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魏靖城倒了下去,金雪勾唇,心道,城哥哥總算是我的了。
金雪勾起唇,沖站在一旁的黑衣人道,「幫我抬著他回去。」
這兩個黑衣人點頭應聲,抬起魏靖城就御法飛行著,金雪挑眉,也跟著飛身離開。
在師昀和舞掉下山崖,快要落地的瞬間,一個藍色的身影猛的飛身,接住了兩人。
落了地,他放開兩人,看著他們的樣子,有些驚訝,他暗叫道,「原來是他。」
這接住兩人的,不是別人,就是舞在龍景山裡遇到過的楊兵,此時他看著兩人的面色,抿了抿唇,不解的喃聲問道:「為什麼你又中了迷魂藥呢?」
舞和師昀早在掉下來的時候,又意識不清了,此時他的問話,自然是沒人回答。
楊兵動動鼻子,知道他們沒法回話,他掏出瓷瓶,給兩人解了毒。
師昀和舞睜開眼就看到一身藍袍的楊兵,舞轉轉腦袋,看著這樹林叢叢的地方,衝他問道:「又是你救了我們?」
「嗯,」楊兵笑著,點頭。
舞撇撇嘴,衝他說道:「謝謝了。」
「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楊兵低了低頭,似有些不好意思。
舞睨了他一眼,沒再多話,他沖師昀道:「現在我們怎麼辦?要去找魏靖城嗎?」
「嗯,」師昀點頭,他不可能把他的徒弟丟下,「他應該是金雪帶走了,」現在他完全可以肯定,金雪是因為他徒弟不想娶他而恨上了他,所以她才找金召和金削來報復他們,不知道她會怎麼對他徒弟。
「哎,」舞重重的歎著氣,沖師昀說道:「金召和金削他們還等著我們回去呢。」
說到他們,師昀臉色一變,想到方才中的毒,有些恨恨的,他很想去宰了他們,可是,他怕他們又弄些什麼暗招,萬一再中了什麼毒,那就不好玩了。
舞看著師昀難看的眼色,淡淡的說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害我們沒拿到月芥草,還丟了人。」如果,他會他爹好言一點,奉承一點,也許,能拿到月芥草,也許,還能讓他派人保護他們出幻界。
「現在說這有什麼用啊?」師昀瞪著他,對於他的道歉,不太接受。
舞抿唇,沒有反駁,只是呆呆的看著地面。
「你們,在說些什麼啊?」楊兵一臉不解的問著他們,「你們要月芥草嗎?」
「你問什麼啊?這些你不用知道。」聽著他問話,舞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狠狠的說道,他心裡不好受,又不好在師昀身上發作,所以只能發洩在他身上了,誰讓他開口的!
楊兵委屈的看著舞,又看了看師昀,說道:「我有月芥草。」
「什麼?你有?」師昀和舞同時驚道。
「嗯,」楊兵點頭,他的確有,不過,他們怎麼有點要吃人的味道啊,眼神有些恐怖。
師昀和舞同時苦笑著,師昀扯著唇,衝他說道:「我只聽說你們金狼族有,沒想到外面還有。」
「我還不是一樣。」舞噘著嘴,道:「如果知道外面還有,我肯定不會回去找那老頭借的。」
「什麼老頭啊,那是你爹。」師昀瞪著他,反駁道。
舞冷哼一聲,回道:「他才不是我爹呢,我走的時候已經說清楚了,你是沒聽到還是怎樣?」
「哼,反正你得認他做爹,不然我徒弟就救不出來了。」師昀也跟著哼了聲,傲傲的說道。
想到魏靖城,舞歎了口氣,有些無奈,是啊,他們還有一人沒出來呢。
師昀沉思了會,突然沖舞說道:「不如我們先將月芥草拿回去,然後再回來救我徒弟。」不是他不想現在救,而是救人之事得從長計議,急不得,再說,他們現在有了月芥草,得先回去解決狂獸之病的事,還有,他徒弟的媳婦要生孩子了,他得回去看看什麼時候生產,免得她到時候出什麼事故。
「嗯,」舞點點頭,對於師昀的提議很贊同,他淡聲道:「魏靖城一時半會應該不會有事,金雪喜歡他,不會對他如何的。」
師昀點點頭,做好決定,兩人看著楊兵,舞開口,問道:「月芥草呢?在哪?」
「我…我家。」楊兵扯了扯唇,有些結巴的回道,他似乎還沒說要給月芥草他們吧,為什麼他們討論得這麼火熱,都不跟他商量的,太無視他了吧。
想著,楊兵抿唇,說道,「可我還沒答……」應字還沒落聲,舞就看著他,問道,「你不想給?」
楊兵搖頭,退了兩步,道:「可這麼給出去了,我能得到什麼?」
「你想要什麼?」聽著他的話,師昀沉聲問道。
「我……」楊兵看了看舞,諾聲說道:「我沒想要什麼,只是想和你們做個朋友。」
「好。」楊兵的話才說完,師昀便應了聲好,朗聲道:「我叫師昀,他叫,舞,你呢,請問你的名字是?」
「楊兵。」舞挑了挑眉,懶懶的回道。
「嗯嗯,對。」聽到舞回答,楊兵咧著嘴直點頭。
師昀點點頭,道:「咱們現在認識了,也是朋友了,你可以給月芥草我們嗎?」
「嗯,可以。」楊兵動動嘴,沖兩人應道。
說完話,楊兵便帶著舞和師昀去了他家,楊兵是個藥師,喜歡採藥,練藥,然後將這些練賣給外面需要的人,他有三株月芥草,是一次採藥的時候意外得到的,因為太過稀貴,他一直沒捨得動它們。
一路走著,楊兵一路跟他們說著自己的事,包括這月芥草的來歷,師昀和舞聽著,也不意外,只是靜聽著。
回了家,楊兵取出裝有月芥草的瓷瓶,遞給了舞,說道:「這裡面便是月芥草了。」
「嗯,」舞點點頭,拿著月芥草就要離開,楊兵動動眉頭,好像有些不捨。
師昀看著楊兵的樣子,有些意外,有些吃驚,又有些明瞭,他咧了咧唇,沖楊兵道:「楊兵,你和咱們既然已經是朋友了,可以幫我們做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