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真放著一臉臭臭表情的師昀,挑眉,淡淡的說道:「師昀公子,怎麼不多吃點呀?吃不下嗎?」他竟然敢嫌棄她的動作,哼。
「飽了。」師昀冷冷的丟出這句話,將視線轉到黑衣人那邊。
「哦,」安月真邪惡的勾起唇,沖師昀說道:「師昀公子,韻兒突然想到一個好玩的事,」安月真瞇著眼,將話猛的止住,等著某人接話。
「什麼事?」果然,師昀好奇的開口問道。
「就是……」安月真努努唇,起身,大步的走到黑衣人坐的那兩桌前,一臉親和的笑意,她輕聲沖黑衣人說道:「幾位大哥,你們好。」
領頭的黑衣人詫異的看著她,輕輕的點頭,不語。
見黑衣人回了自己,安月真笑容更盛,嬌聲說道:「幾位大哥,那邊,那個白衣男人,他是我的表哥,他說看幾位氣質不凡,身手定然也不凡,所以,想和幾位切磋切磋。不知幾位大哥……」安月真咬唇,靜待著黑衣人的回答。
「他想和咱們比試?」黑衣男人不屑的睨了師昀一聲,冷聲問道。
「嗯,」安月真柔柔的點頭,應道。
「他想找死嗎?」黑衣男人狂妄的丟出這句話,
安月真似是被嚇到了,她眨眨眼眸,看著黑衣男人,弱弱的問道:「不是只是比試嗎?跟死有什麼關係呀?」
黑衣男人端起桌上的茶水,輕呷了口,冷冷的說道:「和我比試,輸的人,死!」安月真咬唇,眼中疑問,那,若是他贏了呢?她沒說出聲,因為這句話,無疑是對這個狂妄的男人的質疑,若是她說了,說不定,下一秒就會被這人拍死!
黑衣男人從安月真眼中看懂了這疑問,他冷笑著,「還從來沒有人能贏得過我。」
真是自大,比師昀還自大!安月真腹誹著,看了看師昀,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了,她要不要繼續這個懲罰師昀的方法呢?
沒等安月真思考完畢,黑衣男人就已經站起身,拉著安月真走到了他們這桌前。
「我和你比試,若是你輸了,你的表妹,嫁給我。」黑衣男人勾起唇,俊美的面容上是酷酷的表情。
「什麼?」師昀瞪眼看著安月真,憤怒的喊著。
安月真無辜的回應著他,她也很詫異,沒想到,這黑衣男人竟然會拿自己做比試的賭注,他這樣是什麼意思?若他贏了,不要師昀的命,而要自己嫁給他嗎?
「不行。」魏靖城突然站起身,猛的拍響木桌,冷冷的說道。
黑衣男人挑著鳳眼,瞥了他一眼,冷聲道:「你憑什麼說不行?還是說,你也想跟我比試比試?」
魏靖城瞇著眼眸,一把拉過安月真,冷冷的說道:「憑我是她的相公。」
「相公?」黑衣男人眸子一冷,寒聲沖安月真問道:「你是他娘子?」
「是。」安月真身子猛的一怔,重重的點頭,她覺得,這黑衣男人,生氣了,好可怕的氣場!