燕本人當面出庭指正兇手,還不行嗎?「

    沈律師說:「法律講究證據,有一份證據說一份話。魏新燕口說無憑,是不足為證的!即使嫌疑人有作案動機,那也不能就此認定他有罪。我想,你必須先去找一下證人,看她是否有證據,如果她只有回憶,沒有證據,這官司輸贏,還真不好說。」

    羅棋棋和喬妙如一同來到魏新燕的住處。這次她精神好多了,竟然是一個標緻的大美人,只是顯得稍微有點衰老、疲憊……好在,她這次沒喝酒,沒注射嗎啡。

    羅棋棋說:「魏姐姐,我又得來麻煩你,你還記得我嗎?Divid的前女友,景琪琪。」

    魏新燕笑了一秒鐘,說:「是你?上次我喝醉酒的時候,是不是你?」

    「是我。」

    「你有啥事?關於Divid的事,我上次不是都告訴你了嗎?」

    羅棋棋道:「對,正是因為你告訴我了,所以我決定給Divid討回個公道!我要告倒那個殺人兇手。」

    魏新燕說:「算了吧?法律要是管用,國家也不會亂成這樣!你們還相信法律公正?」

    羅棋棋道:「法律沒你說的那樣不堪,我們自有辦法告倒兇手。只要你肯出庭作證,只要你有當年的物證!」

    魏新燕說:「出庭作證沒問題……只是這個物證……都這麼多年了,我沒有物證……不過,我可以當面和景熠天對質!我可以的!」

    羅棋棋歎了一口氣,說:「法律只相信證據!你再仔細想想,Divid的冤情全靠你了!這是我電話,你想起什麼,隨時聯繫我!」羅棋棋說完,遞給她一個紙片,上面寫著羅棋棋的電話。

    魏新燕說:「那好吧,這位……呃,怎麼稱呼來著?」

    「景琪琪。」

    「哦,這位琪琪姑娘,多謝你這麼多年來,還在操心Divid的冤情……比我這個當姐姐的,實在強多了……」魏新燕說到這裡,竟然動了真感情,不由得抽泣起來……

    羅棋棋看到了,忙說:「魏姐姐,你放心吧!Divid是不會白死的,老天爺一定會報應那些壞人。你一定能找到一些當年的物證……只有有一絲證據,壞人就跑不了……」

    魏新燕的壞毛病又出來了,站在 那裡一動不動,木訥得跟 一座雕像似的……看來她畢竟受了莫大的精神刺激,才會這樣的吧?

    喬妙如和羅棋棋不禁生出惻隱之心,緩緩地退出來,走了。魏新燕必然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棋棋姐,你覺得這個女人是不是怪怪的」喬妙如皺著眉頭說。

    「那肯定啊,她弟弟死了,肯定受了很大刺激,估計他們的感情比親生的還要親……」羅棋棋說。

    「不,我不是她的精神狀態……我覺得她似乎哪裡不太對勁……但是我就是說不上來……」喬妙如百思不解地說。

    「妙如,真是辛苦你了!一直跟著我弄這件麻煩事,耗心思得很……搞得你都太疑神疑鬼……」羅棋棋說。

    「棋棋姐,你太客氣了!你父母對我們喬家人都莫大的恩情,要不是你爸當年冒著坐牢的危險,給我爸背黑鍋,哪有我們喬家……所以給羅伯父報仇,也是我爸回國前叮囑我的……」喬妙如說。

    ——**——

    賀煥宇和魏金已經在商討羅棋棋改變策略的事兒,不是直接讓哈德斯和帝國集團火並,而是採用法律手段!這 真是個笑話,如今還有人相信法律?

    魏金老謀深算地坐在辦公桌前,對站在窗口的賀煥宇說:「賀少爺,這下可怎麼辦?我們顯然找不到證據……」

    賀煥宇道:「這不是正是我們的妙計嗎?只要魏新燕推說找不到證據,那羅棋棋不就沒法打官司嗎?最後還不是要火並嗎?既然我們要釣魚,要取漁翁之利,就不能沒有耐心!」

    魏金笑了:「哈哈,還是賀少爺足智多謀!總之,羅棋棋的哈德斯必須要跟景家火並!」

    賀煥宇道:「哈德斯還有一個大殺器——詹斯木馬。他們肯定能整垮景家的帝國集團。魏總,當年我們汲汲於找詹斯木馬,不也是為了整垮景家嗎?現在借刀殺人,豈不更妙?」

    魏金笑的更開心了:「真是再好不過,再好不好!真是一舉多得!消滅哈德斯,你們家少了競爭對手!整垮景熠天,咱們兩家都得利!哈哈……」

    賀煥宇揮了一下手,道:「如今我們有一個重要的事兒要做,就是暗中保護好你的乾女兒魏新燕,以防景熠天收到消息,去對付你乾女兒!」

    魏金說:「幸虧,賀少爺提醒啊,景家的耳目眾多,咱們必須要快人一步。只要景熠天的人,一去魏新燕那裡,那麼魏新燕還不穿幫?」

    「所以,必須暗中保護好她,景家的人一旦發現,咱們趕快把魏新燕『藏』起來,這樣也相當於是『死無對證』。羅棋棋只是和景熠天火並……」賀煥宇說完,嘿嘿一笑。

    魏金拍著桌子叫道:「賀少爺,可真有你的!要是你接了你老爹的班,你們賀家崛起,指日可待啊!」

    賀煥宇驕傲地笑了笑,暗暗想:「賀家早晚是我的,別人不配繼承。」

    「什麼?找不到任何證據?」電話那頭是魏新燕的聲音。「我都在異國他鄉呆了這麼些年……哪還有什麼證據?而且景熠天當年威脅我,也是派人來口頭傳達,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證明……」

    羅棋棋道:「難道景熠天沒有控制你嗎?必然要關押你,才能危險Divid!只要你知道關押的地方的格局,這也算證據……」

    「關押?沒有,他們只是軟禁了我,在我的房間……」魏新燕說。

    羅棋棋道:「那好吧……謝謝你!你要想起什麼,可以再同我聯繫。」

    羅棋棋把對話轉告喬妙如。

    喬妙如說:「既然沒證據,當面對質,又不能為法庭所採信,那麼法律這條路,怕是不好走……」

    羅棋棋道:「難道只能用詹斯木馬,這詹斯木馬還沒造出來,我父母就去世了,如今又要用它來為害人間……真是不祥之物……」

    喬妙如道:「先不忙火並景家,我看這事兒似乎不是那麼簡單,咱們還需要再……」

    羅棋棋打斷喬妙如說:「妙如,如今種種證據都對景熠天不利,司機是他家的,他也有殺人動機,而且司機的姐姐跟他沒任何利益衝突,卻站起來指正他……不是他還有誰?」

    喬妙如說:「法庭之所以沒法給我們主持正義,不就是因為我們沒有過硬證據嗎?也就是說,景熠天還不是百分之百有嫌疑。」

    羅棋棋說:「那只能證明他當初謀劃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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