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召邪邪的笑道:「那個魏的說不想娶小妹,大哥正要去教訓他呢,不過,去之前,得先煉一種藥出來,可以幫小妹得到這小子的藥。」
「嗯,」金削點點頭,淡定的看著金召。
下了決定後,金召立即招來下人,讓他跟上了魏靖城他們,至於他,入了練藥房,逕直的煉著他想要煉出的藥。
這邊,出了金狼族後,魏靖城他們便一刻不停的往幻界入口處趕,既然沒能借到月芥草,他們還是早日回去好些。
「舞,你真是一點也不懂得變通。」半路上,師昀不滿的抱怨著舞。
舞瞪著他,沉聲道:「我不想說假話。」
「不想說假話?就因為你不想說假話,就害我們白跑一趟,看你爹那樣子,只要你說是想他而回來看他的,他立馬就會將月芥草借給我們。」師昀動動嘴,有些難受的說道,這麼無功而返的事,他一點也不想做,最主要的是,只是因為某個人太倔了,才導致他們無功而返,他心裡有些無法接受。
「哼。」舞冷哼一聲,沒有答話。
師昀看了看他,又道:「其實,你是想你爹的吧,為什麼沒有承認呢?」
「沒有想,這完全是你的幻想。」舞不悅的反駁著。
「是我的幻想嗎?還是你沒膽子承認,」師昀扯扯唇,繼續譏聲道。
「你們不要再說了。」被兩人帶著飛行的魏靖城皺眉,不悅的沖兩人吼道。
「徒弟,你別管我,我非得說他。」師昀撇撇嘴,沖魏靖城說道。
舞睨著他,淡哼一聲,道:「你想說就說吧,我也懶得管了。」
「師傅。」魏靖城冷吼一聲,他現在一點也不想聽到師昀噪舌,沒有拿到月芥草,他心裡不太好受,現在一聽他吵,他就想發火了。
師昀眨眨眼,看著火氣大的魏靖城,沒有再說話。
三人身後,不遠的地方,有一大群黑影,這群黑影慢慢的接近著他們,三人絲毫沒有發覺。
直到,一個白色的光暈直直的朝著空中的三人射了過去,查覺到危機的三人頓時一閃,避過了光暈,三人從空中落地,警惕的看著身後,想看看到底是誰在偷襲他們。
這群黑影出現在幾人面前,他們各個蒙著面,根本看不到樣貌。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偷襲我們?」師昀擰眉,淡淡的衝著這群穿黑衣服的人問道。
「我們,是來教訓你們的人,」這群穿黑衣的人中一個看似領頭的人回道。
「教訓我們?」師昀看了看舞,又看了看魏靖城,低聲道:「我們惹到哪些人了嗎?」
舞搖頭,回道:「除了我大哥二哥他們,我沒有惹到任何人。」
魏靖城聳聳肩,道:「除了那兩個在幻界入口處守衛的兩人,我只遇到了一個金雪,還拒絕了她,不知道是不是她起了心報復我。」
師昀抿唇,沖黑衣人問道:「你們是金雪派來的嗎?」
這群黑衣人沒有應聲,好半晌,才微微搖了搖頭。
看著這些人猶豫,師昀的心沉了沉,雖然他們最後搖了頭,可是,他們並沒有在一開始就否認,很明顯,他們一開始的猶豫,就證明他們的來意跟金雪有關,就算不是金雪,也絕對是她的兩個哥哥為了幫他出氣來報復他們的,他很失望,看著金雪是個挺活潑可愛的女孩子,沒想到她竟然會做這種事。
「你們是金召派來的?」舞蹙了蹙眉,沖這群黑衣人問道。
這群人連愣都沒愣一下,就快速的否決著,「不是。」
聽著他們的回話,舞咧著嘴,邪魅的笑道:「果然就是他們了。」
「不是,都說了不是他。」這領頭之人看著舞的笑臉,眉一皺,惡狠狠的否決著。
「既然你們是來教訓我們的,那,動手吧。」舞也懶得再確認什麼,聽著他們那麼快速的否決,他已經肯定是他的兩個哥哥要來教訓他了,只是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麼快就發現了。
這領頭之人見他不聽他的解釋,他暗歎了口氣,也不再解釋,沖後面的幾人使了個眼色,一群人衝上去和舞他們打了起來。
這群人的法人不是太高,至少比舞和師昀的法力要低得些,不過他們人數太多,打起來,一時半會的也沒分出勝負來。
一行人不緊不慢的打鬥了半個時辰,幾乎所有人身上有掛了些彩,不過,問題不大,但這樣的打鬥挺消耗法力的,魏靖城是修煉時間最短的人,雖然他的功法特殊,修煉了大半年後,他的修為勉強過得去,可是,如此消耗,他已經支持不下去了。
在身形狠狠的晃了幾下後,魏靖城的身子被打得重摔在地,他重重的咳嗽了兩聲,看著離他越來越近的黑衣人,緊抿著嘴角。
「走開。」一聲嬌喝,一雙纖手一把推開了那黑衣人。
魏靖城皺眉,這推開黑衣人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金雪。
「你來做什麼?」魏靖城冷眼看著金雪,問道,方纔他們三人已經猜到這些人是金雪他們派來的人了,他原本對她就沒多好好感,此時更是有些厭惡她。
「城哥哥。」金雪癟著嘴,可憐兮兮的看著魏靖城。
魏靖城沒有理會他,只是徑直的看著依舊在打鬥的師昀他們。
金雪眨巴著眼睛,看著眼睛連瞄都懶得瞄她的魏靖城,她勾起唇,從懷裡拿出一個紅色的丹丸,然後趁著魏靖城沒注意,狠狠的捏碎丹丸,丹丸破碎的那一瞬間,一股紅色的氣體從裡面湧出,這紅色的氣體隨著魏靖城的呼吸進入了他的身體。
正在打鬥的師昀他們突然蹙了蹙眉,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舞大驚,沖師昀叫道:「師昀,不好,這是春藥。」
「什麼?」師昀疑惑了幾秒,突然屏住呼吸,對於藥類,他還是比較熟悉的,剛聞到這味,他還沒感覺,可是吸入體內,他才發現,這是迷魂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