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師昀的問話,魏靖城抿唇,說是安月真使了計才脫離的,並沒有跟他講她吃醋的事。
師昀沉著眉,半晌都沒有說話。
「雪清峰和大皇子他們勾結,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啊?」師昀斂著眉,淡聲問道。
聞言,魏靖城猛的擰起眉,沖師昀說道:「師傅,當初白雪閣惹到魔教之時,咱們不是去杭州遇到雪清峰趕往皇城嗎?城兒不是讓你去查嗎?有查到什麼嗎?」
師昀看著他,搖頭道:「徒弟,當時我跟蹤他們到了皇城之後,發現他們在秘密見什麼人的,剛要靠近他們,就被雪清峰發現,我本想快速逃離,可是,雪清峰發現我之後竟然追了過來,我便與他打了起來,我敵不過他,受了重傷,拼著一口氣,回了杭州……後面的事,你們都該知道吧。我被你媳婦救回了白雪閣。」
魏靖城微喘著氣,說道:「想必當時雪清峰秘密見的人,也是大皇子和二皇子吧。」
「十有八九是他們。」師昀斂眉,淡聲道。
「師傅,既然雪清峰在皇城裡,以後你就盡量不要出去了。那雪清峰應該已經看到師傅的樣子了吧,未免被他查覺到什麼,你還是不要再出門的好。」沉沉的想了會,魏靖城沖師昀說道。
「嗯,」師昀點頭,「直到你修成那功法之時,為師不會再出去了。」
安月真聽著兩人的對話,猛的想到什麼,沖舞說道:「舞,你跟醉西樓的音是什麼關係啊?」
「認識的人。」舞挑眉,淡聲回道。
安月真努努嘴,很不滿意他現在的答案。過了好半晌,她才說道:「我想說的是,咱們被雪清峰請去醉西樓的時候,音去表演,結果被大皇子看中了,我們出來之時,大皇子正與音糾纏,如果沒人去救她的話,她恐怖難逃魔爪。」
「哦,」舞點頭,應著,扯了扯唇,媚眼看著她,說道:「沒事,她應該不會怎樣。」
「你……」安月真瞪著他,有些無語,看音的樣子,不像是會武功的人,他竟然還說得這麼淡然,虧得他曾經和音共同登台,他也太沒感情了吧。
舞是看穿了安月真的想法,不過他沒打算解釋什麼,逕直的瞇著眼,休息著。
猜到大皇子他們和雪清峰可能有什麼陰謀,魏靖城更加的擔心了,他猜不到大皇子和雪清峰他們為何要合作,也猜不到他們之間有什麼交易,不過,這兩個勢力都是危險人物,特別是雪清峰,他得快點練成那藍皮本上的功法才是,不然等危機發生了,他什麼都做不了。
帶著這樣的心理,魏靖城再次入了密室,準備盡快修成功法,而舞和師昀,自然是守在書房,以防有人來打擾了。
至於安月真,她有了開醫館的想法,就讓白雪閣的人去打典著開醫館的事,現在,他們扮成王府的僕人,讓他們做下人做的事,也是不太可能的,他們平常都是拿劍的人,突然讓他們拿掃帚去掃地,這種反差,他們實在不能接受。
在將這些事交給雪雪閣的人打典之後,安月真便也入了密室,修煉著蘊春真氣,這真氣可以救治病人,她很喜歡,所以,也不排斥修煉,甚至她想將這個蘊春真氣修煉完全修煉完成,以更好的救治病人。
不過,上次她和魏靖城呆在密室裡三天才算開始修煉了一點,要想修煉完全,沒個數十年的功夫,難!
窩在密室裡修煉了近一個月,直到她讓白雪閣打典的醫館也差不多可以開張了,安月真終於出了關。
「娘子,你總算出來了。」安月真才一出關,舞便扭著細腰,幽怨的衝了過來。
「嗯,」安月真點頭,突然覺得在密室裡閉關修煉一個月以後,有種脫離塵世的感覺。
安月真伸了伸懶腰,沖舞眨眨眼睛,道:「這一個月來,王府有沒有出什麼事啊?」
舞努著嘴,搖頭,好一會兒,才道:「王府是沒出什麼事,不過,你的丫頭雀兒快要發狂了。」
「怎麼說?」她記得,進密室修煉之前好像有跟雀兒說過,她會消失一段時間哦,她怎麼還找她呀!
「她這一個月來,每天都要進來問一次,小姐哪去了,還有,她最近這幾天,每天來了之後就不走了,非得纏著我告訴她你在哪裡。」舞想了想,回道。
安月真搖頭輕笑著,真的沒想到雀兒會如此,「哦,對了,那她現在人呢?」安月真忽的想起問道。
「她人啊?」舞動著唇,正要說著,書房的門便被人推了開。
雀兒端著東西,一臉奇怪的走了進來,「舞公子,你在說誰人呢?」
「就是你想找的人啊。」舞勾起唇,走到她面前,接過她手中的東西,說道。
「什麼?你說的是小姐,小姐她在……」雀兒興奮的叫喊著,剛準備問舞安月真在哪裡,突然抬頭看到正一臉笑意看著她的安月真,興沖沖的就撲了過去。
安月真抬手,淡淡的真氣擋住了直撲過來的雀兒,讓她緩慢的靠了過來。
雀兒沒有在意這速度,撲到安月真的實體之時,除了開心還是開心,都一月沒見了,能不激動嗎?
「小姐,你這一個月去了哪裡?為什麼雀兒都找不到你?」雀兒苦著臉,一臉憂鬱的問道。
「我不是跟你說了會消失一段時間的嗎?」安月真瞧著她,輕聲嗔道。
「可是……」雀兒低著頭,「小姐,你根本就不知道,王府突然一個主人都沒有有多奇怪,」天知道她都不敢讓人把王府大門打開,就怕有人上門來找王爺或王妃,他們都不在,她一個小丫環能做什麼啊。
安月真抬手,在她肩上拍了拍,道:「嗯嗯,知道了,下次不會啦。」
「嗯,」聽著安月真的話,雀兒才算鬆了心,點頭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