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昀抿著她,蹙眉看了她好半晌,才猛的衝了出去,他要去問他的徒弟,他到底和金雪發生關係了沒有?他到底還要不要妻兒?
安月真沒有理會衝動離開的師昀,只是淡淡的拿著筷子,吃著面前的食物。
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她真的困了,邊吃著食物,安月真覺得好睏,困得不行,她翻了翻眼皮,發現根本就睜不開,終於,支持不下去了,安月真猛的倒在了桌上。
在安月真到下沒多久,食廳裡吃飯的所有人也接二連三的倒了下去。
直到所有人都趴在桌上睡著了,一大群黑衣人憑空出現在了食廳之中,看著倒下的眾人,其中一人冷笑一聲,拿出一個黑色袋子,他打開袋口,揮動著手,瞬間,所有人都被吸入了這個不足三寸大小的袋子,在將人都裝進去之後,這黑衣人動了動手,一群人消失在食廳之中。
「這次沒問題了吧。」一個陰沉的聲音突然開口問道。
「當然了,我們不可能次次失手,上次失手已經是特別的人。」另一個聲音冷冷的回道。
「這就好,」這陰沉的聲音輕笑了聲,歎聲說道。
這幾句話過後,這兩個聲音便再也沒說過話,直到過了很久,那個陰沉的聲音又開口道:「把他們放出來吧。」
「嗯,」冷應了聲,這黑衣人拿出黑色袋子猛的向地上一揮,一片白光閃過,一大群人躺倒著出現在地上。
看著躺倒在地上的眾人,金召冷笑著,一抹狠厲的目光閃過,他咧著嘴,沖旁邊的黑衣人道:「你們竟然能將所有人都抓來,真不錯。」
黑衣人勾唇,應了聲,沒有回話,很顯然,對於金召的誇讚,他很滿意。
金召走到躺倒的人群中,將倒在一起的人群翻了開來,當他看到安月真和雀兒她們時,邪笑了聲,突然伸手,抓起倒在不遠處的舞,他抬頭,沖黑衣人說道:「有解藥嗎?」
黑衣人睨了眼面帶紅紗的舞,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一粒白色的藥丸,丟給了金召。
接過藥丸,金召便將這藥丸丟進了舞的嘴裡,沒一會功夫,舞悠悠的睜開了雙眼,一睜開眼睛看到金召,舞立即怒著,想要對金召出手,沒等他出手,金召已經用法力扣住了他揮舞過去的拳頭。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舞大吼著,扭動著身子,想要脫開金召的控制。
金召勾唇,抓著他的衣領淡聲說道:「你不用再費力的掙扎了,你的法力已經被我禁錮住了,再怎麼動也沒用。」
「哼,」對於的話不屑於顧,舞冷哼一聲,繼續掙扎著。
看著掙扎的舞,金召猛的丟開了他,指著安月真和雀兒衝他說道:「這兩個女人,哪個是你的?」
「你想幹什麼?」被丟開的舞奮力的掙扎著站起身,惡狠狠的沖金召問道。
「想幹什麼?」金召冷笑著,指著舞,回道:「自然是做我想做的事啦,上次沒殺死你,誰讓你這次又跑回來送死的,不除了你我不安心啊,本來是打算抓這兩個女人和孩子來威脅你,讓你自盡的,可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反正你們這麼多人都在我手裡了,我決定,強佔你的女人,在你面前強佔她們,哈哈…」金召瘋狂的大笑著。
「我不准你這麼做,」舞咬著牙,恨恨的盯著他,「你不怕我告訴爹嗎?」
金召不屑的睨了他一眼,笑道:「你以為你還能走得了嗎?你的所有手下都已經被我抓來了。」
「是嗎?」一聲冷諷的聲音傳來,金召猛的回頭,就看見師昀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
「你……」金召指著他,驚訝的問道:「你怎麼在這裡?」就算是他沒被抓,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找到他的密室來吧,除非,這些人被抓來,根本就是他們蓄意的,他的計謀被識破了。
師昀聳聳肩,淡聲問道:「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啊?」
金召瞇著眼,冷聲道:「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雖然已經有了懷疑,可他還是不願相信,他們竟能猜到他的計劃。
「就這麼跟著你們來了啊。」師昀挑挑眉,慵懶的回道。
一見師昀到來,黑衣人臉色一變,他猛的朝外大喊一聲,「來人啊。」這密室就只有他和金召進來了,其他的人都在外面。
喊過一聲之後,沒有人衝進來,黑衣人蹙眉,突然動著身形,衝到安月真身邊,用手扣住她的脖子,「放我出去。」這黑衣人冷聲說道,外面的人沒有進來,就證明出事了,經常做這種殺人綁架的事,他的防備心可不是一般人那樣,他只要一查覺到什麼不對,就會立即想辦法逃脫。
「放開她。」師昀和舞同時叫道。
聽著他們的話,黑衣人冷笑著,看了看依舊昏迷的安月真,道:「放我出去,我就放了她,不然,我就殺了她,然後,再跟你們拼了。」
「不要,」舞急道,「放了她,我放你出去。」
「好,」黑衣人點頭,應著聲,不過,他卻沒有放開安月真,「等我放出去我就放了她。」
「好。」舞點頭,應道。
聽著他的話,黑衣人斂斂眉,抓著安月真就往密室出口走著。
金召看著這黑衣人要離開,沉著臉,有些不悅,「你們就是這樣辦事的嗎?」金召冷聲說道。
「哼,」黑衣人冷哼一聲,睨了金召一眼,道:「我的兄弟們都沒進來,我不得不懷疑他們出事了,為了保命,我只能這樣。」
「真是愚蠢,」金召不屑的狠罵道,「進來的就只有這個男人而已,如果真的出事了,為什麼只有他一個人進來了?你相信他一人能殺死你的所有兄弟嗎?」
黑衣人抿唇,看了看師昀,半晌,才道:「你這麼說也對。」丟下這句話,黑衣人便鬆開了安月真,他沉聲道:「那我們現在就合力對付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